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安半信半疑,“既然如此,你怎麼不安排她去風華?或者去絕世?那邊的崗位更適合女孩子。”
“不是的!她有個當兵的夢想,這不是夢想破滅了嗎?你就當給她圓夢好不好?圓人一夢,勝造七級浮屠。”
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既然隻是簡單的找個差事,倒也不難,軍區很大,很多崗位跟戰士牽連不大,又是信得過的人,找個清閑遠離核心的區域的即可。
“行,明天帶她來吧。”
“好的大哥!大哥你真好!”
程墨安蹙眉看她喜氣洋洋的笑臉,“晚晚,你嘴巴裏有一句實話嗎?”
“有啊!圓人一夢,勝造七級浮屠。”
程墨安:“……”
放下電話,程思安擺手召來副官,“跟炊事班聯係,就說明天有個女孩子入職,簡單安排點事情,注意她的動向,不是軍區的人。”
“是!首長!”
陸輕晚安排親戚來軍區找工作?
以軍人的敏銳,程思安知覺絕非如此,晚晚心眼兒多,腦袋靈活,必要的時候十句話也聽不到一個真字,別的不敢說,他的大侄子Neil,某些地方繼承的就是晚晚的狡猾。
這個女人,他會留意。
陸輕晚把安排六兒的事告知了西河,重點強調讓六兒偽裝好臉部,不能原裝上陣。
不用陸輕晚交代,西河聽到媳婦兒要去軍區避難,火大的掀桌子,“小丸子,你成心的?那種男人窩你讓六兒去?”
“要不,別去?”
西河蔫了。
幾經對比,好像軍區才是最安全的選擇,若是偽裝的夠好,六兒大概不會引起男人的注意。
隻要讓老板消除疑惑,日後再走打算。
第二天,陸輕晚起了個大早。
她負責接六兒,西河望風,三個小時後,在距離小普陀山二十公裏外的施工現場碰頭。
好久不見六兒,陸輕晚撘眼瞅見那抹妖嬈曼妙的身段兒,額……感覺偽裝臉部沒有卵用。
六兒穿了件寬鬆的輪廓呢大衣,頭戴冬季棒球棒,臉上的口罩遮住了三分之二的臉,隻露出妖媚的雙眸。
“陸輕晚,你讓我毀容?”
西河炙熱的目光流過她的身形和麵容,確認媳婦兒安全無恙,他懸著的心終於放回肚子。
“媳婦兒……”
六兒擺手讓他先閃開,徑直追問陸輕晚,“毀容?你還有更餿的主意嗎?”
陸輕晚環臂,靠著車頭,吸吸鼻子,“沒有了。”
“靠!”
六兒爆粗口,“姓周的還沒死?你怎麼還沒弄死他?”
陸輕晚撓撓長發,戲謔道,“你有本事你去啊,讓他死在你身上不是更省事兒?”
“小丸子!”
西河想殺人了
陸輕晚聳肩,“ok,辦法我提供了,要不要隨便你,不想去的話,我打個電話取消就行,反正那邊安排的工作肯定不好。”
陸輕晚要打電話,速度故意放慢,倒要看看這對鴛鴦能憋多久。
“等下!”
切!才五秒鍾就妥協了。
六兒憋憋嘴,在鏡子裏欣賞自己的美顏,“西河,我美嗎?”
西河抱著她的肩膀,用力的揉,要不是陸輕晚礙事,他都想野餐一頓,媳婦兒啊,都就沒見到了,他的心像幹旱十年的荒漠化大地,隻等著一泓甘霖。
“美!媳婦兒你怎麼都美,就算偽裝成醜八怪,在我心裏你還是最美。”
體量情侶許久不見的焦渴心情,陸輕晚屈尊當司機,看看後視鏡後摟摟抱抱的男女,她笑嘻嘻打趣,“你們可以當我是空氣,想做什麼盡情發揮,可別受到任何限製,我很想見識一下,六兒你媚術有多強大,能不能讓男人夜夜當新郎啊?”
六兒粉嫩的手指在她後頸摸了摸,濕滑柔軟的指頭,像溫潤的泉水流過,“妹子,你信不信我能掰彎你?”
陸輕晚反打方向盤,車子進了高速路口,“不需要,我本來就男女通吃,而且可攻可受。”
“算了,你本來就沒節操,姐不跟你拚下限,我說,你最近怎麼樣?你的渣舅舅,渣表妹,有沒有欺負你?”
六兒坐西河大腿,旁若無人。
“沒有啊,不過他們被我欺負了。”
六兒表示這還差不多,“你的情敵呢?那個喜歡程墨安的女人,叫什麼來著?”
“誰啊?全世界的女人都喜歡程墨安。”
“靠!你要點臉!”
陸輕晚心想著,也是啊,白若夕和沉夢在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