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暖心生羨慕,卻又有些嫉妒!
那隻白狼居然能在他懷裏撒嬌,若是她……
等她和宸王在一起了,這隻白狼,一定不能留!
容傾月抱著雲修離的手磨牙,看的夜修一顫一顫的。
師兄何時有了這樣的愛好,是被傾月同化了麼?
三人走了一段距離,容傾月突然跳到了夜修懷裏。
……
頓時安靜了幾秒,雲修離看著空了的懷裏,眼睛危險的眯起。
容傾月嗷嗷嗷了幾聲,凝音訣裏她耍賴:“你說的要聽我的!快讓夜修帶我走,然後蘇玉暖就可以嘿嘿嘿……”
“…”你就這麼想要那女人跟你的男人?
夜修驚訝的看著懷中多出來的白狼,手感軟軟的,溫熱的,他居然……不討厭。
還沒有回過神來,正想把白狼交給師兄的時候,突然聽見雲修離說道:“看來她是喜歡你,帶著她四處走走吧。”
……這是給他下逐客令?師兄啊,你有沒有搞錯啊?你是不是……搞錯對象了啊?現在不是應該給蘇玉暖下逐客令嗎?
容傾月仰天長嘯的嗷嗚一聲,蹭了蹭夜修,夜修欲言又止,突然之間看到雲修離無奈的神色。
……他無奈個什麼勁兒?
蘇玉暖咬牙,讓夜修走……難道……宸王是要和她單獨相處?!這個攝政王為什麼還不走!
容傾月的內心是崩潰的,你特麼倒是走啊!帶著我一起走啊!我們紅塵作伴活的瀟瀟灑灑啊!
夜修內心崩潰的三秒之後,點頭道:“本王有些累了,便先行告退。”
“嗯。”雲修離應道。
夜修納悶的抱著小白狼走出雲修離與蘇玉暖的視線範圍之後,不禁開始打量懷中的小東西。
白白軟軟的,她萌萌噠的打了個嗬欠,然後嗷嗚一聲蹦躂到地上,眨眨眼睛,怎麼辦,要是她直接開口,會不會嚇到他?
算了,不能嚇到人家,待她想想怎麼說比較好。
可是她跳上桌子以後,尾巴一掃,那滾燙的茶水就傾倒了出來……
然後,某隻白狼頓時一蹦三尺高:“我擦燙啊!!”
刹那,整個世界都沉寂了下去。
夜修的手一抖,驚訝的看著白狼,這聲音……有點像……傾月的?
四目交接,一個大寫的尷尬。
容傾月咳咳了兩聲,後爪站起,前麵兩隻爪子揮了揮,尷尬的打了個招呼:“嗨……”
“你……”夜修愣了半晌,不知道該如何出聲,這是喃喃道:“你……被人打回原形了?”
容傾月兩眼一翻正準備暈倒的時候,又見夜修蹙眉:“不可能,你的原型明明不是狼。”
實在啊大兄弟!
容傾月撇了撇嘴:“哼,你咋還沒有當皇帝,這個攝政王失敗真失敗!”
夜修的內心的崩潰的。你這麼直白的說出來真的好嗎?
容傾月跳到他麵前,大眼睛盯著他,可憐兮兮:“你也知道的盛京第一才女第一美女蘇玉暖以前的名頭可是‘內定宸王妃’,她來了人家不高興啦嗷嗚嗚嗚。”
……所以呢?
容傾月繼續眨眨眼睛:“等一下下和人家一起去看熱鬧啦嗷嗚嗚嗚。”人多力量大!兩位祭司,估計還有秦墨和聞人慕,然後還有一位攝政王,到時候指證蘇玉暖給君上下藥,她肯定會被扔出去的。
夜修不禁想起那一年的除夕,她還是容王府的廢物大小姐,他還是東堯國的占卜師夏休。
那一年她冷冰冰的對他說:記得來看好戲。
結果怎麼著……容靜雪和雲定謙的私情被發現,解決一個三妹又解決一個未婚夫。
今天又是同樣的話,夜修覺得自己很憂傷。
還有,順便為蘇玉暖默哀一下,因為譚若汐,大約會很慘!
容傾月見他默許了,往桌上一倒,舒服的趴著:“那啥,好歹和你也算有些交情喲。”
“嗯。”夜修冷冷應道:“自己作死。”
容傾月一噎,尼瑪,連作死這個詞兒都學會了……!
夜修抿了一口桌上的茶,看向她毛茸茸的身子:“你怎麼變成了如今的模樣,變得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