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驚天動地的爆炸聲,也在此時傳來。且不說伊沉留下的斷臂造成的破壞力究竟如何,單從爆炸威勢來看,確實聲勢浩大。
“小把戲。”
在爆炸發生之時,殺手大肆譏笑著。
旋即手臂舉起,便是劈了下來。這場爆炸的力量,在這一瞬間,被殺手劈開。
待一切風平浪靜之後,一道深不見底的深淵將這個小城一分為二。雖說小城的建築還有一部分存在,但是從這破壞程度來看,這個小城很明顯是名存實亡了。
“看起來我做的有些過火了。不過算了。”
將季子禾隨手扔在地上,殺手看著深淵有些咂舌。而季子禾感受著從深淵中傳來那極為混亂的元素波動,和不斷往上竄的寒氣,一時間有些無語了。
而此時煦日和紅玉,則是站在深淵對麵,有些焦慮了。
而當季子禾回過頭之後,發現華躺著的那張床依舊健在時,不由得對這個殺手的行為大為不解。
“你是殺手?”
“你有什麼不滿嗎?”
麵對季子禾的疑惑和略帶吐槽的語氣,殺手的表現則是相當平淡。
“殺手不都是暗中行事,不但極為理智且尋求致命一擊的存在嗎?你這算什麼?”
“蠢貨,誰告訴你殺手隻能有這一種存在形式?接殺人性命委托的人,都是殺手。隻不過凶刃的手法,相對於那些暗中行事的老鼠,稍顯粗暴而已。”
殺手的語氣,很顯然對季子禾的偏見有些不滿。
“你們二人敢過來,我就宰了這小子。”
忽然間,殺手朝著深淵對麵的煦日和紅玉二人高聲喊道。
“我是季子禾,你是誰?之前在凶刃中持凶刃之名不是火神嗎?為什麼現在成了你?”
“我為什麼要回答你呢?”
聽到殺手這樣的回答,季子禾的心,隱隱中有了發作之勢。
“火神死了。但誰告訴你持凶刃之名的隻能有一個人?”殺手拍了拍手道,“我叫白臉。”
“你臉確實挺白的。”
即便是在黑夜中,季子禾也能看到這個白臉的臉,確實很白。
“看你不像是殺我而來,那你此行所為何事?”
“我還有個大哥,叫做黑截。我們二人都是秦藍的養子。你懂了嗎?”
“你是來找我報仇的?”
聽到秦藍這個名字,季子禾自然是不陌生。
“怎麼可能,雖說秦藍養育了我,但他養育我的目的,隻是把我當一個工具,我怎麼可能會為這樣一個人報仇,你說呢?”
“那你所為何事?還有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自然是通過白網找到你的,你的情報在白網上雖說是機密事件,但本大人是有查閱權限的。”
說到這裏,白臉的情緒似顯得意。
“我來找你,是為了找到一個人,如果他還算是個人。”
白臉若有所思地說著,但是在季子禾看來,白臉所找之人,恐怕就是那個如同異形一般的怪物了。
也不對,若是他不為秦藍報仇,找到那怪物做什麼?難道想繼續進行秦藍的研究?
想到這裏,季子禾看向白臉的神情,暗自退了一步。
“看來你確實知道些什麼,跟我說說。我就放你走了。”
季子禾的神情和後退的那一步,在白臉看來即便是不知道內幕,也一定是知情人。
“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麼找到他,你找到他又想做什麼?”
麵對這個陰晴不定,又有著幾分陰氣的男人,季子禾說不警惕,那是假的。
“那還用問,自然是殺了他。”白臉有些驚異地說道,“你這個問題還真是奇怪,難道你以為我會和他喝兩杯嗎?”
“為什麼要殺他?”
在季子禾眼中,盡管白臉的語氣不似作假,但是不是演戲,季子禾就不清楚了。
“因為我那跟忠犬一樣的大哥被那怪物暗算了,現在那黑氣鑽入他的身體中,我自然不會坐視不管。”
“那怪物我知之甚少,隻是知道他的存在。他的手段應該有將死人或者活人製作成怪物,又有強大的複生能力,除此之外,我並沒有真正意義上見過他。”
“是嗎?那小弟你知道如何才能找到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