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芳姨臉色微變,遲疑了一下後,將具體情況講述了出來。
“什麼,你說毒藥受重傷了,她現在在哪裏啊。”驚呼一聲,楊宏連忙問道。
他怎麼也沒想到,就在昨天晚上的時候,有人潛入到別墅中刺殺齊暮雪,毒藥與那名殺手戰鬥在了一起,結果等到毒藥返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身受重傷,簡單說了幾句話後,就支撐不住的昏迷了過去。
“毒藥姑娘不讓我們將她送到醫院裏去,現在就在樓上暮雪的房間養傷呢,到現在還昏迷不醒呢,哎!”芳姨有些愁容滿布的說著,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顧不得安慰芳姨,楊宏的身形瞬間消失在原地,將虎豹二重變的速度施展出來,眨眼間就來到二樓,邁步直奔齊暮雪的房間。
“砰砰砰!”深吸了一口氣,他壓下內心焦急的情緒,敲了敲房門。
片刻後,房間裏傳來一陣腳步聲,房門被輕輕打開,顯露出裏麵齊暮雪那張略顯蒼白而憔悴的嬌容。
看到出現在門口的楊宏,齊暮雪怔了一下,剛才她也聽到了警報聲,隻是她為了照顧毒藥,並沒有出去,自然不清楚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凝視著眼前似乎一晚上都沒睡好覺,眼眸中透露著憂慮與驚恐的齊暮雪,楊宏心頭一顫的愧疚:“暮雪,對不起,我回來晚了。”
愣神的齊暮雪,嬌軀顫動,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讓此刻的她再也壓抑不住,雙眸泛紅的一下子撲到了楊宏懷裏,嗚嗚的哭泣發泄了出來。
“大壞蛋,壞家夥,你怎麼才回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哭喊的捶打著楊宏的胸膛,齊暮雪完全沒有了人前的堅強與冷靜,猶如撒嬌的小女孩般。
“是是是,都是我的錯,放心,我回來了,一切都會沒事的。”雙手緊緊擁抱著齊暮雪,楊宏任由她捶打著自己,小聲安慰。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身為暗殺對象的齊暮雪,承受的心理壓力有多大,他完全可以體會得到,在這種情況下她還要保持鎮定,照顧受重傷的毒藥,在人前保持著霸道總裁所應該有的那種形象。
所有人都習慣了她身為女總裁,麵對什麼事情都能冷靜而霸道的處理,卻忘記了她也隻是一名二十來歲的女孩子。
“暮雪,我先進去看一看毒藥的情況,你要是想哭,等一下再哭,好不好。”伸手拍打著齊暮雪的後背,發現她有欲哭欲烈的趨勢,楊宏不得不開口提醒。
雖說這樣抱著香噴噴,肉嘟嘟的大美女,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不過畢竟房間裏麵毒藥還重傷的昏迷不醒。
發泄哭泣的齊暮雪,抽泣了幾下,離開楊宏的懷抱,手忙腳亂般擦了擦眼淚,有些氣呼呼的瞪了楊宏一眼,暗惱什麼叫做等一下再哭,實在是太欺負人了。
察覺到自己話語語病的楊宏,連忙轉移話題道:“毒藥什麼地方受傷了,現在怎麼樣了。”
“對了,你不是會醫術嗎,你快點去看一看,毒藥到現在還昏迷著,她也不讓我們送她去醫院,我都不知道該則麼辦了。”被成功轉移注意力的齊暮雪,焦急的拉著楊宏,快步向著臥室走去。
在趕往臥室的路上,楊宏掃視了一遍周圍,盡管明顯已經讓人收拾了一遍,不過依舊可以看到昨晚戰鬥所留下來的痕跡。
“自從昨晚回來,毒藥就一直昏迷不醒,不但不讓我們送她去醫院,還不讓我們聯係你,說自己很快就會好的,隻是到現在都沒有醒過來。”來到床邊上,齊暮雪焦急的講述著。
“放心,有我在,毒藥不會有事的。”給齊暮雪一個定心丸,楊宏看了看躺在床上,麵色蒼白,呼吸卻逐漸均勻下來的毒藥,心中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起碼從表麵上看,毒藥的傷勢已經基本穩定,想到這裏,他伸手給毒藥把了把脈,在探查完她的脈象後,眼眸中不由的閃過一抹凝重與狠厲。
毒藥身體傷勢正如他想的那樣,已經基本穩定,之所以沒有蘇醒過來,隻是消耗過大的陷入到沉睡,不過為了恢複傷勢,卻讓她原本就快要枯竭的生命力,再次衰弱了不少。
“到底是什麼人,能讓毒藥受到如此重傷,不得不依靠憑借著萬毒之體來消耗生命力來恢複。”想到這裏,楊宏內心殺機湧動。
從對方將齊暮雪當做刺殺目標來看,最大嫌疑對象無疑就是倭國的竹野一族。
“竹野一族,既然你們想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們。”心裏麵喃喃自語著,在他心中已經將竹野一族列為的必殺目標。
“楊宏,毒藥沒事吧。”在旁邊焦急等待的齊暮雪,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緊張詢問。
收起內心殺意與憤怒,楊宏臉上露出一抹輕鬆笑容的搖了搖頭:“放心吧,毒藥已經沒事了,隻是太過於疲勞而已,估計下午四五點鍾應該就能蘇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