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同樣有些不爽的楊宏,掃了一眼雷寶兒:“眼睛長在我身上,我願意往哪看就往哪看,你管得著嗎,再說了,不就是讓人看的嗎。”
“臭小子,你是不是想找死。”
怒喝一聲,雷寶兒猶如憤怒的雄獅,猛地從警用摩托車上下來,一把將楊宏按住,熟練的將他一隻手拷在了車上。
“你有沒有搞錯啊,我一沒犯罪,二沒有違規停車,你憑什麼用手銬銬住我,我抗議。”楊宏氣憤的喝道。
“哼,你抗議無效,我現在以調戲公安人員為由,要抓捕你歸案。”
拍了拍手,雷寶兒微微有些得意。
怔了一下,楊宏連忙擺手:“喂喂喂,誰調戲你了,咱可要說清楚,是你無緣無故開著警用摩托車過來撞我,我隻不過多看了你兩眼,怎麼就調戲你了。”
“剛才你以為我沒聽到嗎,在大馬路上你對著本小姐吹口哨,還色眯眯的盯著我,我有足夠理由告你騷擾公務人員。”
“麻痹的,誰陷害的老子。”
反應過來,楊宏氣惱的回頭掃了一眼,結果發現剛才在他身後不遠處吹口哨的年輕小混混們,全都已經撒丫子沒影。
以為楊宏是在狡辯的雷寶兒,不屑的撇了撇嘴:“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敢做就要敢當。”
“不是我幹的,我當什麼當啊。”
楊宏氣惱的看著雷寶兒,對這位胸大無腦的女交警充滿了怨念:“至於我是不是男人,不信你可以驗證一下,絕對是純爺們。”
“臭小子,你再敢給我胡言亂語,你信不信我一腳踢爆你。”
雷寶兒麵沉似水,目光冷厲的掃了一眼楊宏下身。
“丫的,這娘們是不是月經不調啊。”打了個寒戰,楊宏隻能自認倒黴。
雷寶兒的那副神情,讓他毫不懷疑這位女交警氣急了真會那樣做。
而楊宏並不知道,這位雷寶兒警官前不久剛將一名色魔罪犯踢爆,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才被降級成了交警。
“拿出你的身份證,駕駛證。”
成功控製住楊宏,雷寶兒一臉霸氣的招了招手。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楊宏隻能打開車門,將自己的身份證和駕駛證全部拿了出來。
“這輛車是你的。”看到楊宏的動作,雷寶兒愕然指了指粉紅色轎車。
已經被人冤枉,楊宏也就索性豁出去:“是啊,爺就喜歡這種款式的,怎麼,這也犯法啊。”
“果然不是個好東西,估計有可能是心理變態,或許能從他身上破解出一些案子來也說不定。”看著楊宏,雷寶兒心中暗自想著。
幸好楊宏不會讀心術,不然一定會氣的吐血。
接過楊宏的駕駛證和身份後,雷寶兒掃了一眼,滿臉不屑:“楊宏,你幹嘛不起名叫陽痿啊。”
“陽痿,可以考慮一下。”楊宏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嘴角泛起一抹淡淡輕笑:“如果是你生的兒子,我一定給他起名叫楊威。”
雷寶兒沒想到楊宏被手銬銬住,竟然還敢這麼囂張,公然對她耍流氓,好不容易宣泄出去的一點怒火,再次噌噌噌的湧了上來。
“既然你想找死,我就成全你。”怒火中燒的雷寶兒冷喝一聲,說話間一腳踢了出去,直奔楊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