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雀宴……他想幹什麼?”
楚子魚犀利的眼神裏仿佛有萬千刀劍要衝出來。
楚莫秋讓他去參加銅雀宴,這肯定是一場鴻門宴。在場達官貴族不在少數,其中大部分的人肯定都是楚莫秋的人,他去了不過是狼入虎口,到時候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楚妗幽看著楚子魚,說到:“聽說銅雀宴中才女不少,很多京城裏養在深閨中的姑娘也會在今晚露麵,我倒是覺得可以去一趟。”
她嘴上說是去看姑娘,實際上是想讓楚子魚答應。
楚子魚眉頭緊鎖,擠成了一個川字,良久後,楚子魚額頭上的川字漸漸平複,看著請柬上寫著的三個大字“銅雀宴”,楚子魚點頭,道:“不管如何,隻要他能放了王富貴,本王去一趟又如何。”
此時的楚子魚已經不想去想楚莫秋到底想要幹什麼了。
既然他想要來硬的,那就來硬的,風雨有時,楚子魚還就不信他能幹掉自己,隻要自己不死,就有翻盤的機會。
夜色如風,京城中如往常般寧靜,除去秋王府。
此時的秋王府遠遠望去,華燈初上,一片暖洋洋的燈籠將整個秋王府全部照亮,宛如白晝般。府前的道路上有條不紊的停放著一輛輛馬車。
一個個少男俊女從馬車上下來,抬頭挺胸的朝著秋王府走去。
能收到銅雀宴請柬的人,心中都是覺得榮幸萬分的,畢竟這銅雀宴的意義不隻是這一場宴席,而是一份證明,證明自己是京城才子,即便今日在這銅雀宴中找不到如意的人,日後嫁人,有了這銅雀宴的請帖,身份都要好貴不少。
所以這參加銅雀宴的人,沒有一個是不高興的。除了楚子魚以外。
此時的楚子魚正站立於秋王府前的一顆柳樹下,雙手環抱於胸前,嘴角叼著根狗尾巴草,喃喃道:“老妹,也沒見著什麼漂亮的姑娘啊,一個個臉上的胭脂都厚的能做成麵具了,沒看頭。”
而一旁的楚妗幽一身盛裝出席,精心打扮過後的她,麵容紅潤,膚白貌美,小臉蛋仿佛剛剝了殼的雞蛋般水靈,整個人看上去十分具有靈性,嫣然一笑,完全看不出此前未經打扮時的模樣。
若不是楚子魚於楚妗幽一同前來的,楚子魚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楚妗幽撇了撇嘴,道:“這些姑娘大多都是被家裏人強製畫上這麼濃的妝容的,畢竟是銅雀宴,自然是想讓自己的女兒看起來漂亮一些,隻是有些確實過了頭。不過按照往年的慣例來看,這些畫了濃妝的姑娘們,估計長得也不咋滴。”
“嗯,我也覺得。”
楚子魚摸著下巴,若有所思,而眼睛則在那些姑娘身上徘徊,仿佛在尋找什麼一般,但卻又漏出一絲好奇。
楚妗幽輕輕咳嗽了一聲,遞過來一塊手帕,道:“口水都流出來了,快擦擦吧。”
聽到此話,楚子魚下意識的用手摸了一下嘴,卻發現嘴角真的……流口水了。
旋即楚子魚也不客氣,一把接過了楚妗幽的手帕,擦拭了一下,便將手帕放進了懷裏。
“對了,等會你先進去,我過會再進去,這件事你還是不要摻和進來為妙,畢竟你二哥可不是什麼估計親情之人。”楚子魚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