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少吼了一句。
這一吼還帶動了臉上的肌肉,傳來一陣疼痛,齊少趕緊用手捂住,發出一陣沉吟。
齊少瞄了一眼張奇,不敢再到張奇麵前耍威風,隻是在一旁遠遠的警告道:“你小子,給我等著,老子叫你在西海市消失。”
齊少說完,就狼狽的走出了飯店。
張奇完全沒有把奇少說的話當回事。
因為在他的眼裏,像齊少這樣的人物,不值得一提。
張奇了解齊家。
準確的來說,張奇剛才是故意的。
他完全可以打輕一點,讓齊少知難而退。
可是張奇卻使出了全身的力氣。
估計齊少的臉,沒有十天半個月是好不了了。
張奇這麼做,是故意要引起齊家的注意。
齊家。
是西海市本地的一個家族。
說大,其實也不大。
齊家往前三代,也是普普通通的商人。
隻不過是趕上了好時代,加上一點好的機遇。
上個世紀八十年代。
正好華夏剛開始起勢。
全國上下都在經曆經濟複蘇時期。
西海市作為長江下流的一個港口城市,自然要比其他的地方占的優勢多。
而齊家正是趕上了這麼一個好機會,在西海市做起了紅酒生意。
從歐陸海運過來的紅酒,第一時間到底西海市,所以西海市是最早接觸紅酒的地方。
所以,齊家的紅酒生意做的可是風生水起,積攢了不少的家底。
到現在,齊家可是西海市紅酒的招牌,全市上下有八成的飯店都用的是齊家代理的紅酒。
不僅如此,近幾年,齊家已經開始在內地發展,前景相當的不錯。
因為代理紅酒,所以西海市,八成的酒吧都是齊家在經營。
雖然現在,齊家在全國排不上名號,就在西海市,隻能排在第五的位置。可是未來幾年,全國前十的富豪榜,一定會有齊家。
張奇活了五千年,這點是完全可以肯定的。
所以,這麼一個大的蛋糕,張奇肯定不會無動於衷。
按照張奇的計劃,不會讓齊家這麼發展下去。
畢竟這可是一個大蛋糕。
這個蛋糕,張奇怎麼能容許別人動它。
而且紅酒這個生意,張天寒就能做,他有五年的走私經驗,既然能走私藥品,正兒八經的紅酒,自然不在話下。
所以,張奇第一個目標就是齊家。
而這,隻是一個小小的開始,可以說成是挑戰書。
齊少落荒而逃,飯店裏麵又恢複了正常,大家都低頭吃著飯,不敢朝著張奇這邊觀看。
張奇太恐怕了,誰都不想惹麻煩。
“服務員,過來打掃一下。”張奇喊了一聲。
很快,一個女服務員將桌子打掃幹淨。
張奇他們這才坐了下來。
“你不應該這麼魯莽出手。”張芷宣有些擔心的說道:“畢竟奇家在西海市可是有一定勢力的,他們家的齊魯酒莊,今年市值已經到了一百億,在西海市的企業裏麵,已經排在了第五位。”
“那又怎麼了?”張奇不當一回事的說道。
“怎麼了?”張芷宣看著一臉平靜的張奇,反問說道:“你難道就不害怕嗎?人家可是有錢有地位,你今天打了齊家唯一的繼承人,齊家能放過你嗎?你想過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