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六兒入口的黃金絲紫薯吐了個精光,她撂下筷子眼球圓鼓鼓的瞪大,“你說什麼?”
你妹的!
陸輕晚抽了幾張餐巾紙,擦掉臉上的紫薯碎沫兒,“仙女兒,我沒安擋風玻璃,咱噴飯之前能預告一下嗎?”
擦完臉,陸輕晚發現六兒的表情依然難看的想生吃活剮了她,於是捅了捅耳朵笑道,“西河的顏值你見過,小夥子很帥啊,身材一米八五,練過武術,看鼻梁的高度那個啥肯定不會弱,再說了,體能方麵肯定比姓周的厲害,你三年沒見葷腥,就當練技術唄!”
我特麼也不想啊!可是老娘采取了就是美人計,搞不定你,我怎麼讓你搞定西河,搞不定西河,我怎麼組隊打BOSS,人生啊,總是一個坑爹貨連著一群坑爹貨。
六兒不噴飯了,因為她食欲全無,咕嘟喝了幾口五糧液,抹去嘴角的酒,“陸輕晚,你丫知道我的身份!”
陸輕晚手指頭搗腦門,再使勁兒一點腦門就要破洞了,“我知道啊,不就是跟姓周的睡過嗎!那又怎麼樣?姓周的和西河沒有血緣關係,構不成亂那個啥,再說,西河比姓周的有人情味兒,至少體溫正常,你跟姓周的滾床單,跟抱著冰疙瘩有區別嗎?不覺得體內涼颼颼的嗎?”
六兒的眼珠子都快翻個兒了,“你讓我睡西河,西河跟姓周的是上下級關係,要是被姓周的知道,西河還能活嗎?”
陸輕晚心道你特麼不是廢話嗎?!
如果不這麼做,我怎麼逼迫西河倒戈?西河是個榆木疙瘩,除非讓姓周的徹底不再信任他,讓他徹底無法回到姓周的身份,不然他這輩子都不會背叛老板。
要想徹底擺脫束縛,必須破釜沉舟。
在她決定和程墨安廝守到老那一刻,就決定跟姓周的對抗到底。
相信西河也會。
但這些話陸輕晚不能告訴六兒,“你睡西河,會敲鑼打鼓昭告天下嗎?會給姓周的發視頻報備嗎?西河知道你是誰嗎?西河會把自己被人睡了這種破事告訴老板嗎?”
六兒沉默。
“所以,你擔心個屁!及時行樂啊美女,你得美男,得武器,得一樣護身法寶!以後行走四海都沒人敢得罪你,至於咱們的合作,看你心情。”
陸輕晚說的輕巧,但她直覺,一旦西河跟六兒滾床單,事態的發展將不由他們控製,屆時他們必然登她的戰船。
如此精巧的設計,一環套一環,每一步都必須贏!
六兒依然在沉默,她美豔撩人的眼眸,瀲灩著無邊無比的秋色,寥寥驚魂。
陸輕晚甚至想,這種女人如果進娛樂圈,將會如何腥風血雨?
“這是西河酒店的地址和房卡。”
陸輕晚把東西一並給六兒,眉目不興。
她花大價錢讓西河住希爾頓,自然不是當活雷鋒,她的目的在此!
有地址,有房卡,她可以為所欲為!
西河啊,你不要哭。
六兒沒有馬上接,她又點燃了一支煙,煙盒空了。
“你在坑我嗎?”
陸輕晚抖抖肩膀,“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話說回來,如果各取所需,有何不可呢?”
六兒靠向椅子,凝視帶著希爾頓logo的房卡,嘴角冷蔑的笑起來,“西河這個窮鬼,他舍得住五星級?你安排的吧?”
陸輕晚道,“你願意的話,也可以。”
“利誘!”六兒冷笑。
“總比威逼好。”陸輕晚樂嗬。
六兒起身,“尿個尿。”
陸輕晚點頭。
這個空間,陸輕晚給葉知秋發了個短信,“球兒,你和盧卡斯在一起沒?我晚上去你那裏睡,盧卡斯要是在,提前通知我。”
很快,短信來了,“晚晚,你問候你大爺!”
額……
這麼說,盧卡斯的確在?
她不是故意的啊……哎,這不會挑日子。
很快,葉知秋短信又來了,“你大概多久?我讓他提前回去。”
陸輕晚看看時間,“倆小時吧?你們倆夠不夠?戰線不要扯太長啊,直奔主題,燭光晚餐花架子不要了吧?以盧卡斯的戰鬥力,倆小時……也行吧?哦對了,床不太牢固,建議地板。”
葉知秋:“滾!!!”
哈哈哈!
陸輕晚賊眉鼠眼的偷樂,跟葉知秋小開玩笑後,沉悶的心情總算好了點,不然她會掉進以前的世界生無可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