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瘋了吧陸輕晚!他是個魔鬼,神經病,你趕緊起來。”
西河暴力的把陸輕晚拽開,讓她離周公子遠一點。
陸輕晚卻若有所思的皺起眉頭,“你不覺得他這個樣子有點可愛嗎?”
西河眼睛快要被戳瞎了,好為難的重複一遍,“可……愛?你恐怕不知道這倆字的意思,眼鏡蛇都比他可愛!”
陸輕晚哦了哦,“我覺得眼鏡蛇也挺可愛的。”
結束和西河的互懟,陸輕晚問,“你不覺得他有時候很像個孩子嗎?”
西河眼睛在抽筋,“我特麼沒見過這樣的孩子。”
“你別帶著偏見看他,其實仔細想想他也蠻可悲,努力的做實驗,不就是為了想救活自己的母親嗎,毒藥麼,他嚴重缺愛,所以內心扭曲了唄,嫉妒所有看上去幸福的人。”
“他給六兒下毒,下那種毒是一般人幹得出來的事嗎!”
西河上去就要踹他,被陸輕晚給拉住了。
“是呢。”
不用他強調,陸輕晚見識過周夢蝶的樣子,瑪德她完全不想回憶。
大概總容易好了傷疤忘了疼,陸輕晚看地板上蜷縮成團的男人,內心有些同情。
有沒有什麼法子幫幫他呢?
“我去打個電話,你照顧Neil吧。”
西河不願意多看周夢蝶一眼,現在窗戶紙捅破了,他們之間也不需要遮遮掩掩。
曾經的救命恩人,他已經用這些年的勤懇忠誠回報了,以後他不會再聽他的命令。
Neil一個人在實驗台上搗鼓實驗,西河整個晚上都在打電話。
陸輕晚不打擾兒子做實驗,就在外麵客廳看郵箱周報。
後來小家夥趴在桌子上睡著了,西河也終於結束了電話。
不用想也知道西河的電話打給了誰,情緒激動的時而跺腳,時而抽泣,就差把這棟房子給炸個洞了。
可見那頭的六兒情緒也不穩定,兩個人肯定在針對西河周商量對策。
“得出結論了嗎?”
“什麼叫結論?”
陸輕晚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腦子燒壞了?”
西河紅著眼睛,“老板不會給我解藥,六兒的毒得另外想辦法,我死也不把六兒交給他!”
“你考慮清楚,他想要的東西,如果得不到,基本上後果都比較嚴重,例子我就不用舉了。”陸輕晚不給他們提意見,但是綜合以前的經驗,陸輕晚預感六兒最後的命運還是要回周這裏。
至於他要六兒做什麼,那就無從知道了。
把睡著的Neil抱上車後座,陸輕晚靠著車頭看西河,“陪你喝一杯,去嗎?”
西河眼眶熱辣辣的疼,忍著波動的情緒,“我聯係了六兒,她在路上。”
“那更好,一起吧,我請,選濱城最貴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