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張奇自信的回答道。
他特別的自信,因為在西海,沒有人比他更熟悉西海了。
一千年啊。
一千年可不是白活的。
就算是一頭豬,活個一千年都成精了。
更何況是張奇這麼一個大活人。
雖然張奇稱不上那種天才,可是在人群中也算是聰慧的那種,不然怎麼能考上西海大學。
“姐夫,你這一身功夫,是不是練過啊?”張天寒好奇的問道。
男人,總是崇尚武力。
之前在樓頂還是在街道,張奇一個人就將眾人紛紛打倒的樣子,在張天寒眼裏簡直酷比了。
準確的來說,在兩天前的酒吧,將天地幫的二當家刀疤扇了幾巴掌,從那時起,張天寒就對張奇有興趣。
更何況今天看到了這麼熱血的畫麵。
不過沒等張奇回答,一旁的張芷宣就瞪了張天寒一眼,道:“幹嘛,想學你姐夫那樣?我告訴你,你就老老實實的做你的生意。”
“好好好,我知道了,姐,我就是隨便問一問。”張天寒很害怕自己的姐姐。
應該說是很尊敬。
“是會一點功夫,這些都是在大學的時候,自學的。”張奇回答道:“不過你姐說的對,以後有我就可以了。我們現在還多了蠍子,勢力也大了一點。”
“還是姐夫想的周到,我本來想著將蠍子解決掉算了。”張天寒道。
此時,服務員端進來一盆火鍋。
張奇搓了搓手,看樣子早就餓了。
畢竟今天早上打了這麼多的人,體力消耗也是非常的大。
……
幾輛麵包車緩緩的駛進了齊家。
五六十個人,個個都像打了一場戰鬥一樣,你扶我,我扶你,從車上走了下來,看起來傷勢嚴重。
就連於才,都被兩個腿腳好的手下扶著。
此時,正在等著好消息的齊少,看到這一幕,立馬迎了上來,急切的問道:“於叔,那個張奇怎麼樣了,收拾了沒有,是不是將他的腿腳打斷了?”
於才一臉委屈,搖了搖頭,道:“少爺,你這次得罪的人不簡單那,你看看我們這些人。”
於才說著,指了指五六十個傷殘人士。
齊正清的腦海裏麵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不過他不敢相信,搖著頭,口中嘀咕的說道:“不,不,不可能,這不可能,於叔,你是不是搞錯了?”
“少爺,我幹了三十多年的事情,怎麼可能搞錯。”於才也是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道:“是對方太厲害了,我們這些人根本不行啊。”
“對方有多少人?”齊少道。
於才伸出了一個手指。
“一百個人?”齊少有些詫異。
於才搖了搖頭。
齊少楞了一下,皺著眉頭,用不相信的語氣問道:“十個人?”
於才又搖了搖頭。
齊少有些懵了,他想不出答案了。
不知道這一代表著身什麼意思。
“於叔,那對方到底是多少個人把你們打成這樣的?”齊少鼓起勇氣問道。
“一個人。”於才從口中蹦出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