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安妍此時坐在喜床上,原本盤好的長發已經散開了,披散了下來,臉上那張超薄型的仿真人皮麵具已經脫落了,掉在了床單上。
至於她身上的婚紗,肩帶已經被扯壞了,原本淺V的領口因為被扯壞了,此時變成了深V。
龍安妍的肌膚勝雪,似剛剝殼的雞蛋一般雪嫩,並且似美玉一般晶瑩剔透,在瑩白的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因為領口變成了深V,露出了精致漂亮的鎖骨和若隱若現的事業線,性感極了。
尤其她此時長發散下來了,雖然有一些淩亂,但配上她那張傾國傾城的清麗絕美的臉蛋,不禁充滿了一股說不出的誘惑力。
就隻是這樣看著她而已,皇甫烈就抑製不住的呼吸不暢,口幹舌燥了。
他是一身英倫風商務範的純黑色名貴真絲襯衫搭配純手工黑色長褲。
襯衫隻扣了最下麵兩顆扣子,且襯衫下擺沒有塞進沒有一絲褶皺的名貴褲子裏。
這隨意的穿著給人一種慵懶邪魅之感。
龍安妍見他緊盯著自己看,眼神說不出的炙熱、晦暗,眼底暗欲湧動,而且帶著一股極強的侵占性和掠奪性,她心中一個警惕,連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隨即她抬起頭,發紅的眼眸目光憤怒地瞪著皇甫烈,“看你妹啊看,讓你給老娘準備衣服你聽不見嗎。”
皇甫烈見她態度極其惡劣,心中的怒火頓時又升了起來。
“龍安妍,你是不是得了失憶症?你忘了你是有求於老子的嗎?”
龍安妍眼神冰冷憤怒地瞪著他,“有求於你就要對你唯命是從、唯唯諾諾、溫聲細語、百般討好嗎?做你的春秋大夢,本小姐有可為有可不為。沒錯,我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為了我的家人,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我就假清高、假高尚、假善良、假純情了,你能把我怎麼樣?我就喜歡楚楚可憐、不情不願、委屈不已,你咬我啊!”#@$&
“咬?”皇甫烈眼神變得晦暗幾分,勾唇話外有音地道:“原來你喜歡這種方式。”
龍安妍看了看他,“這種方式怎麼了?不能喜歡?”
她沒聽出皇甫烈有什麼話外之音。
“嗬嗬……”皇甫烈勾唇一笑,凝視著她問:“你知道什麼叫做咬嗎?”
龍安妍正要說她又不是白癡,皇甫烈便目光沉沉地盯著她接著說道:“咬字拆開才是它正確的釋義。”%&(&
咬字拆開?
龍安妍下意識地想了下,拆開不就是一個口,一個……
“你……”龍安妍羞赧不已地指向了皇甫烈,怒罵道:“禽獸。”
皇甫烈看著雙頰羞紅,憤怒不已的她,勾唇笑了下,問道:“還喜歡跟我咬嗎?或者還要我咬你嗎?”
“我……”聞言,龍安妍被他噎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過了一會,她才瞪著皇甫烈說道:“我肚子餓了,我要吃飯。我衣服破了,我要新衣服。我看你很煩,你能不能快點滾。”
這一次皇甫烈沒有因為她讓他滾而生氣。
或許是因為戲弄了她,他心情大好,又或許是因為她說餓了、衣服破了,像是在撒嬌,所以他沒生氣。
他難得脾氣好的拿出了手機來打電話給白鋒,讓他送一套衣服過來。
飛機早已經起飛了。
待白鋒將衣服送來,龍安妍去浴室換上後,便與皇甫烈一前一後出了婚房。
午餐已經準備好了。
穿著白色廚師服的廚師正帶著幾名廚工在餐廳裏上菜。
機艙內豪華的餐廳裏,長餐桌上已經擺上了豐盛的午餐。
歐陽雲翳和祁嘉兒已經坐下來了。
龍安妍換上的是一件白色的雙肩長款禮服,頭發披了下來。
至於原本脫落的仿真人皮麵具她又戴上了,而且是在皇甫烈的提醒下戴上的。
祁嘉兒見她進來了,連忙起身走向了她,邊打量她邊低聲問:“沒事吧。”
龍安妍搖了下頭,笑著回道:“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