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奇將手中的茶杯放在桌子上麵,擦了擦嘴,道:“恐怕那個吳天華是齊家的人吧,王老板,你這樣可就沒有意思了?”

“怎麼說阿寒也是和你合作了幾年的生意夥伴了,你這樣做可是有失公道啊!”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王炎目瞪口呆的看著張奇。

有些匪夷所思。

畢竟這可是他和齊家之間的秘密。

除了齊家。

沒有人能夠知道吳天華是齊家的人,也不可能有人知道吳天華真正的目的不在於那些藥品,而是受齊家的指示,和張天寒假裝合作。

摸透那些藥品的進貨渠道和銷售渠道。

弄清楚一切,然後為齊家爭奪張天寒的碼頭生意做準備。

所有的這一切,自己可都是和齊秦說好的,而且屬於機密文件,發過毒誓的。

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怎麼就知道了。

王炎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懵了。

“在西海市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張奇輕描淡寫的說道:“而且我還知道你已經和齊家合作了,準確的來說是被齊家收買了。你所說的公司經濟周轉不過來,恐怕是一個借口吧?”

王炎立馬有些恐慌起來。

張奇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一語說的讓王炎懷疑人生。

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怎麼自己做的事情這家夥全都知道,好像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這也太恐怖了吧?

而且齊家還是警告過王炎的,要是將這件事情透露了出去,齊家可是會動用一切關係和能力,對付盛海集團。

就齊魯酒莊現在的勢力,想要對盛海集團動手簡直易如反掌。

盛海集團雖然有自己的製造工廠,但是設備大多數都是上個世紀的產物。

在上個世紀或許海處於領先的地位,可是現在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了。

那些設備已經滿足不了現代藥品的需求,有些新型藥品想都別想,根本製作不出來。

所以盛海集團的大多數藥品都是需要從其他工廠裏麵購買。

而從其他的工廠裏麵購買,就有些被動。

恰恰,齊家在去年正好收購了和盛海集團多年以來合作的幾個工廠。

所以說盛海集團現在的命脈就掌握在齊家手裏麵。

現在的盛海集團,不能跟齊家作對。

可是既然如此,張天寒已經知道了自己跟齊家合作的事情,這不就等於自己泄露了秘密了嗎?

王炎想著,額頭上麵的汗水已經汗如雨下,慌張不已。

但依舊假裝鎮定,死不承認的說道:“你胡說,血口噴人,我們盛天集團怎麼能和齊家合作呢?我們是賣藥的,齊家可是賣酒的。”

“年輕人,你好好想想,不要被別人的一些風言風語給欺騙了,如果你們有興趣,我給你介紹下家,如果沒有,就趕緊離開,恕我不遠送。”

王炎必須死不承認。

他沒有任何選擇。

父親傳下來的盛海集團,不能在他的手裏麵給斷送了。

再說張天寒是一個外人,不是西海市本地人,而齊家可是土生土長的西海市本地人。

不多想。

就說以後。

張天寒要是一拍屁股走人,那自己還能依靠誰?

孰輕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