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他看來,齊暮雪肯定會出言狡辯,不肯承認自己吃醋的事實,然而今天卻完全出乎他的預料,齊暮雪不但承認,還承認的很有氣勢:“我現在可是你的未婚妻,難道就不能吃醋嗎,我就是吃醋了,怎麼樣啊。”
“我靠,齊小妞什麼時候這麼豁的出去啊,這小妞不會是對我動了真感情了吧。”想到這裏,楊宏是又喜又憂。
能征服齊暮雪這樣的冷傲冰山女總裁,確實是一件讓人很沾沾自喜的事情,結婚後也能過上摟著老婆的幸福日子。
隻是在喜的同時,他也是暗自擔憂,畢竟有些事情總是要還的,他在外麵留下了那麼多感情,不是說斷就斷的。
除了在S市的幾女,像毒藥這樣對他死心塌地的女孩子,國外那些年他也遇到過不少,要是讓她們知曉了他在S市的消息,估計以後的日子就不會那麼消停了,而且也並不是其他所有女人都像毒藥那樣,不計較名分什麼的。
“是是是,你是我親愛的未婚妻,當然能吃醋了,別說是吃醋,就算是拿著醋壇子,直接對著喝,也沒人能說閑話。”收拾了一下心情,楊宏笑嘻嘻的繼續調侃,以此來掩飾自己剛才內心的波動。
瞥了一眼,齊暮雪嬌嗔的不滿道:“你才抱著醋壇子喝醋呢,快點回答我的問題,別想就這樣糊弄過去。”
“毒藥是我以前在國外時認識的,其實她也是個很苦命的女孩子,一直以來我都當她是妹妹一般。”楊宏說著,將自己如何認識的毒藥,以及毒藥的一些遭遇,撿取其中能說的內容,從頭到尾的講述了一遍,當然其中關於毒藥是毒人,以及她曾經是一名殺手等敏感而不易透漏的消息,則是自動被他給過濾掉。
“啊,這麼說毒藥就還隻剩下幾年的壽命了嗎。”聽完講述,齊暮雪眼圈微微泛紅,有些激動的攥緊雙拳道。
歎了一口氣,楊宏語氣有些沉重的點了點頭:“沒錯,如果沒辦法解除掉她體內劇毒,在三十歲之前她必死無疑。”
“怎麼會這樣,那些恐怖分子簡直就是一些沒有人性的畜生,怎麼可以這樣做,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嗎。”想到毒藥那樣的美人,隻有不到三十歲的壽命,齊暮雪也不由得有些遺憾和難過。
“放心吧,雖然現在沒有辦法,不代表以後也沒有辦法,或許什麼時候,就能機緣巧合的找到救治的方法,也說不定。”楊宏邁步來到齊暮雪身邊,伸手摟住她的香肩,安慰的勸說著,隻是話語內容,卻連他自己都不相信。
毒藥的身體狀況,可是就連身為天下第一奇人的天機老頭都沒法救治,更何況是他,也就隻能說出來,自我安慰。
“恩!”依靠在楊宏那溫暖而結實的懷抱中,齊暮雪感覺心情好了不少,輕輕點了點頭。
享受著兩人在一起的溫存,擁抱著美豔動人,讓人充滿征服欲.望的齊暮雪,盡管昨天剛被毒藥給差點榨幹,不過依舊讓他產生了不小的衝動,而且在他心裏麵,上次兩人莫名其妙在一起,讓他根本就沒感受到,不免有些遺憾。
不自覺的他擁抱著齊暮雪的那隻手掌,開始變得不安分起來,順著腋下不斷前伸,悄悄的攀上了那珠穆朗瑪峰。
感受著那洶湧澎湃,楊宏不免心猿意馬,而就在他準備進一步行動的時候,卻被齊暮雪抓住了作怪的手臂。
就在楊宏以為沒戲了的時候,耳邊卻傳來弱弱的羞澀聲:“楊宏,今天我大姨媽還沒幹淨,明天了好不好。”
聞言,楊宏心頭一顫,整個人都一下子興奮了起來,不過表麵上卻依舊裝作一副並不是太在意的模樣,出言抱怨道:“真的假的啊,上次你也是這麼說的,結果呢,到頭來還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讓我白高興一場。”
“對不起啦,我知道上次是我不對,這一次我一定會尊守諾言的。”靠在楊宏胸膛上,齊暮雪臉紅心跳的說著。
經過她母親的勸道,特別是今天又見到毒藥這樣既年輕,又漂亮,讓她心中不由得湧現出一股強烈危機感,明白自己必須要做點什麼,將眼前這個為了自己不顧危險的男人,牢牢抓在手中。
聽著如此柔順可人的話語,楊宏心頭一陣暗爽,嘴角泛起一抹邪笑道:“好吧,我就相信你一次,不過今天晚上不能那個,起碼也要讓我先收點利息吧,彌補一下上次我受傷的心靈。”
說話間他那隻作怪的手掌,開始動了起來,對此齊暮雪卻也並沒有阻攔,隻是靠在他胸膛上的臉蛋,變的更溫熱了起來,很快就變的猶如火爐般,嬌軀也是在微微顫抖著,讓楊宏心中湧現出一股莫名的成就感。
半個多小時後,等到齊暮雪從他房間逃竄般跑出來的時候,臉頰紅的像猴屁.股般,就連脖頸上都泛著一抹粉紅色,水汪汪的大眼睛泛著蕩漾春色,奔跑間雙腿發軟般的有些踉蹌,明顯是依然動情。
“嘿嘿,本少爺的抓饃龍爪手可不是蓋的。”望著那妖嬈離去的背影,楊宏聞了聞手上殘留的奶香味,嘴角泛著自得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