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戳中軟肋,略顯心虛的楊宏苦笑了一下,無奈道:“大姐,我錯了還不行,你能別動不動就將蘇老師牽扯進來,好不好啊,人家是已經結婚的有夫之婦,還都有了小孩,我也是已經定親的人,讓人聽到了,很不好。”
“切,別說的好像很冤枉的樣子,如果你真對人家沒點想法,何必那麼的獻殷勤。”翻了個白眼,齊暮雪也並沒有再在這個話題上繼續閑扯,猶豫了一下道:“今天在鬼屋的時候,你就那麼確定那個犯罪分子沒有安裝炸彈啊。”
聽到她將話題轉移,楊宏也樂得清閑,點了一顆煙,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世界上哪有百分之百確定的事情,我隻是自我判斷的而已,當時那種情況,我總不能真把那小子放走吧,再說了,就算爆炸,不是還有兩位美女陪著我嗎,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就算是埋在了地底下,到地府的時候也不會寂寞。”
“你,你這個瘋子。”齊暮雪氣惱的嬌喝道,楊宏的回答與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回想起來還驚出一身冷汗。
如果當時楊宏判斷錯誤了,那麼不隻是她們幾個,鬼屋中所有人都會跟著被埋在地底下,到時候絕對是傷亡慘重。
吐了一口煙圈,無視齊暮雪的氣惱和後怕,楊宏微微一笑,雙眸深邃而邪魅:“對於我們這些常年穿梭於生死邊界線的人來說,靠的就是自己的判斷,判斷對了就活了下來,一旦判斷失誤,那就會是死亡,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再說了,我可不認為那家夥有膽子安裝炸彈,世間的很多事情本身就是在賭博,隻是賭注大小而已。”
原本氣憤憤怒的齊暮雪,聽著楊宏的講述,憤怒感卻並沒有那麼強烈了,仔細想了一下,確實是如此。
就像她管理完美國際集團一樣,每一次的項目選擇,其實都是一場賭博,隻不過對於實力雄厚的完美國際集團來說,這些賭博還是在承受範圍之內的,而一旦賭注大到完美國際集團無法承受,那結果將會是毀滅。
想明白歸想明白,不過想到楊宏竟然拿她們所有人以及自己的性命當賭注,隻是為了抓捕一個殺人犯,心中還是不免有些憤怒,那種感覺就像是拿她去換一坨屎一樣,對她來說,實在是一個很大的侮辱。
“好了好了,和你開玩笑呢。”看到齊暮雪那難看的臉色,楊宏將煙頭碾滅的笑道:“你難道忘了我以前是幹什麼的了嗎,我可是特種兵出身,如果連這點判斷都沒有,那我還不如一頭撞死得了。”
“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就先上樓睡覺了,今天要伺候你們兩個女人一個女孩,可是把我給累死了。”楊宏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一臉疲憊的模樣,還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後腰。
本來麵部表情舒緩了一些的齊暮雪,再次變得黑了下來:“死楊宏,你說話就不能陽光一點嗎,什麼叫伺候我們。”
“額!”莫名其妙的看著變臉的齊暮雪,想了一下的這才恍然大悟,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我說齊大美女,我隻是抱怨一下,真沒有其他意思,你思想能不能純潔一點,如果隻是你們兩個我或許會在口頭上沾點便宜,這裏麵可是還有小思思啊,你不會以為我已經下作到連五六歲的小屁孩都要吃豆腐吧。”
微微一怔,齊暮雪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嘴裏嘟囔道:“也對啊,你這個人雖然行為猥瑣,長的也很無恥,不過還不至於對像小思思這樣可愛的,五六歲的小孩有什麼想法,好吧,算我錯怪你了。”
“我靠,你這是什麼話啊,什麼叫做行為猥瑣,長得也很無恥,我哪裏猥瑣,哪裏無恥了。”楊宏氣惱不已,對齊暮雪的評價很是不滿,想他怎麼也算是風流倜儻,完全和猥瑣無恥扯不上關係才對。
“嘻嘻,和你開玩笑的,幹嘛這麼認真啊,你之前不是也總是喜歡和我開玩笑嘛,真是的,也太沒有點幽默感了。”
“臥槽!”望著笑嘻嘻的齊大美女,楊宏一口老血都差點噴出來,沒想到終日打雁今天竟然被雁啄了。
“算了,算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我上樓睡覺去了。”楊宏擺了擺手,不打算繼續和齊暮雪閑扯下去。
邁步向著樓梯走去,來到樓梯前,右腳剛抬起來,還沒等他放在台階上,身後傳來齊暮雪的一句話,卻讓他重心不穩,一個踉蹌的差點摔了個狗啃泥。
“楊宏,我們結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