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這小奶狗還不容易,她有的是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保證讓他天天都有新鮮感。
蕭安瀾問一旁的翠屏:“你聽到怡妃說什麼了嗎?”
翠屏一臉茫然地搖頭:“回殿下,奴婢沒有聽到,娘娘說話了嗎?”
蕭安瀾又問了幾名內侍,他們都說沒聽到,他越發興趣大增。
為了確定慕容惜羽不是因為偷偷練了內力,所以把聲音傳到他耳朵裏,他又讓翠屏和幾名內侍分別對著紙杯說話,結果他都能聽到,他才信了,看她的眼神也有了不同。
慕容惜羽看著他們幾個玩的不亦樂乎,很想說一句“瞧你們那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一幫人正玩的高興,徐公公尖細的聲音響起:“皇上駕到,皇後娘娘駕到!”
眾人慌忙各自站好,跪倒接駕。
“都起來吧。”蕭漠辰把蕭安瀾扶起來,看著他手上的紙杯,黑直的眉一擰,問,“這是什麼?”
蕭安瀾低頭道:“回父皇,這是紙杯電話。”
“有何用途?”蕭漠辰對這叫法聞所未聞,不過看著就不是什麼有用處的東西。
“回父皇,就是玩的。”蕭安瀾聲音裏透出些不安來,平時父皇對他的功課要求很高,可以說到了苛刻的地步,最見不得他不用功。
蕭漠辰的臉色果然立刻就沉了下來,斥道:“瀾兒,你太不像話了!不是小孩子了,不好好做功課,怎能如此玩物喪誌!”
蕭安瀾咬緊嘴唇低下頭,下意識地把紙杯電話背到身後去。
高皇後溫聲說:“殿下別難過,皇上也不是有意訓你,是希望你把功課做好,將來做個好皇上。你父皇對你是愛之深,責之切,快向你父皇賠罪,保證以後好好做功課,好不好?”
慕容惜羽聽不下去了,上前一步說:“皇上,這紙杯電話是臣妾做的,殿下瞧著有意思,就玩了一會,這是孩子的天性,皇上對殿下是否太苛刻了。”
蕭漠辰冰冷的眸子看定了她,冷冷問:“原來是你教壞了瀾兒?”
“哈?”慕容惜羽愣住,莫名其妙天降一大鍋,硬給她背是幾個意思?
加上這次,她和太子隻見過兩次,怎麼就教壞他了?
她其實能理解蕭漠辰對他唯一的兒子,又是太子的蕭安瀾的重視,但他這樣一味給蕭安瀾施壓,絕非明智之舉。
蕭安瀾的敏感、多疑、脾氣變化無常,就是在長期壓抑情緒的情況下形成的性格缺陷,說白了,他現在需要心理疏導。
可蕭漠辰卻還是隻知道守著“棍棒底下出孝子”的理念,再這麼下去,非出大問題不可。
“皇後方才對朕說,瀾兒來了你的怡和宮,若不是你帶著,他會連午膳都不用,隻知道玩樂?怡妃,你該當何罪!”蕭漠辰聲音忽的嚴厲。
高皇後眼裏閃過一抹得意和狠戾,就知道怡妃這賤人想要籠絡太子,好借機親近皇上,得到皇上寵幸,不過怡妃根本不知道皇上看重的是什麼,這下拍馬屁拍到馬腿上,皇上肯定更加厭惡她。
不過怡妃的心機真是不能小瞧,說不定還會有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