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懂海釣的人,再次笑了起來。
“媽的,就這樣的還去比賽?以為這裏是河裏釣魚呢?隻要魚不咬斷線,就能夠將魚釣起來了?”
“純二貨,老子都看不下去了,老藍,你小子倒時候不是虐殺這二貨,我都覺得你輸了。”
海釣和河釣最大的區別,就是魚不同。
河裏的魚四五斤就算大的,對魚竿要求不大。
而海裏的魚,通常在二三十斤以上,大一些的七八十斤甚至一百多斤,兩百多斤的,也不少見。
有些時候,釣起來的魚,需要好幾個人一起抬著。
這麼大的魚,掙脫的時候,勁頭尤其的大,如果使用一般的魚竿,很可能被魚的勁頭給拉扯斷。
就算是上好的海釣魚竿,也會因為魚的爆發力過猛,而被拉斷。
“唉!沒辦法啊,就當是我自己練習練習吧。”衛藍根本就沒有將秦陽當成對手。
“哼!咱們甲板上見真章吧。”秦陽拉著童寶寶,去了甲板。
聽說有人要比試海釣,許許多多的公子哥和參加名媛會的美女都過來了。
這兩年,海釣已經慢慢成為了貴族裏流行的一大運動。
在茫茫大海裏,人和魚之間的博弈,的確很有吸引力。
不光是猛男們喜歡來一把,有時候,千金小姐們也喜歡這種運動。
“陽陽,給你魚竿。”小白鼠遞給秦陽一柄菲力的魚竿。
衛藍瞧秦陽已經拿著魚竿了:“來吧!咱們比賽開始,半個小時啊!隻能是半個小時,我沒有多少時間跟你耗。”
秦陽笑眯眯的點頭:“我也是的,我也沒有太多的時間,給你耗。”
“走你!”
衛藍已經不在想和秦陽鬥嘴了,他發現這個家夥的嘴巴,異常犀利,鬥那是鬥不過了,隻能在釣魚上見真章了。
噗嗤!
衛藍捏成拳頭大的魚餌已經扔入了大海,泛起了一朵小小的浪花。
秦陽卻沒有扔勾,也沒有裝魚餌,而是在魚線上麵打著一個個粗大的死結。
“唉!這家夥幹啥?不好好釣魚,打著死結?”
“誰知道呢?裝瘋賣傻吧。”
“這家夥,等著被虐吧,我已經想好怎麼侮辱他了。”
秦陽默不作聲,繼續捆著死結,他的死結,大概是沒十厘米一個。
“小陽陽,你幹啥在呢?”
“打死結!你也幫我打。”秦陽將魚線給扯長了,遞給了小白鼠一結。
噗嗤噗嗤,茲拉茲拉。
一條三四十公分的斑魚在水裏麵不停的跳躍著,它已經被衛藍的鉤子給鉤上了。
衛藍則不停的放線和收線,魚線盒茲拉茲拉的想著。
“陽哥,他已經上鉤一條了,咱們是不是也快點啊。”潘書也有些著急了,他還是希望秦陽贏的,雖然他明白——秦陽幾乎沒有贏的可能性。
秦陽沒有抬頭,不緊不慢的給潘書扯了一段魚線:“來,給我綁死結,咱們不著急。”
“這……”潘書歎了口氣,盤坐在甲板上,給秦陽係著死結。
一旁的童寶寶也坐在甲板上幫著忙。
時間不緊不慢的過去了十分鍾,衛藍因為秘製的餌料,已經成功吊起來兩條,雖然每條隻有十幾斤,但也是不小的收獲了。
兩條斑魚在他身邊的紅色大盆裏遊弋著,同時它瞪大了眼珠子,鄙夷的瞧著秦陽幾人。
秦陽終於站起身:“完畢!現在看爺們折騰了。”
他的魚線在前麵十米處都是死結,魚線看上去,更像是一把鋒利的鋸齒。
“這個家夥是要幹啥?”
“神經病的思維,你能夠理解嗎?好好看戲。”
秦陽回過頭:“你待會就誰才是神經病。”他手往潘書身前一伸:“給我打火機。”
“要我打火機幹啥?我那是都彭的打火機,打火機裏的戰鬥機,價值好幾萬呢。”
“給我!我又不吃他。”秦陽繼續伸著手。
潘書咬了咬牙,將打火機摸出來,遞給了秦陽。
秦陽取下了打火機上的鑰匙扣,從扣孔裏麵,將魚線探了進去,然後打了個死結,這樣,打火機,就被當成了魚鉤了。
“哦了!走你!”
秦陽猛的一揮手,都彭打火機在空中劃出一條金色的弧線,鑽入了海裏。
“喂!大哥,我那是打火機啊,魚又不吃我的打火機,你扔進去幹啥?”潘書雙手平攤的吼道。
秦陽覺得有些好笑:“你都說了魚不吃你的打火機,你著急幹啥?”
潘書:“……。”
周圍的海釣者,瞧著秦陽的動作,都笑哭了。
“哈哈!我看見什麼了?我看見一個傻逼用打火機釣魚。”
“沒有魚鉤魚餌,隻有一個打火機,這個家夥以為自己是薑太公嗎?”
“我尼瑪活了三十年了,頭一回見著這種釣魚風格,簡直是煞筆sty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