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宏左右為難,一臉苦澀,神情既快樂又憂愁。
“雷警官,請你說話放尊重點,別一口一個狐狸精的,告訴你,你這是侮辱他人,我有權告你,知法犯法。”不待楊宏開口,蔣曼文俏眸一橫,很是憤怒道。
想她身為S市副市長,在S市還真沒有幾個敢以這種口氣和她說話的,更何況是還出言不遜,如果不是看在楊宏的麵子,以及這種事情不太好曝光的原因,她早就利用自己的關係,讓市局領導來修理雷寶兒了。
“嗬,老娘還怕你不成,你愛告不告!”雷寶兒毫不示弱,厭惡的嗔怒道:“你們在這種地方開了房間,還不是想要那個嗎,簡直,簡直是不要臉,我叫你狐狸精都是好的。”
將話語聽在耳中,蔣曼文麵露一絲驚訝,從雷寶兒的語氣中,她聽到了一些其他的訊息內容,不由得計上心頭,捂住嘴,佯裝很吃驚的模樣指著雷寶兒。
“不是吧,你不會告訴我,你和楊宏連床都沒有上過吧,就你這樣,還敢自稱是人家的女朋友,誰信啊!”
說話間,蔣曼文自己也是心虛不已,感覺臉蛋一陣發熱,畢竟她自己也沒和楊宏上過床,卻也自稱是人家的女朋友。
雷寶兒並不知曉這些,被蔣曼文如此赤果果的冷笑詢問,心裏麵一下子就虛了起來,隻能麵紅耳赤的辯解道:“不要臉的狐狸精,誰規定男女朋友就一定要上床了,哼,這種寶貴的東西,當然要留到最美好的新婚之夜,誰和你一樣這麼的隨便。”
本來就夠頭疼的楊宏,聞言直接是一個踉蹌,差點當場摔死,眼神很幽怨的望著雷寶兒,暗自感歎這丫頭想得可真是夠遠的,連洞房花燭的事情都提前想好了。
“噗嗤!”蔣曼文嫣然一笑,故意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眼神古怪的望著雷寶兒:“雷警官,你可真是會說笑,你以為這是在演古代宮廷劇啊,這可是二十一世紀,大家也都是成年人,沒上過床,你也好意思自稱是人家的女朋友,這臉皮厚的,我真是自愧不如啊。”
旁邊的楊宏,也是被蔣曼文睜著眼睛說瞎話的能力給驚得目瞪口呆,沒想到身為副市長的她,還有這一麵。
“為,為什麼不行了啊!”雷寶兒倔強的性格湧了上來,氣呼呼的辯解道:“你還要不要臉了,誰說二十一世紀,證明是男女朋友,就必須要上床了,我看你是思想有問題,哼,我們純潔的柏拉圖式的戀愛,不行嗎!”
聽到連柏拉圖式的精神戀愛都扯了出來,楊宏也是醉了,心中暗道,老子什麼時候和你戀愛過啊。
“咯咯,真是笑死我了。”蔣曼文嬌笑的前仰後合,嘲諷的撇了一下嘴巴:“還純潔的柏拉圖式的戀愛,你懂得什麼叫做柏拉圖嗎,我看你是還不夠愛楊宏吧,如果你真的發自內心的愛他,篤定能和他在一起一生一世,那就算是把自己給了他,那又如何,現在你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你又有什麼資格說自己愛他,我看你就是純粹的站著茅坑不拉屎,吃著碗裏看著鍋裏的!”
“額,曼文姐,你也太重口味了吧,別把我比成茅坑好不好。”楊宏很無奈,很受傷的摸了摸鼻子。
“你這狐狸精,自己不要臉也就罷了,還要攛掇老娘和你一樣,真的是不知羞恥,你休想。”雷寶兒氣得直跺腳,堅定自己的立場,毫不動搖。
“我們是正常相戀,男歡女愛,又有什麼不知羞恥的!”蔣曼文滿臉正氣,步步緊逼道:“倒是你,不是用暴力手段,就是拿著槍來威脅,我看你是心虛才對,估計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說的話吧。”
麵對蔣曼文有條斯裏的步步緊逼,雷寶兒不知不覺中落入下風,被她問的臉色通紅,有些啞口無言,那種仿佛被看穿般的感覺,讓她羞惱不已,一隻手不知不覺的再次摸到腰間的手槍上麵,這讓一直警惕的楊宏嚇了一跳。
“好了好了,別吵了!”楊宏連忙插足打斷,轉頭望向蔣曼文,對著她使了個眼色:“曼文姐,今天的事情很抱歉,我看你不如先離開吧,繼續爭吵下去對誰也沒有好處,就讓我來解決吧。”
感受到楊宏的為難,善解人意的蔣曼文盡管心有不甘,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冷然的掃了一眼雷寶兒,伸手抓起旁邊自己的包包,轉身離開。
“哎,你幹嘛走啊,咱們還沒說清楚呢,我是來掃黃的,你給我站住。”回過神來的雷寶兒,還是不依不饒,剛想追上去卻被楊宏一把給拉住。
“好了,寶兒,你別鬧了好不好,我和曼文姐清清白白,還有,你這樣鬧下去對你沒好處,一旦把曼文姐惹惱了,你就等著吃虧吧。”迫不得已,楊宏隻能委婉的解釋道。
怔了一下,雷寶兒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哼,你們兩人深更半夜偷偷開房約會,還敢說自己清清白白,你當老娘是傻子啊,還有那個蔣曼文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個陪男人睡覺的秘書之類的政府人員嗎,有什麼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