胖醫生正響著,突然發現自己本來停在地上的車,被秦陽一隻手給托起來了,像托塔李天王一樣。
他狠狠的揉了揉眼睛:“不是吧?這不科學啊?”胖醫生很明白人體的極限到底是什麼,一隻手扛起了一噸多的車子,這件事情怎麼也讓他想不明白。
其實秦陽的身體被改造過,擁有的力量不亞於一頭大象,單手托車並不是什麼大事。
轟隆!
秦陽將車丟在了地上,然後坐上了車,伸手對胖醫生搖了搖:“謝謝你的車!過幾天我會還回來的,再見!”
說罷,一轟油門,除了一團汽車尾氣,剩下的隻有目瞪口呆的胖醫生。
……
秦陽開著車,回到了家裏,回到了闊別五年的家,熟悉感油然而生,雖然房子已經很破敗了,可也是一個二層的小樓啊。
他親切的和鄰居們打著招呼,這一切讓他都感覺在夢中一樣。
曾經,他覺得自己將要死在戰場上,或者是扛著國徽幹上一輩子,直到流幹淨最後一滴血。
如果不是因為那件事情的話,沒準秦陽還會這麼下去。現在不一樣了,他隻想為自己,為家人而活。
在家裏躺了一會,他的手機響了,是龍子打過來的。
“喂!龍子!”
“陽哥,怎麼樣?最近高層沒有找過你吧?”
“沒有!他們不敢找我,我手上有他們的尾巴,大不了玉石俱焚。”秦陽伸了個懶腰說道。
“那行!對了,入學的通知書我正在幫你辦,估計用不了多久,名揚大學的通知書就會到你的手上。”
“謝謝!”秦陽誠心誠意的說道。
“滾遠點,這麼客套,就是不把我當兄弟。”龍子笑罵了一句,掛上了電話。
秦陽苦笑著將手機揣在兜裏,準備出去找點吃的。
剛剛下了樓,一位長得非常魁梧,身高已經接近一米九五的男人走向了秦陽,試探性的問道:“陽子。”
秦陽回過頭,瞧著這位套馬的漢子:“你是?”
“不認識了?我是剛子,肖剛啊!”
“哦!肖剛,小粑是吧?”秦陽猛的擂了肖剛一拳。
“陽子。”肖剛將秦陽狠狠的摟住了,他的身形比秦陽大一號,能夠將秦陽整體摟在懷裏。
秦陽狠狠的推開了肖剛:“剛子你可別激動啊,被鄰居家大媽看見了,還以為我性取向有問題呢!”
“嘿嘿,就是高興,就是高興。”肖剛收著手,笑著補充道:“對了,以後千萬別喊我小粑啊,太丟人了。”
他之所以有這麼個外號,是八九歲的時候,跟著秦陽在小區裏調皮,將手腕粗細的爆竹扔到了化糞池。
結果蹦的一響,秦陽反應快,手腳快,都躲過了,結果肖剛沒有躲過,渾身都是糞汁,頭上還頂著一坨翔,特別喜感。
“行!不喊小粑,喊剛子,哈哈。”秦陽笑嗬嗬的說道。
“走!咱們好兄弟今兒個見麵了,咱們一起去喝點,去我的店。”肖剛無比豪邁的拍著胸脯。
秦陽斜著眼睛笑道:“喲!剛子,現在當老板了?”
“啥老板啊,就是幾個哥們幫我撐著場子,要不然早就黃了。”
肖剛也沒讓秦陽開車,將他拉進了自己的奧迪A4,開出了小區。
酗酒吧,是肖剛的酒吧,比較傳統的酒吧,沒有豔歌豔舞,也沒有燥人的音樂,一般來的酒客就是為了聽聽輕音樂然後喝幾杯酒。
秦陽看著自己麵前的極光雞尾酒,說道:“剛子,你這酒吧不俗氣啊,也挺來錢,現在還是大中午的,就坐了一小半人,到了晚上豈不是爆棚了?”
肖剛端起了極光酒,喝了一口:“陽子,你不是外人,我也就明說了吧,當時我開這種酒吧,就打算做白領的生意,白領嘛!就是要點格調,他們也有點閑錢,結果吧,歪打正著,搞成了這麼個店。”
他的話語中滿是謙卑的意味,一點也沒有炫耀的意味,這倒是讓秦陽感覺舒服。
秦陽也抬起酒杯,一口下去,酒杯空了一大半,他撚起一塊牛肉幹扔進了嘴裏,咀嚼著說道:“你從小腦袋瓜子就靈活,現在出人頭地也是理所當然的,不用太謙虛。”
“唉!陽子,我也不是想謙虛啊,你知道嗎!我一個月,純利潤是四十來萬。”
“那可以啊。”
“可以啥啊,每個月交保護費,請那些黑道的混蛋喝酒就要這個數。”肖剛伸出三根手指頭。
“三萬?”
肖剛搖了搖頭,苦著臉說道:“三十萬!扣了那些保護費,剩下的清湯寡水,發發工資,交交房租,剩不了個三瓜兩棗的。本來說咱兩是發小,給你的副經理幹幹,然後咱們對半分錢,但這到你手上隻怕就剩下兩三萬了,就怕你嫌棄啊。”
秦陽當然看不上兩三萬的錢了,不過他就衝肖剛的真情實意,也要幫他解決點小麻煩嘛!
黑社會?再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