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陽先是一愣,又淡然一笑:“他們抓我來的?不,他們還沒有這個資格。”
在十幾條現代化的卡賓槍麵前,秦陽依然狂性十足,他拍了拍胸脯:“我是來帶你們走的。”
“嗯?”
丁權、三兒、老野三人根本不敢相信。
這些天,他們也想清楚了,能夠突然調動數百軍人,將所有的望江樓成員抓捕一空的人,鐵定不是什麼好相與,說是某些地方的軍區大員,也不是不可能。
“真的?”丁權眼睛一熱,他想要自由。
秦陽笑眯眯的說道:“當然是真的。”說著他雙手扶住了丁權的腋下,猛然上提時,瞧著丁權右耳處的一道表麵結痂的疤,而且他的外部耳廓全數被人割了去,看上去很是恐怖。
他將丁權又重新放下了,冷冽的眼神對著房屋一掃:“小丁,跟我說,誰將你的耳朵弄掉的?”
“陽哥,算了,一隻耳朵而已。”丁權感覺秦陽在這裏還是占下風的,索性也不給他找麻煩了。
秦陽用力一跺腳,轟!地麵都感覺在顫抖。
“聽見我問你的話沒有?誰割下你的耳朵?”秦陽重重的喝道。
丁權啞口不言,他知道秦陽要幹什麼,但他不會說的,說了,就是給兄弟找惹麻煩。
他丁權並不是一個希望給兄弟惹麻煩的人。
秦陽也不再問丁權了,雙手的鐵爪再次探出,寒冷的鋒芒照得房內每個人的眼睛生疼。
“誰割下小丁的耳朵,給我站出來,不然,這裏沒有一個人跑得掉。”秦陽冷冷的喝道。
六狗沒有說話,他們都知道,秦陽有這個能耐,畢竟剛才,秦陽的那一記旋轉飛刀,已經在他們的心中,留下了極深的印象。
但有些火爆性子的軍人,則受不了了。
他們是野戰軍的王牌,平常的生活養尊處優,很少有人敢和他們對著幹。
其中站在牆角的一人,大聲的吼道:“秦陽,你別太囂張,如果我們開槍,你以為你躲得掉嗎?蠢貨。”
“你說什麼?”
“蠢貨。”
軍人話音一落,卻感覺眼前一二,一隻大手捂住了他的眼睛,而他的脖子上,感覺一陣陣的涼快。
是秦陽用狼爪,抵住了他的咽喉。
“蠢貨?你卻你說的是我?”秦陽微笑著的說道,同時又大聲的說了一句:“如果你們不相信我的實力,大可以試上一試啊!”
他一揮手,重重的拍擊在了軍人的胸脯上,將這條可憐蟲給拍暈過去了。
秦陽再次沉喝:“我再問一遍,到底是誰,切了我兄弟的耳朵,滾出來,不然這個房間,將沒有活口。”
六狗頓時都愕然起來。
而老頭的心也揪得緊緊的,他現在明白了,秦陽真的有殺掉所有人的能力。
因為這個房間裏的寬度,不過是二十來米的距離。
這種距離中,秦陽是王者。
他是近戰王者,在這種極短的距離裏,秦陽能夠為所欲為。
咄咄咄!
六狗中的邊境牧羊犬走了出來。
他緩緩的走著,噠噠噠!
“是我!是我割了丁權的耳朵。”邊牧在審訊丁權的時候,覺得丁權很不老實,所以動手削了他一隻耳朵。
秦陽眯著眼睛,又是一個瞬息,他已經奔到了邊牧的麵前:“很好!就是你這個犢子切我的兄弟的耳朵,是吧?”
“是!”
“那好,我秦陽做事情向來公正,你切了我兄弟的耳朵,我就切了你的耳朵,沒有異議吧?”
“你敢!”
藏獒站了出來,挪威納也兩隻手雙持沙漠之鷹,黑洞洞的槍口,抵住了秦陽的腦門。
六狗雖然不和,在對抗外敵的時候,便無比的團結。
秦陽掄動了手臂:“為什麼不敢。”
噗嗤!
狼爪的顏色啞了,不再像剛才那麼鮮亮,表層被粘稠的鮮血覆蓋,更加妖豔。
啪嗒。
一坨浸著血的軟肉,在地板上麵彈動不已。
“操!”吉娃娃扭過頭,她心裏對這種場景,相當的抵觸。
秦陽笑嗬嗬的說道:“仇也報了,人也弄了,後會無期了,各位。”
他拉著丁權離開。
三兒和老野也跟上,兩人的眼色很茫然,心神還停留在剛才震驚的狀態之中。
除了邊牧之外的五狗,都有想去找秦陽拚命的衝動。
老頭吹了一記促狹的口哨:“算了!都回來。”
沒有人能夠在這個屋子裏麵抓捕到秦陽,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價也是不行的。
快走到門口,秦陽回過頭,遙指著老頭:“老頭,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我和你,恩斷義絕,以後,你殺我,不算不仁,我宰你,不算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