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去開了門,對站在門外的錢老板說,“對不起,我姨不見你。”說完我把門關上了,不理會錢老板在外麵拍門喊叫。

媽媽看到我們這樣,但她沒有說什麼。

吃過飯後,媽媽去午休了。蕙姐對我說,“小河,我想回別墅裏。”

我看著她問,“就在我家裏不好麼?”

蕙姐說,“離得太近了,我總覺得他就在外麵轉來轉去盯著這裏呢。”

“那好吧,我送你過去。”

“你先出去看看他在外麵不。”

我就去外麵看,沒有看見錢老板,就回來對蕙姐說他不在。蕙姐就跟媽媽告辭,然後下去,我跟著她出去,坐到她車裏去。她開車朝小區外麵而去。

也許她怕錢老板跟蹤,就開車在街上轉了一陣,又去商場采購了一些食品,又在街上吃了晚餐,才開車去別墅。

到了那裏,我幫她把東西都放好,然後坐下來休息。

這時候媽媽打手機給我,問我,“小河,你姐呢?”

我說,“媽媽,我在外麵呢,和我姐在一起,你不管我們,我晚點就回去了。”

媽媽說,“你把手機給你姐,我和她說話。”

我把手機給了蕙姐,然後把耳朵湊過去聽媽媽說什麼。

蕙姐說,“姐。”

媽媽說,“小蕙,你在家裏住著就是了,幹嘛要走呢,是不是我對你不好啊?”

蕙姐說,“姐,不是那樣了,我是感覺他老在外麵盯著我,才離開的,換個地方住,這樣安穩一些。”

媽媽說,“你怕什麼,量他也不敢把你怎麼樣。”

“有小河跟我在一起,我不怕的。”

“好吧,小蕙,讓小河陪著你,有什麼事給我打手機。”

“姐,我知道了。”

媽媽把手機關了。

蕙姐把手機還給我說,“小河,我們去排練吧。”

我就跟她一開車去舞蹈室,一些演員在那裏訓練,萍萍和柳麗也在,她們看到我和蕙姐來了就笑了一下,也沒有說什麼,繼續訓練。

我和蕙姐去換了衣服,與大家一起訓練,熱身之後,我們跳起了《天鵝湖“裏麵是雙人舞。我摟著蕙姐纖細柔軟的腰肢,托著她柔軟的小手,在舞蹈室裏轉啊轉。她是那樣輕盈,那樣的嫻熟,我們在舞蹈中忘記了煩惱,沉寖在浪漫的快樂裏。我相信,我和蕙姐是一對合格的芭蕾雙人舞搭檔。

接下來,我和萍萍也脫了一段《海盜》裏麵的大雙人舞,完了又和柳麗跳《泰伊思》。

就在我和柳麗跳《泰伊思》的時候,蕙姐和萍萍就坐在一邊,一邊休息一邊看我和柳麗跳舞。不安分的萍萍這時候就和蕙姐笑鬧著,她把蕙姐抱起來放在懷裏,兩個人親親熱熱地在說笑著什麼。

看到她們兩個這樣親密無間的樣子,我不由得想到了亞欣和燕姐,我希望萍萍和蕙姐可以和睦相處,但不希望她們發展成為拉拉,前有亞欣和燕姐的前車之鑒。

我和柳麗在一起跳著《泰伊思》,穿著黑色緊身衣,銀色舞鞋的柳麗是那樣的靚麗清純,優雅文靜,美得讓人心顫,可一想到她和胡老板的關係,我就有點鬱悶,她原先和蕙姐、萍萍一樣,都是我的女人,可現在她退出了,我有點失落,可仔細一想,也許這樣才是對的,莫不成讓她們都圍繞著我,那成什麼樣子了。人不可以想得到太多。

快樂的時候,時間就會過得很快,不知不覺,我和蕙姐跳舞,已經到了吃飯的時間了。媽媽又一次打來手機,問我怎麼還沒回去。我說已經在路上了,馬上就到家。

蕙姐知道我不得不走了,就開車送我,到了小區附近,她停下車對我說,“你回去吧,別讓媽媽久等。”

我親了她一下後說,“明天見,小丫頭。”說完我下了車。

她在車裏笑著問我,“你叫我什麼?”

“小丫頭啊!”

“嗬嗬,你亂叫!”她很開心地笑著,開車調頭走了。

我目送她的車去遠了,就朝小區門口走去。

回到樓下,我看見媽媽送錢老板出來,他很禮貌地向爸爸媽媽告辭,上了車之後,開車回去。

他在車裏看見了我,就停住車伸出頭來問我,“小河,你姨呢?”

我愛理不理地說,“我怎麼知道?知道也不告訴你。”

他說,“你告訴她,我是不會同意離婚的。”

“這由得著你麼?你人身傷害是犯法,我姨一報案,就說明已經和你徹底破裂了。”

他手指點著我說,“你小子老是壞我的事!”

“哎,你講理不講理啊,你自己在外麵和別的女人鬼混,又對我姨進行人身摧殘,你反倒怪起我來了,你腦子被驢踢了是吧?”我一腳踹在了他車門上,那裏出現一個大腳印。

錢老板反而笑了,指點著我說,“你小子!”他開車走了。

媽媽看見我跟錢老板這樣就嗔怪著我說,“小河,不要這樣淘氣!”

“不罵他還不知道姓啥了!”我拉著媽媽的手跟她一起回家,我問她,“媽,剛剛錢老板來家裏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