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方總,我經常光顧您的旗艦店,每一季節的新款都別出心裁,很受上流社會的喜愛。”
“春季的新款馬上出來,白總喜歡什麼樣的,我親自給你挑選。”
“方總您客氣。”
很快,白若夕成了會場的焦點人物,她在眾人中間遊刃有餘的環繞,每個人都被她哄的開懷。
一旁女人看著既嫉妒又羨慕,恨的咬牙。
“賤人啊!看她狐媚子的表情,惡心!”
“別不服氣啊,交際花麼,我還是很佩服她的。”
“看架勢,今晚的女主人就是她了吧?聶灃沒來,她倒是把場麵撐起來了呢!”
“女主人嗎?聶灃喜歡這種風格的嗎?我記得聶灃挺傳統的,為人格外的低調,不會喜歡這麼張揚的女人吧?”
白若夕推杯換盞,她今日的舉動,算是被默認了嗎?
……
聶灃的私人庭院?
孟西洲表示嗤之以鼻,跟他老爸文化保護單位一樣龐大奢華的別墅相比,簡直就是一座土廟!
走下騷氣的紅色法拉利跑車,孟西洲整理黑色的意大利手工西裝,扶正了上衣口袋折疊完好的手帕。
又對著鏡子看了眼發型,帥氣不羈的頭發梳籠到腦後,露出男人棱角清晰的麵部,孟西洲劍眉長而濃,雙眸迥然有神。
很少穿西裝,突然被西裝的立體輪廓撐開了肩膀、腰身和四肢,孟西洲自己看鏡子都會被帥到。
讓你們看看什麼是貴族,什麼是超級富二代!
老子穿上白大褂是閃瞎你們雙眼的外科醫生,換上西裝就是風靡萬千少女的超級男星!
蒙蒙,等我!
結果,孟西洲昂首挺胸進入會場,竟然沒幾個人認識他。
孟西洲幾乎不參加剛開的商業酒會,除了上次緋聞露過臉,還沒被公眾所知。
這就比較尷尬了。
咳咳!
孟西洲從侍者的托盤裏捏了一直高腳杯,假裝很淡然的問,“前麵是什麼人?”
一群人圍著,不知道在幹什麼,似乎中間是個女人。
侍者看了眼孟西洲,“好像是聶先生的女伴。”
槽!
女伴!雨蒙嗎!!
孟西洲拾級而上,分開幾個長裙女賓客,幾步就走到了水晶燈裝飾的噴泉那邊,人群中,一席白色長裙的女人盤起長發,露出白皙的後背和修長的腰肢,正背對他的方向跟幾個男人聊天。
看上去享受其中。
劉雨蒙嗎?她從哪兒學來的交際技術?也不看看那些都是什麼妖魔鬼怪,瘋了吧!
孟西洲咽不下那口氣兒,近乎暴力的拽開擋住自己的男人,上去就喊,“雨……”
才喊出一個字,他如同被當頭劈了一刀。
看到白若夕側臉,“蒙”在嘴角死活說不出,他怔怔數秒鍾,“怎麼是你?”
和他一樣,白若夕也露出了訝異的表情。
孟西洲?聶灃的私人宴會他怎麼來了?
他和聶灃有交集?不應該吧?
孟西洲不管三十七二十,拽住她的手臂就走,也不看那邊的人什麼表情什麼反應。
“你來幹什麼?”
白若夕不爽的甩開他的手,“你弄疼我了。”
孟西洲:“……”
靠!
“你跟聶灃什麼關係?”孟西洲環顧四周,不見聶灃,也不見劉雨蒙,明明是寒冷的冬夜,他內心卻一陣燥火。
白若夕被拉出門外,沒有了暖氣,身上冰冷,連呼吸都帶著白霧,“你以什麼身份問我?你跟聶灃又是什麼關係?”
孟西洲冷笑,“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通過你外公的關係弄到了邀請卡吧?再讓我猜猜,把自己打扮的這麼妖嬈,想泡聶灃?”
被他說穿了真實用意,白若夕硬撐著不讓自己尷尬,“你似乎沒什麼立場過問我的私事吧,哥。”
這聲哥,實在讓孟西洲反胃!
“挺好的,加油。”
在白若夕準備跟他針尖對麥芒時,孟西洲的態度180度旋轉,他笑容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語氣是笑的,不是諷刺。
白若夕戒備道,“你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各取所需,所以你加油。”
說完,孟西洲撥弄一下她肩膀垂下來的一縷青絲,溫柔的幫她別到耳朵後麵,呼吸靠近她的耳朵,“白若夕,聶灃是個好男人,把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