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人搭理。
額……容睿的人設,好像塌了。
晏河清抽完煙,獨自看了會兒天空,電話響了。
“孟大夫?有事?”
“來一趟醫院吧,我們需要麵談。”
晏河清摁滅煙蒂,“嗯。”
……
跟程墨安吃飯,陸輕晚總是控製不好食量,每次都吃的實在塞不下才罷手。
“老狐狸,你選的餐廳都太好吃啦,你看我的肚子,嗚嗚嗚,牛仔褲快要扣不住啦,都怪你!”
程墨安背鍋背習慣了,點菜的時候他提醒過,選幾樣想吃的,以後再來,可晚晚都想吃,所以點了好幾盤,吃飯時他又提醒,每樣菜吃幾口,不怕浪費,結果晚晚說浪費可恥要愛惜糧食,於是努力光盤行動,就差把鍋底給吃了。
“這次是誰選的餐廳,嗯?誰要吃火鍋的,忘了?”
程墨安給她按摩胃,幫助消化。
陸輕晚咬手指,“一定跟你有關,以前我和球兒來,也沒覺得這麼好吃啊!”
正在林蔭道笑鬧,看到了前麵走來的兩個人。
呦嗬!
人生何處不相逢,竟然是沈雲霄和沉夢。
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兩人還真不避諱。
沈雲霄依然西裝筆挺,沉夢穿著夏季長裙,鴨舌帽,大墨鏡,偽裝後還是可以一眼看出她尖細的下巴。
“他們不會在一起了吧?”陸輕晚喃喃自語。
程墨安蹙眉,“或許。”
陸輕晚酸溜溜的說,“老公,不是我話癆,我有點不明白啊,沉夢救了你,可也犯不著把她捧上天吧?獻血誌願者那麼多,人家是自發自願的,不會圖回報。你看你,捧紅一個什麼人。”
程墨安淺笑,“沉夢當年給我輸血,差點死了,正常情況下一個人一次抽血量都是400左右,但她給我輸了一千多,你知道什麼概念嗎?她幾乎用自己的命,換了我的,所以這些年,她做的許多事我都沒計較。”
陸輕晚掰手指頭算了算,一千多的確挺嚇人的,“老公,我們還是存點血吧!萬一有需要再也不求她了。”
“這個要看血站有沒有,其實醫院並不提倡儲備鮮血,新鮮血液隻能保存三十多天,想長期儲備需要冷凍,這個程序將大大折扣血液的活性,兒童和老人都不適宜輸冷凍後的血。”
“這麼複雜啊,那還是新鮮的血液好,不對,還是無病無災的好。”
“老婆說的最有道理,無病無災最好,所以下次不能這麼吃了,吃太飽傷胃。”
陸輕晚好糾結,“那……我努力!”
程墨安遠遠看到沈雲霄和沉夢離開的方向,如果他記得不錯,那邊是華瑞唱片公司的錄音棚。
晚上七點半,攝影師到位,陸輕晚和程墨安準備拍攝婚後的手套親密照片。
拍照前,陸輕晚反複強調,“老公,攝影師會看到我的……嗯……嗎?”
程墨安再三保證,“不會,擺好造型之前,攝影師不進來,你覺得可以了,我才允許他們拍照,該遮擋的地方都會擋住,就算露,也是我。”
陸輕晚羞澀滴抱著浴袍,“那,我好了,真的什麼也沒有哦,你確定要便宜攝影師嗎?”
程墨安頭痛的揉揉眉心。
是的,他後悔了,其實早在晚晚化完妝那一刻,他就後悔了。
不該提出這個大膽的想法。
“晚晚,要不,咱們回家吧。”
陸輕晚扯住他的浴袍袖子,“我不,來都來了,拍嘛,我會擋住的。”
程墨安苦笑,“晚晚,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早就想跟我拍一套這樣的寫真?”
陸輕晚扣手指甲蓋,狐狸眼眯啊眯,她才不會承認看到容睿的照片,她就萌生了拍同款的想法,矜持的晃晃小腳丫,“人家哪有,人家明明很害羞的,人家就是想跟你留下美好的回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