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早晨的時候,喝醉酒的羅天佑醒了過來,這才發現杜玲兒竟然還是個雛,自從那件事情後,他就被迫的上了賊船,甚至被杜玲兒逼迫著要和她定親,也正是因為這樣,他現在一直故意偷偷躲著杜玲兒。
“哎,你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有個這麼喜歡你的美女,你還有什麼不樂意的。”原本還以為羅天佑受了多大委屈的楊宏,聽完這些話語,不由的有些無語,完全沒有從中聽出羅天佑遭遇了任何委屈。
“楊老大,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我羅天佑這麼英俊瀟灑,怎麼能為了一棵樹而放掉整片森林呢,就算是要娶的話,我也要娶像蔡依依那樣的女人,杜玲兒根本既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想到自己杜玲兒那如牛皮糖般的行為,以及時不時冒出來的鬼點子,羅天佑心中就一陣發寒,和這樣的女人在一起,他寧願自己一輩子都不娶老婆。
看到這裏,楊宏輕輕搖了搖頭,不過卻也並沒有再繼續勸說,畢竟他自己在感情方麵也是弄得一塌糊塗,根本就沒有資格去勸說別人,而且像這種個人感情的事情,其他人是沒辦法插手的,隻有他自己想清楚才行。
“你小子現在打算怎麼辦啊。”輕輕搖了搖頭,楊宏笑著道。
羅天佑拉攏這腦袋,一臉無奈模樣的歎了一口氣:“哎,現在還能怎麼辦啊,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吧,別說了,咱們還是進演唱會吧,不然一會就要開始了。”掃了一眼手機時間,羅天佑精神立刻為之一振,也顧不得其他,興衝衝的向著演唱會大門走去。
兩人剛走進演唱會大門,杜玲兒就猶如牛皮糖般黏在了羅天佑身上,雙手抱著他的胳膊,神態親密無間,讓羅天佑原本振奮的精神瞬間就蔫了下來。
原本這次蔡依依開演唱會,他是打算找一下工作人員,和蔡依依來個近距離接觸,表達一下自己好感的,現在杜玲兒在這裏,無疑讓他心中擬定的計劃完全泡湯。
跟在後麵的楊宏,暗自好笑,目光掃了一眼負責保護蔡依依的那兩名外國男子,每個人手中都拿著爆米花和飲料,再配合上他們那西裝革履,神情冷峻的模樣,實在是有點太搞笑了一點。
出示了演唱會門票,眾人邁步來到演唱會大廳,整個大廳能容下上萬人,此時距離演唱會開始還有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卻已經幾乎是座無虛席,一眼望去人山人海,議論紛紛的顯得格外熱鬧,就連中間用來走路的人行道上都擠滿了人。
不用蔡依依發話,麵對這種情況,手持爆米花和飲料的兩名外國男子,猶如推土機般在前麵開路,硬生生在人群中擠出了一條通道。
“怎麼是第二排的位子。”來到觀看演唱會的地方,楊宏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羅天佑以為楊宏對於第二排不滿意,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道:“蔡依依的演唱會很火爆,等到我知曉的時候,已經有些為時已晚,最後也隻能弄到了幾張第二排的位子,楊老大,你就湊活著聽吧,和第一排也沒多大差別。”說到最後一句的話後,羅天佑語氣有些酸溜溜的。
身為蔡依依的鐵杆粉絲,一心想要表達愛意,迎娶人家的羅天佑,自然很希望坐在第一排,隻是第一排的位置都是VIP,他根本不知道蔡依依會在這裏舉辦演唱會,也沒有來得及辦理,嘴上說第二排和第一排差不多,心中卻是很失望。
聽完羅天佑的解釋,楊宏無奈的苦笑了一下,他不是嫌棄第二排的位置不好,主要是這裏實在是有點太好,他怕被蔡依依給認出來。
這些年他在外麵招惹了不少的女人,一共可以分為三種,第一種是屬於一夜刺激的類型,在酒吧或者夜店什麼的,相互看對了眼,開個房間爽一晚上,第二天就各奔東西。
第二種是屬於炮友類型,與一夜刺激的不同,彼此之間有著一些聯係,閑著沒事的時候就各取所需的來一發,就像是蔣曼文一樣,盡管雙方都有好感,隻是因為各種原因,卻並不能夠在一起,反而各取所需的比較好。
至於第三類,則是楊宏最頭疼的一類,其中包括韓月馨,雷寶兒等女子,這些女人將自己最寶貴的第一次給了他,並且都無怨無悔,那種真摯的感覺讓他實在是無法將其當做是炮友,但是他卻又無法給予她們身份和地位。
他與蔡依依之間雖說沒有發生過超友誼的事情,當年的時候也是曾經有過一段難以忘卻的經曆。
當年他還在鷹隼特種大隊擔任特種兵的時候,曾經接到過一個保鏢的任務,當時保護的人正是在娛樂界剛剛出道,還沒有很大名氣的蔡依依。
蔡依依的祖父曾經是開國功臣,這個老爺子剛正不阿,在知識青年下鄉的時候,讓自己的兒子下鄉成為了一個農民,一輩子都生活在農村,與上流社會完全隔絕。
在蔡依依出生後,家裏花錢供她上學,並且報考了藝校,憑借著貌美如花的長相與凹凸有致的身材,在踏足娛樂園的時候,卻遭到了當地黑社會的騷擾,甚至進行語言以及跟蹤等威脅手段。
當時的蔡依依剛出道,麵對這樣的情況自然很害怕,不得不向著自己父親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