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短信內容,以及發信人蔣曼文的大名,楊宏嚇得連忙又坐回到了沙發上,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那天晚上。
想到蔣曼文那如狼似虎般的需求,就算是身體素質超強的他,也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之前剛被榨幹了,現在又要放鬆放鬆,這簡直就是要人命啊。
“曼文姐,你還管不管老百姓的死活了,再讓我養幾天好不好,會出人命的。”想了一下,楊宏編輯了短信發過去,順便加上了一個滿臉流淚的圖像,以此來表達自己內心苦逼的心情。
“大叔,誰來的短信啊,你怎麼這麼緊張,不會是你女朋友發過來的吧。”醒過酒來的楚媚兒,再次變得古靈精怪,小腦袋湊上前來,想要觀看短信內容,不過卻被眼疾手快的楊宏連忙返回。
“臭丫頭,瞎搗什麼亂,隻是一個普通朋友發的短信,讓我出去喝酒聊天。”將手機揣到兜裏,楊宏瞪了一眼楚媚兒:“你現在酒也醒了,我就先走了,省得一會你母親回來,不好解釋清楚。”
“不嘛,大叔你別走!”嬌呼一聲,雙頰泛紅,神態嬌媚的楚媚兒,雙手一把抱住楊宏的手臂,嬌滴滴的拋了個媚眼:“大叔,我媽她忙工作,今天晚上不會回來了,咱們不如趁著我媽不在,研究一下生.理衛生吧。”
剛半站起身來的楊宏,沒站穩的,一屁.股又坐在了沙發上,望著眼前的楚媚兒,一臉的瞠目結舌。
“咯咯咯咯!”嬌媚了片刻,楚媚兒忍不住清脆的笑了起來,翻了個白眼道:“大叔,你思想能不能純潔一點啊,人家是讓你幫我做作業,你又想到什麼地方去了,不會是想到了什麼少兒不宜的畫麵吧,羞羞羞!”
“死丫頭,戲弄你大叔我,是不是很過癮啊!”瞪了一眼楚媚兒,楊宏微微眯起了雙眸,帶著一絲危險意味的道:“你再這樣撩撥老子,信不信,哪天撩得老子火性上來,真把你脫光了,給你上一堂生.理衛生的課程。”
說話間,他雙眸在楚媚兒你尚在發育的嬌軀上掃視了一遍,灼灼而邪惡的目光,猶如實質般,讓這丫頭心裏也有些發慌,仿佛自己光著屁古的站在坐在楊宏麵前一樣,臉蛋瞬間變得更加紅暈了起來。
“大叔,你別這麼生氣嗎,媚兒知道大叔你是嘴硬心軟,媚兒剛才隻是和你開個玩笑的,你幹嘛那麼當真啊,媚兒知道大叔最好了。”楚媚兒嬉皮笑臉的湊到跟前,老氣橫秋般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走,陪我做功課去。”
“做功課!你還真想讓我和你研究一下生理衛生啊”楊宏目光不善了起來,握了握雙手,發出啪啪啪的聲響。
“哎呀,大叔,人家可是小女孩子,是祖國未來的花朵,你可不能威脅人家!”楚媚兒一臉純純地看著他,眨巴了一下水汪汪大眼睛:“人家沒有騙大叔,我確實是有作業沒做完,今天人家得了第一名,你就不能陪陪人家嗎。”
“真的隻是做作業,沒別的事情吧。”猶豫了一下,楊宏依舊不太相信的看了看她。
“嗚嗚,大叔,媚兒就那麼不讓你相信嗎,不陪我算了,就讓我孤獨一個人待在家裏吧。”失落的轉過身去,楚媚兒一臉落寞的模樣,微微抽泣著,就像是被丟棄在路邊的小女孩般,楚楚可憐。
楊宏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人哭,特別是像楚媚兒這樣楚楚可憐的小姑娘,讓他根本無法抵擋,隻能無奈的揮了揮手:“好吧,算我怕了你了,走,去書房,說好了,就一個小時,多了不奉陪啊。”
“太好了。”剛才還抽泣的楚媚兒,轉過身來,臉上立刻綻放出了幸福的笑容,抱住他的胳膊,猶如小貓咪般親昵的用頭蹭了蹭:“嘻嘻,我就知道大叔最好了,咱們快點走吧。”
楚媚兒興衝衝的拉著楊宏,來到了她專門用來學習的書房,滿臉高興的將作業本拿了出來,準備做作業。
“這丫頭還真是讓我陪她做作業啊。”看到這裏,楊宏心中很是詫異,暗自奇怪不已。
楚媚兒這丫頭古靈精怪,如果隻是陪著一起做作業,沒必要興奮成這幅死德性,難不成,還藏著什麼陰謀詭計!
揣測著,楊宏坐在旁邊,心中卻是在暗自警惕著,其實他並不知道,自己這一次還真是冤枉了人家楚媚兒。
從小就失去了父親的她,母親在外忙於工作,很早她就已經學會獨立,經常會一個人在家裏,做作業幾乎都是獨自一人完成的,那種孤獨與寂寞,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
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更加渴望有人能陪在自己身邊,哪怕隻是陪著自己寫作業,在她看來也是很幸福的事情。
坐在旁邊擺放的搖椅上,楊宏望著坐在那裏,聚精會神般做作業的楚媚兒,不由得感到有些好笑。
兩人認識以來,他很多時候都懷疑這丫頭是不是像天神童姥那樣,其實年齡已經很大,隻是身體是小孩子而已,隻有像這樣坐在那裏做作業的時候,看上去才像是她這麼大年紀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