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待我很好,母親放心。”慕容惜羽笑著說。
這麼久沒見母親,真是想念的緊,見到了,她心裏就舒服多了。
看來她下母女兩人身上的毒讓他們投鼠忌器,沒敢把母親怎麼樣。
“那就好,那就好……”皇甫氏說了兩句,眼中就蓄滿了淚。
謝姨娘母女都是緊緊咬著牙,心中再恨,也不敢多說。
她們一開始還抱著僥幸心理,以為慕容惜羽隻是嚇唬她們。
謝姨娘就沒把中饋之權還給皇甫氏。
慕容惜羽派人來問過之後,就沒給她們送解藥。
結果不出三天,兩人毒發,痛不欲生。
慕容峻求爺爺告奶奶,請來幾名禦醫給她們母女解毒。
折騰了好幾天,毫無效果,母女倆痛的更厲害了。
慕容峻再氣也無可奈何,隻能讓謝姨娘把府上大大小小的鑰匙都還給皇甫氏,把她像菩薩一樣供著。
慕容惜羽這才讓人送了解藥回來。
說來氣人,母女倆服下解藥,馬上就不疼了。
這效果,簡直不要太立竿見影!
謝姨娘不甘大權被奪,毒一解,她好了傷疤忘了疼,立刻又把庫房的鑰匙搶了回去。
庫房裏皇甫氏那些嫁妝她都是要留給女兒的,鑰匙怎能給別人?
結果沒出幾天,她們母女再次毒發,又痛的恨不能求死。
慕容惜羽這次可沒那麼好饒她們,就算謝姨娘把庫房鑰匙還回去了,她也沒有及時讓人送解藥回來。
直到母女倆被折磨的隻剩一口氣,慕容峻差點跪在怡和宮門外,慕容惜羽才又給了她們一次機會。
這次之後,慕容峻把謝姨娘狠狠收拾了一頓,不準她再奪鑰匙。
所以如今這安平公府,是皇甫氏在當家,沒人敢對她有絲毫的不敬。
畢竟謝姨娘母女毒發時大小便失禁,連苦膽都吐出來的樣子,他們都見過了。
嚇人。
還惡心。
“裏麵已經備好了茶水和點心,請娘娘入內說話。”慕容峻陪著笑臉,點頭哈腰地說。
慕容惜羽略一點頭,扶著皇甫氏說:“母親,咱們進去吧。”
她邊說邊多看了便宜老爹兩眼,心裏有些奇怪。
按理說她用毒控製著謝姨娘母女,慕容峻應該更加厭惡她,巴不得她死。
就算怕她不給解藥,不敢當麵跟她做對,也不該對她這樣卑躬屈膝的。
難道他還會因為自己現在升了昭儀,就覺得自己高貴了,不敢惹了?
這不符合他的人設。
慕容峻臉上依舊是很真誠的虛假笑容,等慕容惜羽母女進去,他立刻變臉,警告說:“你們兩個給我安分點,別惹到娘娘,聽到沒有?”
慕容清雅忿忿道:“父親何必這麼討好她!她害的我和母親吃夠了苦頭,現在還要看夫人臉色過活!”
相比於毒發時的痛苦,她更受不了是不能像以前那樣隨心所欲地花錢了!
姨娘掌中饋的時候,她根本不受受月例的拘束,隻要沒錢了,就跟姨娘開口。
姨娘疼她,當然是由著她花,她也大手大腳習慣了。
何況夫人那些嫁妝本來是給她的,她當然不在乎這點小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