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不會知道的。”紫煙篤定道,“您還不相信紫煙的能力嗎?何況……”

頓了頓,她的手指摩挲到了白優的唇畔,“您難道不覺得,和天子共享一個女人,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嗎?”

白優眼中閃過一道奇異的光芒,一把抓下紫煙的手,將她覆在身上,“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本宮自當滿足,不過在此之前,你可要好好伺候本宮才是。”

“殿下……”

紫煙的嚶嚀聲,被淹沒在白優瘋狂的親吻當中。

幾日之後,李青黛這樁醜事終於在眾人的視線中逐漸淡去,李青黛也每日老老實實住在自己的宮殿中,不敢出門,連白優都不敢去見,其他人不知道那日推她的是誰,但她是清楚知道的。

直到此時,她才驚覺,這個男人竟然可以狠心到這個地步。

她過著擔驚受怕的日子,李京墨沒有了她和玉瀟使絆子,倒是過的很舒服,似乎都跟著長了幾斤肉。

現在無論她去哪裏,李丞相也不管,就算偶爾不歸家,他也隻當沒有看見,倒是樂得李京墨自在,可以偶爾去陪陪葉氏。

但這樣的平靜,還是被一個消息給打破。

“皇上新納了一位貴人?叫紫煙?還是太子推薦的?”李京墨不可思議的重複著這句話,“姨娘,你可聽得真切。”

“這是自然,現下滿朝都知道這件事,聽說是位極豔麗的姑娘,皇上寵的很,大臣們也都很擔心。”

方姨娘說著,見李京墨神色有些不對,便問道:“小姐可是認得這個人?”

“我確實是認識一個叫紫煙的。”李京墨緩緩道,“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待哪日我尋個理由進宮去看一看再說。”

不過根據方姨娘的描述,李京墨幾乎已經肯定了這個人是紫煙。

不過,白優舉薦了她……

實在有些不敢想,他們父子竟然和同一個女人玩過。

李京墨覺得有些惡寒,當天晚上便偷偷溜出府去找了白蘞,與他說了這件事。

白蘞倒是十分肯定,“就是那個紫煙,本王已經在賢妃宮中見到了。”

“不……不是吧。”李京墨覺得自己的三觀都要震碎了,“真的是那個紫煙?她進宮去做什麼?”

“還能為什麼?”白蘞道,“無非便是你手上的笛子和寶箱,或許還有什麼其他任務也未可知。”

為達目的,這犧牲的也夠大的了。

李京墨暗自沉思。

白蘞卻很是不屑道:“這女人便是這樣上位的,你也不必露出這種表情,她早該習慣這種事了。”

李京墨不知該說什麼好,半晌才道:“我去看看母親,便不打擾王爺休息了。”

“等等。”白蘞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將她扯到了自己身前,玩味笑道,“自從定了親,你怎麼時時都在躲著本王,本王就這樣不好?”

“不是,自然沒有。”李京墨連忙說道,“王爺自然是好的。”

她掙了掙,沒有掙脫白蘞的束縛,一時間更是覺得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