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階段時間相處下來,她以為自己已經有些了解楊宏,認為楊宏隻是個表麵看上去不正經,和習慣姓的毒舌,其餘都還可以,至少,心地不算壞。頂多也就是喜歡用眼睛吃個冰激淩而已。

再者,就算是想看,楊宏也基本上是堂而皇之的看,從不偷偷摸摸。

這讓經常見到一些,在人前總是一副彬彬有禮的謙謙君子模樣,人後卻是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的偽君子的她,反而在心裏麵還比較容易接受,像楊宏這樣將一切都擺在桌麵上的老不正經。

就像是笑傲江湖中的嶽不群與田伯光,身為淫賊的田伯光,按理說應該受到萬人唾棄,被正道人事所不屑,卻依舊被令狐衝當做是朋友,而身為華山派掌門的嶽不群,表麵上斯文君子,背地裏卻陰險奸詐,最終落了個身敗名裂,被所有人所厭惡。

在她看來,楊宏就像是田伯光,雖然可惡,卻並不危險。

但是現在,她卻從楊宏身上,感受到了一絲不同的氣息,眼神中透著一些她平常從未見到過的東西,那是一種野性與桀驁。

特別是楊宏看她是的模樣,就像是一隻凶猛巨獸,在打量一隻柔弱而無任何反抗量的小動物。

那眼神與氣場,讓身居高位,已經習慣了高高在上的齊暮雪,都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無比的壓迫感。

隻是與楊宏的眼神接觸,她就覺得自己的呼吸有些困難,心髒有驟然停止的錯覺。就好像脖子被人掐住了一般,隨時都有可能死掉。

一直以來,齊暮雪都認為自己是個非常有氣場的人,很多公司裏的同事,在見到她嚴肅冷漠之時,都會被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即使是麵對權勢很大的高管,例如市裏的一些大領導,那些官威很足,權勢很重的人物,她也都能做到心如鏡湖,不亢不卑,甚至很多時候都能占據上風。

可是麵對現在的楊宏,卻令她本能的感受到了一種無法壓抑的畏懼。

那種驚悚的顫悸,是來自她內心的最深處,如同遇到天敵般。

“別裝了,二十幾歲還沒有品嚐過男歡女愛,你雖然表麵上說不要,其實身體和內心早就已經饑渴難耐了吧。”楊宏如惡魔般誘導著,繼續挑著她的下巴,嘴角向上翹起。

“把衣服脫了吧。”說話間,楊宏順勢放開了她的手臂。

“脫,脫你個大頭鬼,你別亂來,你這樣可是犯罪,是要坐牢的。”齊暮雪的瞳孔一陣緊縮,本能的用雙手護住酥胸,背部緊貼在瓷磚牆壁上,嬌軀緊繃之極。但是她並沒有立即逃走。因為她已經看出來了,自己的力量和楊宏對比,差距實在太大。

別看她胸大,卻並不無腦,不然也不能管理一家上市公司。

她明白,楊宏能放開她,也能再次輕鬆控製住她。

平時她也會看一些偵探類小說,不敢做出一些沒把握的事情,避免刺激到楊宏,生怕他會做出些過激舉動。

“還能幹什麼,當然是一起洗澡唄,你以為呢!”戲虐一笑,楊宏嘴角溢出一絲嘲諷:“怎麼,你不會是以為想和你OOXX吧,如果你真那麼饑渴,我倒是可以勉為其難,不過你要先給我一百萬,當肉體賠償損失費。”

“你,流氓。”嬌嫩臉蛋時紅時白,齊暮雪氣的胸前劇烈起伏,展現出驚濤波浪:“楊宏,你別太過份,我,我不會和你一起洗澡的,還有,你別忘記了,你現在是我的助理,你要是敢對我怎麼樣,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