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動手?那你也是個窩囊廢啊?”秦陽挑了挑下巴,鄙夷了豹哥一眼。
豹哥一直就孬,這時候也不逞英雄,猛的跪在地上,腦門狠狠的和地麵接觸了一陣!
乓!
十分清脆的磕頭聲音傳到了秦陽的耳朵裏麵。
秦陽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歎著氣說道:“唉!就你這樣的貨色,混個屁的社會?”
“陽哥說得對,我不配混社會,我就是個雜碎。”
“不要侮辱了雜碎這兩個字。”秦陽打了個響指:“你剛才動了我的兄弟,你想咋解決?”
“賠錢!我賠錢。”豹哥心中暗暗發喜,隻要對麵這位殺神想解決事情,就好辦了。
別一上來,就刀子招呼,那就慘了。
“賠多少?”
“一千萬,一千萬。”惡豹在市裏麵包了兩個工程隊,活不錯,錢也不少賺,一年一千多萬還是沒問題的。
秦陽點了點頭:“一千萬!很好。”他站起了身,猛的一腳,踩在了惡豹的膝蓋上。
哢嚓!
一聲爆響傳出,惡豹的膝蓋碎了。
而惡豹躺在地上嗷嗷的叫喚著。
秦陽抬了抬下巴:“先廢你一條腿,然後明天,如果我見不到一千萬到賬,那這錢你也別給了,去棺材店裏,物色一具上好的棺材盒子。”
“是,是。”惡豹一句硬話都不敢和秦陽說,忙不迭的點著頭,慘白的臉上依舊堆笑。
秦陽很滿意的舔著嘴唇,說道:“這是關於我兄弟的事情,它解決了,現在咱們說說我學生的事情了。”
“學生……的事情?”惡豹不知道秦陽說的是什麼事,茫然的搖著頭。
秦陽笑著說道:“你認識一個叫琴琴的女人嗎?”
“琴琴?有點印象。”
“一米八的個子,做模特的。”
“知道!”惡豹下意識的接過話頭,又猛然驚醒,大幅度的晃著腦袋:“不知道,不知道,我從來不認識這個女人。”
秦陽才不管惡豹知道還是不知道,上去就是一腳,踩在了惡豹的右膝蓋上。
哢嚓!
惡豹的兩條腿全部給廢掉了,他兩眼一閉,暈死了過去。
而他帶過來的小弟,見到秦陽這生猛的樣子,一個個渾身發抖,眼神中帶著對秦陽的無比敬畏。
秦陽根本不怕這些小嘍囉想要動自己,蹲了下來,從惡豹的懷裏掏出一個手機,打開通信錄,朝惡豹的一位小弟勾了勾手指:“過來。”
那被勾到的小弟心裏實在是發慌,步子都挪不動:“大……大哥,我隻是給豹哥辦事的,但……今天的事……真和我無關啊。”
“我數三聲,再不過來,你們今天就都給我躺著出去。”秦陽厭煩著恐嚇道。
那位小弟立刻低著頭,強打著精神,挪著沉重的步子,走到秦陽麵前:“陽哥。”
“我那學生琴琴的老板,是哪一個號碼?”
“是這個。”小嘍囉沒有瞧出秦陽要弄他的意思,忙不迭的指著號碼,想戴罪立功。
秦陽點了點頭,撥通了號碼。
“喂!豹哥?”電話裏傳出一道恭敬的聲音。
“我不是豹哥!豹哥已經成了瘸腿豹子了。”秦陽冷冷的說道。
“嗯?”
“我不想跟你廢話,汪琴是你手下的模特吧?”
“是,是!”電話裏,模特老板的聲音顫抖著,能夠用豹哥的電話如此囂張的說話,這種人,他惹不起。
秦陽說話很用力:“明天早上,給我把琴琴的工資發了,沒發,你留心你的小命,對了,忘了告訴你,我叫秦陽。”
說完,他掛上了電話,將手機隨意的扔到了惡豹的身上,指了指惡豹的小弟:“麻溜的把他給我抬走,其餘的事情,我不想多說。”
“是!是!”
小弟們一把將惡豹給拖走。
秦陽又招了招手:“等瘸腿豹子醒了,記得提醒他一千萬的事情,這是你們最後的機會。”
“是,是。”
小弟們一個個發著抖將惡豹給抬了出去。
秦陽見人都走了,他邁到了丁權的身邊,錘了捶他的肚子:“咋樣?還疼不?”
“切!幾個小毛犢子摸我兩下,還算不了什麼。”
“是嗎?那就好。”秦陽揮了揮手:“走吧,這裏這麼亂,看了哪有心情吃東西?換個房間。”
“走著。”其餘幾人讚同道。
……
換了個新包間,丁權拍了拍秦陽的胸脯:“陽哥,要不是你?我們幾個今天就陰溝裏麵翻船了。”
“嘿!還可以。”秦陽端起一瓶啤酒,灌了兩口,眼睛撇著丁權:“說句老實話,我要不是幫我學生要工資,也不會來這裏找那條傻豹子呢。”
如果秦陽不來,今天丁權幾個,可能就真出事了。
丁權也懂事,提起啤酒瓶,仰著脖子就給幹了。
“好!”
老野、三兒都鼓著掌。
“陽哥!你來得可真是時候啊,那幫小犢子,囂張的不得了。”大王八舉起了酒杯,喝了個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