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寄生蟲,哪有這種厲害的寄生蟲。”冷漠男血手眉頭緊緊皺起,被毒藥所說的話語給弄得有些發懵。相對於冷漠男血手,楊宏則是不由的點了點頭,之前他也隻是察覺到阿雅體內有中毒的跡象,卻並沒能探查的如此詳細,不得不說毒藥在這方麵的鑽研和研究,已經到了一個很高的地步。

這次楊宏並沒有解釋,想了一下的抬頭詢問道:““血手,你身上應該有從組織裏麵帶來,可以暫時緩解阿雅病情的藥物吧,拿出來我們看一看。”

“好!”冷漠男血手沒有絲毫猶豫的點頭道,盡管他不清楚毒藥說的是什麼,不過相對於之前看病,醫生連病情都拿捏不準的情況,無疑給了他一絲希望。

從懷中取出一個藥瓶,冷漠男血手將藥瓶遞給了楊宏。

打開藥瓶,一股異樣的香氣就從中彌漫了出來,楊宏倒出一顆圓球狀的黑色藥物,看了一眼旁邊的毒藥。

在冷漠男血手愕然和心疼的注視下,毒藥伸手直接將這顆圓球狀黑色藥丸扔進了嘴裏,就這樣毫無忌憚的吃起來。

要知道是藥三分毒,平時就連感冒發燒什麼的,都要小心翼翼的吃藥,更何況是這種治療阿雅頑疾的藥物,毒藥的這份大膽與怪異的檢查方式,讓冷漠男血手是目瞪口呆,越是相處越是覺得毒藥的不簡單。

其實他並不知道,毒藥身為毒人,體內擁有的劇毒毒性已經可以稱得上是世界上最強的劇毒,相比於他體內的劇毒,其他任何毒性都沒辦法在她體內存活,隻要是侵入到她體內,就會立刻被她體內的劇毒給吞噬消化掉。

“這就是用來救治這女人的解藥,嘻嘻,你這人真是太有意思了,你這是想要讓她早點死,還是故意折磨她啊。”

品嚐完黑色的解藥藥丸,毒藥抬頭看了一眼冷漠男血手,毫不留情的出言譏諷,話語內容讓冷漠男血手臉色微變。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阿雅是我的女人,就算是我死了,也絕對不會讓人傷害她一根汗毛。”冷漠男血手斬釘截鐵的喝道,目光中沒有一絲猶豫,他永遠不能忘記,當年自己重傷垂危的時候,是誰傾盡所有的救活了自己。

當時的阿雅還是貧民窟中一名無父無母的孤兒,需要依靠出賣自己的肉體,才能賺取生存下來的資本,就算是在這樣的生活環境下,依舊沒能夠民滅掉阿雅的善良,當初為了救他,阿雅需要不斷的接客來換取金錢,甚至弄得自己遍體鱗傷。

在知道這一切的那一刻,冷漠男血手在自己內心中就暗自發誓,一定要好好的保護眼前這名善良的女孩子,哪怕是為她付出生命,也要給予她自己所能給予的一切。

似乎是感受到冷漠男血手對阿雅的真摯感情,毒藥這次並沒有出言譏諷,神情略顯凝重道:“瓶子中的這些黑色藥丸,與其說是解藥,還不如說是那種帶有毒性的寄生蟲的糧食,之所以這個女人會出現病發的情況,是因為寄生蟲們饑餓,需要吞噬她的身體,而這種黑色藥丸能為它們暫時提供所需要的營養食物。”

“你是說我瓶子中的解藥,是那種什麼寄生蟲的糧食,你不會是開玩笑吧,如果沒有這種解藥,阿雅根本活不到現在的。”冷漠男血手不相信的狂搖著腦袋,這樣的情況實在是讓他難以接受,有點駭人聽聞。

“我知道你很難相信,不過毒藥判斷的應該沒錯。”看了一眼臉色略顯蒼白驚懼的阿雅,楊宏詳細的解釋道:“正如你說的那樣,沒有這種解藥,阿雅確實是活不到現在,你知道她為什麼能活到現在嗎,那是因為她服用這種所謂的解藥,緩解了她體內寄生蟲的饑餓,自然也就不會再攻擊侵蝕她的身體,不過隨著時間推移,她體內的寄生蟲在不斷繁衍變大,需要的營養也越來越多,解藥的效果就會越來越差,直到最後這所謂的解藥也阻擋不住饑餓的寄生蟲。”說到這裏楊宏停了下來,他們兩個都是聰明人,下麵的話語他不用說了,也應該能夠明白。

楊宏話語說完,客廳一下子就變的寂靜了起來,阿雅與冷漠男血手都沉浸在了震驚之中,誰也沒想到事情會是這個樣子,這與他們之前想象的截然不同,甚至是有點匪夷所思。

深吸了一口氣,冷漠男血手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目光緊盯著楊宏,呼吸略顯急促道:“好吧,就算你說的是真的,為什麼阿雅內會有這種奇怪的寄生蟲,而這種解藥卻是正好是這種寄生蟲的食物,你的意思是,這一切都是別人設計好的圈套。”

“果然不愧是金牌殺手,一句話就說到了重點上來了。”讚賞的看了一眼冷漠男血手,楊宏搖了搖頭道:“我不清楚這是不是圈套,不過如果我沒有判斷錯的話,這種所謂的寄生蟲,應該是蠱毒的一種,也就是說極有可能是有人給阿雅下了蠱毒,至於這種黑色藥丸解藥為什麼正好是這種蠱毒的糧食,就需要你去找尋答案了。”

冷漠男血手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強壯的身體都在微微顫抖,特別是楊宏說道蠱毒的時候,他的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雙眸中滿是怨毒與懊惱,一股股讓人毛骨悚然的殺氣從他身上彌漫出來,仿佛變成擇人而噬的凶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