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轎車離去的方向,中年男子滿臉恐懼,剛才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猶如掉進了冰窟窿裏,明明意識很清醒,想要快步逃離,身體卻似乎不是自己的了,如同真的被凍僵了一樣,根本無法移動。
“媽呀!”恢複了一些體力,中年男子驚叫一聲,撒腿就跑進了樓道裏麵,整個人已經被嚇破了膽。
心情不好的楊宏,開車離開了居民小區,在熱鬧的夜市中逛遊到了深夜,直到心情恢複,他這才買了一些宵夜的返回到別墅區。
等到他回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接近十一點鍾,今天這一天,對他來說當真是跌宕起伏,既刺激又苦惱。
將車停好,他打開門,卻見到客廳裏的液晶電視還亮著,裏麵裏留掛啦的說著對白,演的正是沒有營養的韓劇。
“額,齊暮雪竟然還在看電視,不會是在專門等我吧。”楊宏心中微微一暖,同時也湧現出一股衝動感。
邁步走到近前,隻見在公司裏都是一副霸道女總裁模樣的齊暮雪,身上隻是穿了一件絲質睡袍,盡管不至於露光,卻也隻是薄薄一層,緊貼在皮肉上,從上到下勾勒出讓人直咽口水的溝溝壑壑。
頭發上則是包裹著白色毛巾,看上去就像是阿拉伯人一樣,正悠閑舒適的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全神貫注的看著電視,對於楊宏的到來,她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似乎根本就沒有發現他的存在。
咽了一口口水,楊宏嘿嘿笑著,剛湊上前去,想打一聲招呼,卻被眼前一幕給嚇了一跳,差點嚇出心髒病。
隻見她臉上,覆著一層白森森的麵膜,在電視機那種慘淡的光線下,簡直就像幽靈一樣,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打了個寒顫,楊宏連忙反身打開了客廳的燈,將宵夜放在茶幾上,順便從冰箱裏麵拿出一瓶罐裝啤酒,沒好氣的埋汰道:“老婆,你看電視就看電視,臉上敷什麼麵膜啊,幸好我承受能力強,不然真要被你嚇死了”
“哼,誰是你老婆,請你放尊重點,咱們兩個還沒有結婚,你這樣喊我,我有勸告你性騷擾。”敷麵膜的齊暮雪,微微轉頭掃了一眼,語氣很衝的冷喝道。
“額,誰又惹你了,你別拿我撒脾氣啊,告訴老公我,我幫你收拾他。”拿了一串羊腰子,楊宏吃了一口,氣勢洶洶的詢問道。
“你真肯幫我收拾他嗎。”
望著眼前目光認真的齊暮雪,楊宏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不過此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也隻能硬著頭皮拍了拍胸膛,盡顯男子漢大丈夫氣概道:“當然了,這是做老公分內的事情,你說吧,我一定幫你出口氣。”
“那,你是打算撥皮抽骨,還是丟到海裏麵喂魚,又或者是捆綁起來扔到動物園狼窩裏。”
“額,這是不是有點太殘忍了,我們都是良好市民,還是文明點的好。”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楊宏心虛的笑道。
此時就算齊暮雪沒有說,他也明白,招惹齊暮雪的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他自己,再這樣說下去,真要死無全屍。
“那個,我吃飽了,如果沒事,我就先上樓了。”察覺到齊暮雪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楊宏放下手中吃了一半的羊腰子烤串,就準備開溜,隻是還沒等他邁出一步,就被齊暮雪給喊住了。
“站住!”齊暮雪一把扯下臉上的麵膜,露出那張水嫩白皙,麵無表情的嬌容:“怎麼,心虛了啊,是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哼!”
性格倔強的楊宏,聽到齊暮雪那盛氣淩人的聲音話語,反而放棄了離開的打算,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毫不示弱的目視著,心情不悅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誰心虛了,誰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齊小妞,你要是不說清楚,今天我和你沒完。”
齊暮雪被楊宏的態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給弄得怔了一下,也跟著坐在沙發上,氣呼呼的瞪大了眼睛:“好,那咱們就說清楚,你去送思思回家,為什麼一去就是好幾個小時,現在都十一點了,你怎麼不在那裏直接睡覺啊。”
談及蘇婉柔家,楊宏心情為之一沉,不過想到自己拿了齊暮雪的一血,兩人未來要結婚生子,不由得壓下了心頭怒火:“首先,我和蘇婉柔清清白白,還有就是,我將思思送到她家後,就去逛夜市去了,一直逛到現在,這些夜宵就是在夜市上買的,至於你相不相信,我就沒辦法了,如果你還懷疑,我可以脫下褲子來,讓你檢查檢查。”
說著楊宏就要解皮帶,擺出一副要驗明正身的樣子,把冷若冰霜的齊暮雪嚇得連忙羞紅著臉的伸手阻止,以她對楊宏性格的了解,如果不阻止的話,他真有可能會褪下褲子來,讓她仔細檢查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