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心情就很不爽的楊宏,聞言心頭升起一股怒火。
“是啊,老子就是在外麵花天酒地了,還傳染上了艾滋病,這樣你是不是就高興了。”
“你,你無恥!”怔了一下,齊暮雪氣的臉色蒼白,嬌軀微微顫抖的指著楊宏怒喝道。
“是,我是無恥,我下流。”在酒勁的催發下,楊宏怒上心頭,站起身來的冷笑道:“我知道你一直都對我很不滿意,認為我就是個無所事事的混混,下三濫,我根本就配不上你,對不對。”
麵對楊宏一連串質問,齊暮雪臉色微微一變,張口想要辯解,卻發現根本無從辯解。
“是,我就是這樣認為的,難道不是嗎。”有些惱羞成怒的齊暮雪,冷聲喝道。
“嗬嗬!”譏笑了幾聲,楊宏撇了撇嘴:“你以為自己有多麼了不起,不就是有個有錢的老爸,外帶長了一身好皮囊。”
停頓了一下,看到齊暮雪那氣呼呼的模樣,楊宏心中暗爽的繼續道:“整天冷著一張臉,拽的就像三五八萬一樣,以為所有人都欠你的啊,告訴你,如果不是當初父輩有約定,我才不會和你這種自以為是的女人定親。”
發泄了一番,他心情舒暢了很多,端起醒酒湯一口氣喝了下來,不給齊暮雪反擊機會,快步走上了二樓房間。
從小到大,她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嗬斥過,她一直以來都是天之驕女,不管各方麵都高人一等,從來沒想到有一天會被人說的一文不值。
“哎!”旁邊芳姨張了張嘴,最終歎了一口氣的轉身離開,她明白這種事情自己越摻和越糟糕。
空蕩蕩的客廳中,隻剩下齊暮雪孤零零一人,淚水止不住的從她的雙眸中湧出,委屈的扁了扁嘴巴。
“死楊宏,臭楊宏,明明是他不對,憑什麼那樣說我,無賴,流氓……”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齊暮雪邊哭邊抱怨著。
回到自己房間中的楊宏,並不知道自己的一番話語,把一項冷若冰霜的齊暮雪給說哭了。
洗了個澡,疲憊的他,躺在床上很快就呼呼大睡了起來,直到早晨八九點鍾這才睡醒。
拍了拍有些難受的腦袋,來到衛生間洗了把臉,那種昏昏沉沉的感覺舒緩了一些。
清醒過來的楊宏,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昨天發生的事情,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不會吧,昨天晚上我竟然說了那些話,這下子要有麻煩了。”懊惱的驚呼著,他心中不由得萬分後悔,早知道這樣,自己就少喝點酒了。
昨天晚上他喝了酒,在酒勁的促使下,這才會肆無忌憚的發泄怒火,將齊暮雪貶的一文不值。
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已經覆水難收,他也隻能無奈的搖頭苦笑。
洗刷完畢的來到一樓大廳,視線中齊暮雪正在吃早餐,旁邊芳姨還在忙碌著。
“楊少爺,你起來了啊,快點過來吃飯吧。”看到楊宏,芳姨笑著熱情打招呼。
“芳姨,昨天晚上喝得太多了,抱歉啊。”走上前去,楊宏有些尷尬的出言道歉。
“沒什麼,楊少爺以後還是少喝點酒,喝多了對身體不好。”芳姨無所謂的笑了笑,說話間,故意用眼神瞟了一眼坐在那裏吃飯的齊暮雪
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楊宏虛心接受道:“謝謝芳姨,我以後會注意的。”說完話,他邁步來到飯桌前,坐在了齊暮雪的對麵。
剛才在遠處沒注意,近距離正麵觀察,他這才發現,齊暮雪兩隻眼睛雖然用化妝品精心遮蓋,卻依舊有著明顯的紅腫。
“不會是昨天晚上被我給說哭了吧。”想到這裏,楊宏心中暗自愧疚。
他昨天晚上說的都是一些酒話,雖說有著一些長久以來的怨氣,卻也並不想因此傷害到齊暮雪。
“咳咳!”幹咳了兩聲,楊宏尷尬的露出滿臉笑容,腆著臉的笑道:“暮雪,昨天晚上我喝多了,那個……”
話語剛說到一半,齊暮雪麵無表情,寒著一張臉的站了起來,無視對麵他的存在。
“芳姨,我吃飽了,先回房間了。”說話間,齊暮雪轉身向著樓上走去,整個過程連看都沒有看一眼楊宏。
望著視線中扭動遠去的美妙翹臀,楊宏臉上的笑容僵在了上麵,深刻體會到什麼叫做熱臉碰上了冷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