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薛公子也來了?”
阿南看到薛洋的第一句話,還沒有聽到薛洋出聲嘲諷,阿南便是就已經開了口,話語中以及眼神中全是嘲諷。
薛洋被阿南這麼明顯的嘲諷卻是弄的一頓。
原本以為像阿南這樣的私生子,原本就是見不得光的人,更是不會像這般光明正大的嘲諷。
卻不想阿南眼中對他的嘲諷和仇恨,好像絲毫不減。
薛洋便是就有些想不明白,這個人為什麼會絲毫不掩飾的這麼光明正大的仇恨自己。
明明他母親跟他才是受害者,若不是阿南的母親,他們原本是一個幸福完整的家庭,可是因為阿南的母親,他們家才會變得家不像是家,更像是一個利益戰場一般。
就算是要恨,也得是自己恨他們母子兩人才是,什麼時候輪得到阿南來恨他?
阿南這樣的神色激怒了薛洋,薛洋冷眼看著阿南,眼中便是就有些充血。
“就是你?”
這三個字說的沒頭沒腦的,不過在場的四五個人當中,卻是全部都能聽得懂薛洋的話語。
阿南冷眼的看著薛洋,冷笑一聲:“沒錯,就是我。”
阿南眯著眼看著薛洋,眼中全是嘲諷與恨意:“怎麼?這麼多年了,薛少爺不曾聽說過我的名字?”
薛洋聽了阿南把後半句說完,眼中也就全是嘲諷,就連嘴角也是勾起了一絲嘲諷的笑意,淡淡說道:“沒聽過,你的名字,怎麼配出現在我的耳邊。”
這句話,便是就徹底的把阿南給激怒了。
薛洋他們畢竟是跟喬錦胤一樣,弛聘商場這麼多年,又是從小就被當成接班人來培養的,早就被培養成了喜怒不形於色的公子,況且,這麼多年來,薛洋早就習慣性的隱藏自己的情緒,也能沉得住氣。
倒是阿南,並沒有薛洋那麼沉得住氣,不過是因為薛洋的一句話,便是就已經眼中爆發的怒火
“薛洋,你不過就是仗著薛家大少爺的身份,你憑什麼跟我在這橫?”
“就憑我爸跟我媽光明正大,就憑你媽的身份見不得人,就憑你是一個上不得台麵的私生子。”
若是旁人說這些話的時候,興許就已經開始歇斯底裏了,隻是說這話的畢竟是薛洋。薛洋本身就喜怒不形於色,況且,他們接受到的培養本來就是敵人越是沉不住氣的暴露自己的脾氣,他們就更應該沉得住氣,敵不動,我不動。
所以薛洋的這句話,就像是在論述事實一樣,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便是更讓阿南沉不住氣了。
“薛洋,你爸根本就不愛你媽,不過就是因為為了你們家的財產,所以才不肯跟你媽離婚罷了。”
阿南見自己怎麼說都激不起阿南的怒意,便是隻能用這樣的話來激怒薛洋。
卻不想阿南的話音剛落,薛洋便是就冷笑一聲,淡淡的看了阿南一樣,依舊是輕描淡寫的說著事實
“就算是不愛,那也是合法的,就算是貪圖我們家的財產,我爸也是一直在我們身邊,也是聽了我媽的話,對你們母女兩個一直不管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