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相對於緊張警惕的雷寶兒,躲在屋頂上的楊宏,卻是忍不住的露出一抹玩味笑容,抱著看好戲的模樣。
根據他所看到的資料,除了那幾名疑似有精神病的婦女外,其他女人都沒有見過那名色.狼的模樣,說明對方都是偷襲得手的,根本不可能這樣正大光明,還色眯眯的靠近目標。
很快那名五大三粗,色眯眯的中年男子就與雷寶兒相遇,中年男子閃身擋住了她的去路,突如其來的行為,讓雷寶兒立刻就緊張了起來,剛忍不住要動手,緊接著中年男子的一句話,卻是把她給氣的差點忍不住掏出搶來斃了對方。
“小姐,賣不賣啊,價錢咱們好商量。”近距離望著雷寶兒那美豔動人的嬌容,五大三粗的中年男子,色眯眯的狠狠咽了一口口水,湊到跟前的腆著一張臉。
胸口一陣劇烈起伏,強忍著想要立刻動手的衝動,雷寶兒滿臉煞氣的怒聲嗬斥:“滾,你媽是小姐,你全家女性都是小姐。”
色令智昏的中年男子,正盯著那起伏的白色山峰無法自拔,被突如其來的怒喝嚇得打了個激靈,雷寶兒那多年培養出來的氣勢,瞬間就把這位有色心沒色膽的家夥嚇得落荒而逃。
“該死,別讓我以後再見到你,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望著中年男子逃離的方向,雷寶兒氣惱的暗自怒喝著,如果不是考慮到任務,她絕對不會這樣輕易放過這家夥。
鬱悶的繼續往前走,此時天色已經基本上完全黑了下來,在雷寶兒看來估計那名色.狼也不可能出來了,再加上她憋了一肚子火,警惕性自然而然的就放了下來。
在她走過前麵一處拐角胡同的時候,一隻手卻快速而熟練的從她身後伸了出來,手裏麵抓著的毛巾一下子就捂在了她的臉上。
“嗚嗚嗚!”突如其來的襲擊,讓雷寶兒立刻警惕了起來,掙紮的同時本能想要反擊,隻是毛巾上散發出來的乙醚氣息卻讓她瞬間就有種想要睡過去的感覺,身體變得無力了起來。
如果是一般女子,麵對這種情況,已經無計可施,隻能任由歹徒將自己弄昏過去,雷寶兒畢竟是刑警隊長,盡管腦袋發昏,全身無力,卻依舊咬牙拚盡全力,一個肘擊砸在身後歹徒的肋骨上,借著對方疼痛鬆懈的時機,擺脫掉了歹徒捂在自己臉上的毛巾。
“呼呼!”喘著粗氣,雷寶兒嬌軀微微晃動,整個人猶如喝醉酒了一般,連站都有些站不穩,意識也開始出現模糊,隱約間可以看到身前站著一名年輕男子正對著自己蕩漾的笑著。
“嘿嘿,中了我獨門配製的迷藥,竟然沒有立刻昏死過去,真是夠辣的,不過我喜歡,這樣的女人才夠味。”蕩漾的笑著,年輕男子手中拿著沾有迷藥的手巾,邁步向著雷寶兒逼近。
此刻的雷寶兒很想反擊,將其抓住,擊倒在地,隻是卻全身無力,神誌恍惚的仿佛身體已經不是自己得了一般,能保持意識沒有沉睡過去,已經是她的意誌力足夠堅韌的原因。
“你,你別過來,你別過來。”驚呼著,一項強勢的她,第一次察覺到了那種無力的恐慌,那是女孩子在麵對男人侵犯時的恐懼,猶如一種本能般。
“嘿嘿!”手拿占有迷藥毛巾的年輕男子,發出蕩漾的笑聲,就在他準備動手的時候,卻愕然發現一股拉扯的力量,讓自己前進的身形停了下來。
年輕男子愣了一下,扭頭向著身後望去,迎接他的卻是一隻砂鍋大的拳頭。
“碰!”伴隨著骨折的撞擊聲,年輕男子發出淒厲慘叫,一張臉猶如千朵萬朵梨花開般,萬紫千紅了起來,捂著鮮血直流的鼻子,癱坐在了地上。
教訓完這名犯罪分子,楊宏邁步上前,將神誌模糊,已經快要站不住的雷寶兒扶住,伸手間在她身體的幾個穴道上快速砸了幾下,混元內勁迸發出一股股力道,如針灸般滲透到穴道之中。
幾近昏迷的雷寶兒,嬌軀一顫,那迷茫而略顯呆滯的眼神逐漸恢複過來,掙紮的從楊宏懷裏站了起來。
“我,我剛才是怎麼了。”揉了揉有著脹痛的腦袋,雷寶兒大腦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你被這個色.狼給用了迷藥,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他應該就是我們要抓的那個家夥吧。”指了指癱坐在地上,捂著鼻子依舊在那裏慘叫的年輕男子,楊宏鬆了一口氣的提醒道。
“好啊你,敢迷暈老娘。”想了起來,雷寶兒氣的火冒三丈,上前照著地上的色.狼年輕男子就是一腳,掏出手銬將其銬住,惡狠狠的怒喝道:“等到了警局,老娘會好好的招待你的。”
捂著鼻子慘叫的年輕男子,也被嚇傻了,他沒想到自己下手的人,竟然是一名女警察,連鼻子的疼痛都顧不得,哭喊著想要求饒,可惜卻已經為時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