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揚從祝秋的屋裏回來時,雲寒煙已經睡醒了。
她知道白清揚是去了祝秋那邊,不過卻也沒有問,這當做自己不知道。
白清揚也知道雲寒煙可能知道他去做了什麼事情,但也沒有說。
兩個人還是很平常一樣的在相處。
第二天一大早。
白清揚和祝秋就摸著雲霧進了山裏。
可因為是秋冬季節的關係,山裏有好多獵戶設下的陷阱,雲霧過濃,能見度很低,很容易掉進去。
祝秋和白清揚剛進山裏不久,求祝秋就踩到了一個獵夾裏,把左腳腳踝處夾出了血。
“你從小在這山裏長大,怎麼不知道這附近還有獵人在設陷阱!”白清揚歎著氣幫祝秋解開了獵夾,說道。
聞言,祝秋一臉慚愧:“雖說我是在這邊長大,可如今眼睛不便,難免會遇到這等情況。”
白清揚剛好幫祝秋把腳上的獵夾給拿下來,一個年輕的小夥就背著弓箭走了過來。
“哎哎哎,你們兩是誰啊!我今天獵物都泡湯了!”
小夥子皮膚黝黑,穿著也比較偏民族風,看起來年紀不是很大。
“抱歉,是在下無意間……”
“不用道歉!”在祝秋向那小夥行禮道歉的時候,白清揚把他往身後一拉:“你雖然眼睛不好,不過這路倒是沒走錯。”
“反而是這位小子……”說著,白清揚把眼睛看向了眼前那個小夥子:“你……不會是頭一次出來打獵吧?都把這獵夾設在了路上,這是要獵物還是獵人?!”
周圍的霧是有些大,不過白清揚是個練武之人,眼睛比較好使,很是能看出他們現在所在之地是一條山道。
雖然被落葉蓋住了大部分,不過還是隱隱約約能看得出人走過的痕跡。
“你……你胡說什麼!”小夥子有些羞愧:“這哪裏是路了!”
“不是路?!嗬嗬,那便好好讓你瞧瞧!”話落,白清揚出了一個掌風,地麵上的落葉就瞬間紛紛飄開,一條不太明顯的路顯現了出來。
“在山裏長大之人,想來是看得出來這是路!”白清揚餘光瞟了小夥子一眼,說道。
那小夥兒愣在那兒,還沒從白清揚那威風的掌風裏回過神來。
白清揚隻當他是羞愧難當無言辯解,所以也就沒在說了。
他們現在是急著去尋那百年血靈芝,可沒工夫和路上遇到這種小子浪費時間。
“祝秋,你還能走嗎?”白清揚側過臉問了一句:“若不能走便由我來攙扶你。”
“在下無礙,隻是些皮外傷,不妨事!”
“行,那走吧!”說著,白清揚便讓祝秋走在自己身側。
他現在很需要祝秋,所以得要護好他的安危才行。
兩人走出去幾米遠,那小夥兒這才突然回神:“等等!兩位請等一下!”
小夥兒說著幾步跑了上去,看著祝秋:“你……就是祝秋??!”
“這位小公子認識在下?”祝秋一臉茫然不解。
他記得在這一片並沒有認識他的人啊。
“不是!”小夥兒否認:“是我一個故人認識你,以前常常聽她提起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