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知道防禦的嗎?”
看到季子禾被自己這一腳踹飛出去,黃詩穎是又氣又惱。
“我...我...”
季子禾臉色發白,此時卻連一句囫圇話都說不出來。
“你...”
“告訴我吧,從我們在中央學院分別之後,在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良久,背靠著大樹的季子禾緩了過來,看著黃詩穎認真地說了一句。
“你就不能先關心一下自己嗎?”
“說說吧。”
“在中央學院和你分別之後,因我殺了聖元機關的其中一個機關長和袁一恒這件事,我就被十王機關帶走了。”
黃詩穎坐在季子禾身側,整理著思緒開始說了起來。
“經過審判,最開始的處理結果是死刑。後來由於一個人的介入,我的死刑便和你掛鉤了。”
“和我掛鉤?什麼意思?這種事,我可從來沒聽誰說過。”
黃詩穎的話,讓季子禾一頭霧水。
“仙塔事件,你成功我活,你失敗我死。”
“是誰在搞事?”
當季子禾聽到這裏,心中已經有了猜測,盡管如此,季子禾還是想聽到黃詩穎給出的答案。
“楊靈庭。”
果然是他。
“至於他給出的理由,就是曾經你的入學試煉,是由我負責的。換句話說,你是由我發掘出來的人才。隻要你的潛力,能與那二人持平,我就可以活下去。”
“說來慚愧,我對你的幫助,是基於晝災這個層麵的。”
說到這裏,黃詩穎低下了頭,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我並不討厭這樣的你。”季子禾有些無奈地說道,“人與人的交往,都是基於一定的利益基礎。這麼說盡管殘酷,但現實就是如此。”
黃詩穎聽到這裏,沉默了下來。
“而且,我並不認為你是個純粹的利益主義者。若是這樣,我不認為曾經的你,會幫助曾經被命運虐待的人。”
“被命運虐待的人?”
黃詩穎好奇地看著季子禾的側臉。
“清漣,或許你已經不記得這個人了。但在晝災記憶中,我曾經見到過那一幕,被水月城處死的清漣,從天而降的你。”
“我記得。”
“所以,不用計較那麼多,就算你隻是為了讓自己心情舒暢,但你對她的幫助,確實實際存在的。”
季子禾拍了拍黃詩穎的肩膀。
“嗯。”
黃詩穎低著頭,給出了回應。
“所以,你應當昂首挺胸,應當感到自豪。”
“你還真是個不可思議的人。”
“你的話,我就當做是誇獎,心懷感激的收下了。”季子禾笑道,“然後呢,秦修那混蛋曾告訴我,你將繼續擔任聖元機關的機關長,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當你在白沙城展露王權時,我便被家族召回。所以,現在的我,已經不是聖元機關的機關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