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兩個極端的就餐模樣展現無遺,一邊齊暮雪和芳姨慢條斯理的吃飯夾菜,另一邊則是狼吞虎咽,仿佛餓了好幾天的楊宏。
厭惡的撇了撇嘴,齊暮雪喝了一口稀飯,拿起筷子,伸手去夾她最愛吃的糖醋排骨。
選準了一塊糖醋排骨,齊暮雪筷子尚在半途中,憤怒的發現那塊糖醋排骨已經被楊宏夾走。
壓下怒火,她再次看中了一塊,這一次不等她動手,那塊糖醋排骨就已經被楊宏夾起來放進嘴裏。
“楊宏,你是餓死鬼投胎啊,你是不是故意的。”氣呼呼的放下筷子,齊暮雪嬌聲怒喝。
“額,怎麼,你也想吃啊,那給你吧,正好我也沒有咬。”
怔了一下,楊宏很大度的點了點頭,將放進嘴裏的那塊糖醋排骨夾了出來,遞到對麵齊暮雪麵前。
望著眼前還沾著楊宏口水的糖醋排骨,齊暮雪感到胃裏一陣翻騰。
“惡心死了,快點拿走,我不吃。”
“這可是你自己不願意吃的,可不怨我。”得意笑著,楊宏再次將排骨塞進嘴裏,不到兩秒鍾就吃的一幹二淨,連骨頭渣子都咽了了下去。
“楊少爺,你慢點吃,這樣吃飯對腸胃不好的。”芳姨有些擔心的勸說著。
“嗬嗬,芳姨,你放心吧,我的腸胃好著呢,再說,這樣吃飯也已經養成了習慣,改變過來反而不好。”楊宏笑著解釋道,話語落下,就立刻進入到瘋狂進餐的節奏。
“吃吧,吃吧,撐死你才好呢。”
鄙視的瞪了一眼楊宏,被惡心的沒什麼胃口,齊暮雪隨便吃了一點。
一桌盛豐早餐,幾乎就這樣被楊宏一個人消滅掉,那驚人食量,讓見過幾次芳姨都依舊感到驚訝。
“這麼能吃,估計你上輩子就是頭豬。”望著桌子上的殘羹剩飯,齊暮雪不滿的冷喝一聲。
正用牙簽剔牙的楊宏,看了一眼齊暮雪的笑了笑:“俗話說得好,前世因今世緣,你是我的未婚妻,如果我上輩子是頭豬,你也好不到哪裏去,估計會是一頭母豬,那種一窩能下十幾個小豬仔的母豬。”
“你才是母豬呢。”
氣惱的怒喝一聲,齊暮雪眼眸微微一轉:“你說的前世因今世緣,你如果是頭豬,我上輩子就是養豬的人,聽說農村養豬的時候,公豬是要被閹了的,我看你就很像。”
無語的愣在原地,楊宏終於明白了一句古語,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看到楊宏吃癟,齊暮雪心情一下子變得舒暢起來,得意洋洋的冷哼了一聲,姿態很是傲嬌。
“好吧,算你狠,我去睡覺了。”
搖了搖頭,楊宏懶得繼續和齊暮雪鬥嘴,打了個哈欠的邁步向著樓上走去。
昨晚上他在酒吧喝了不少的酒,睡覺的時候都已經一點來鍾,閑著沒事正好補個回籠覺。
剛才還有些得意的齊暮雪,看到楊宏那懶散的樣子,突然感到很沒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