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由徹瞄到自己手上的若隱若現的紅痕,細小的幾乎看不見,靈光一閃,有想到,好點子了。
常由徹使勁的掐了一下原先簡亦初在自己手上留下來的印子,疼得他齜牙咧嘴的,待紅痕愈發紅起來,時機一到,開始行動。
“哎喲,哎喲,臥槽,好……,好痛,嚶嚶嚶……,嚶嚶嚶……,初初,我,我的手好痛,好痛,剛剛……是不是被你……掐紅了,唔,腫了!初初~,初初,好痛~,嚶嚶嚶~,嚶嚶嚶~,初初,我沒有騙你,真的,真的紅了。”
常由徹把手伸到簡亦初眼前,找了一個最佳角度,展示給簡亦初看。
簡亦初開始被常由徹說好痛,差點,轉過身,幸虧刹住了腳步,後麵,又聽到他居然說了,嚶嚶嚶,腦袋滑下幾條黑線,這還是她認識的常由徹,快點把他拖走吧。接著,他居然說了她掐的地方紅了,還腫了,一看就是撒謊的標配,最後,他居然把手伸過來,她驚悚的看著,怎麼紅了這麼一大片,怎麼不是一隻手紅完啊。
簡亦初拿過一旁的冰袋,丟在常由徹的手臂上,不帶一絲感情的口吻說道,“自己敷。”
(群眾:我好像聽到了響亮的巴掌聲音,好像某個人打臉了。
簡亦初:麵無表情舉起一塊板磚,說什麼呢,誰被打臉了,我可以讓你們親自試試,打臉的滋味,有人要先來嘛?
群眾看著簡亦初手拿的板磚,忙認慫,大佬,大佬,我們再也不敢了。)
常由徹看到簡亦初終於有回應了,“簡亦初革命尚未成功,常由徹同誌還仍需努力。”
常由徹撇撇嘴,盡量用可憐巴巴的語氣說著,“初初,這個是你弄的,你幫我,敷,好不好?嗚……。我傷的是右手,需要初初親自敷,手才會好得快,不然,萬一,等下,一個不小心,骨折了,怎麼辦,那我怎麼批改文件啊,嚶嚶嚶……。”
簡亦初麵無表情的拿起冰塊往常由徹的手上敷,可手法是如此的溫柔。
常由徹看著簡亦初還不理自己,作死的說道,“初初,你下手太重了,能不能輕點,我怕痛。”
簡亦初不由地加大了力道,“這下,還痛不痛了。”
常由徹笑意闌珊的說道,“初初,你終於肯理我啦!”
簡亦初發現自己又給耍了,氣鼓鼓的一下子不知輕重的拿冰塊在常由徹受傷處使勁摩擦。
常由徹這下是真的痛呼出聲,抽出手,使勁吹著,“初初,你下手,下手輕點,真的很痛唉,好不好?你要謀殺親夫啊!”
常由徹深刻的意識到:不作,就不會死。
簡亦初給常由徹說的滿臉通紅,但還是梗著脖子說道,“要不是你捉弄我,我至於……使那麼大勁兒嘛,還有,你亂說什麼!什麼親夫,你現在隻是我男朋友。”
簡亦初輕輕的挨了挨,常由徹的傷處,便看到常由徹痛的齜牙咧嘴,小心翼翼地說道,“真的很痛嗎?”
常由徹開玩笑說道,“好痛,好痛的。”
簡亦初聽著,拿著冰塊小心翼翼地冰敷著常由徹的傷處,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