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我的頭發,也漸漸在不知不覺當中,變得有些花白了。
本以為這事兒要暫時放下,但沒想到的是,袁婉告訴我的一個消息,讓我找到了進展的方向。
這天晚上,我在公司裏加班,和我一起的,還有我的助理安娜,她留下來幫我整理一些沒有閱讀過的文件。
安娜大學剛畢業沒多久,但辦事能力很強,人美聲甜,有南方姑娘獨有的溫柔氣質,才二十出頭,卻有著成熟性感的身材,每每她進到我的辦公室,我都有一種莫名的衝動。
孤燈下,一雙人影,我埋在辦工桌上,頭疼的處理著客戶的退訂貨單。
也不知怎麼回事,自從上個月開始,公司裏的一些老客戶就開始無故找別扭,大多數還都發出了解約的合同。
這很蹊蹺,也讓我頭疼,如果按照這個業績持續下去,要不了多久公司就得倒閉。
“聶總,要不要給您衝杯咖啡?”
安娜走過來,彎著腰小心翼翼的問了我一句,一股熱氣吹在我的臉上,暖洋洋的,有些癢癢的感覺。
我抬頭看了她一眼,卻發現她貼的很近,稍不注意,我都差點親上她。
這讓我嚇了一跳,也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
“恩,也好。”我扯了下嘴角,說:“冰咖啡就可以。”
“好的。”安娜莞爾一笑,扭著渾圓的翹臀,緩緩離開了我的視線當中。
就在她前腳剛走,後腳電梯門就打開了,袁婉疾步匆匆的走了過來,看她的樣子,好像有些慌張。
她推門而入,見左右沒有人,上來一把就抱住了我,直接就吻在了我的嘴上。
“阿遠,我要。”
袁婉像是發情了似的,抱著我就開啃,一邊說著騷話,一邊解開了我的褲腰帶。
我一把抓住了她,繃著臉問:“你幹嘛啊,這是在公司呢!”
“我不管,我怕。”
袁婉咬著嘴唇,眼眶有些發紅,哽咽著說:“阿遠,我完了,趙剛下個禮拜就出獄了。”
趙剛就是她老公,幾年前因重傷害被判了十年,可人家隨便搞搞關係,現在滿打滿算也才蹲了四年而已。
聽到這個消息,我心裏也是咯噔一下。
雖然我沒有霸占他財產的意思,但我怎麼著,也算是給他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大帽子。
要是被這個出獄的大佬知道了,別說工作了,我連命可能都得丟!
但在她的麵前,我不敢表現出這些,隻能強裝鎮定的點了下頭,說:“出來又怎樣,你倆繼續過日子,咱們結束這段關係不就得了。”
“阿遠!我是舍不得這些財產啊!”
袁婉抓著我,情緒激動地說:“你幫幫姐好嗎?隻要你能讓那個王八蛋死,這些財產我願意分你一半!”
我搖搖頭,絲毫不感興趣的說:“我要錢沒用。”
“那陳大牙呢?”袁婉忽然說道。
我頓時身子一緊,猛地低頭看向了她,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