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剛落下,現場就響起了一片嘩然,誰也沒想到楊宏竟然會做出這樣的賭局,還是以自己百分之十的股份去與齊泰廣百分之五的股份進行賭博,在一些人看來,這簡直就是在找個理由,將那百分之十股份送給齊泰廣。
“齊泰山的這位未來姑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明明乾隆時期的那幅百壽圖已經被毀,他怎麼還敢提出這樣的賭約,這不是明擺著要送給人家百分之十股份嗎。”
“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你說這小子和齊泰廣是什麼關係啊,不會是在我們麵前故意演戲吧,還是他們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交易。”
在場眾人議論紛紛,各種猜測討論著,甚至有人認為楊宏和齊泰廣背地裏有什麼勾當和交易,不好明麵上將百分之十的股份轉給齊泰廣,所以才提出這樣明顯會輸的賭約。
不隻是在場眾人,身為當事人的齊泰廣也是一臉懵逼,沒搞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完全被這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情給砸懵了。
不說對於這個賭約,他有著勝利的絕對信心,就算不知道英國皇家博物館的聲明消息,以百分之五的股份去與百分之十來賭博,也是一件很賺的事情。
一把年紀的齊泰廣在短暫的懵神後,反應了過來,並沒有信以為真的警告道:“年輕人,這種玩笑還是不要開的好,在這種地方,一旦我真答應下來,可不是說著玩的。”
淡然的看了一眼齊泰廣,楊宏抬頭望向齊泰山,認真的道:“伯父,希望你和在場眾人為證,當我們這場賭約的證人,不知道伯父和諸位願不願意。”
旁邊同樣完全沒鬧清楚,楊宏到底是想要幹什麼的齊暮雪,聽到這裏嚇了一跳,連忙將目光望向自己的父親,用眼神示意父親千萬不要答應。
“死楊宏,你到底是想要幹什麼啊,這不是給齊泰廣送股份嗎。”齊暮雪氣惱的瞪了一眼楊宏,心中焦急萬分。
對於英國皇室博物館發生的那次恐怖事件,其實她也是有所關注,在當年也算是轟動一時,在皇家博物館的聲明中,有很多古董文物被毀,其中很多就來源於華夏,裏麵就包括那幅百壽圖。
不隻是齊暮雪,現場其他人的目光也都饒有興趣的注視著齊泰山,盡管剛才楊宏的話語是讓齊泰山和在場其他人一起作證,不過其他人也都有自知之明,這一切還要看齊泰山的決定。
站在上麵的齊泰山老爺子吸了一口氣,目光深深的注視了楊宏片刻,就在所有人都認為他不會同意的時候,他卻輕輕點了點頭。
“好,我可以給你們當證人!”
如此話語說出來,立刻在現場引起了一片嘩然,望向齊泰山老爺子的目光中帶著一絲異樣,認為他老人家也是不是像楊宏一樣瘋了,竟然做出如此瘋狂的事情。
要知道一旦這百分之十的股份輸給了齊泰廣,那不隻是錢的問題,齊泰廣也會一躍成為公司的大股東,到時候更能夠耀武揚威。
自認為已經對父親使了眼色,應該沒問題的齊暮雪,瞪大了雙眸的望向自己一項穩重沉穩的父親,滿臉的難以置信。
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父親竟然會做出這樣的選擇,實在是完全出乎她的預料,讓她大腦都一片空白。
“大哥,你沒開玩笑吧,你真的願意給我們當證人。”齊泰廣同樣有些不太相信的看向齊泰山,懷疑的再次詢問。
“沒錯,既然是你們兩人想要在我生日宴會上打賭,我自然是義不容辭。”沒有絲毫猶豫的點著頭,齊泰山老爺子目光掃視了一眼現場眾人道:“不知道諸位願不願意見證這場賭約。”
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眾人,麵對這種情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反正這件事情也牽扯不到他們的利益,自然是抱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態度,紛紛表示自己願意見證這場賭約。
將所有人的話語聲聽在耳中,楊宏目光凝視著齊泰廣道:“表叔,現在怎麼樣,不知道你敢不敢和我打這個賭,有沒有這個膽量。”
突如其來的一問,反而讓齊泰廣有些發怵,望著眼前的楊宏以及台上的齊泰山,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這天上掉餡餅也掉的太容易了,容易到有些蹊蹺。
盡管他心中有些不安,不過現在已經是箭到弦上,對於好麵子的他來說,自然不可能當眾認慫,而且他可以確定,乾隆時期的那副百壽圖確實是已經被毀,英國皇家博物館發出的聲明也絕對是真的。
“好,既然你這麼想要將那百分之十的股份讓給我,那身為長輩的我,自然是欣然接受了。”齊泰廣安穩了一下心神,毫不示弱的點頭道:“我答應這場賭約,如果我輸了的話,百分之五的股份歸你,當然如果你是輸了,有這麼多人在,賴賬的話,可是要付法律責任的。”
“嗬嗬,這個表叔你可以放心,我既然敢打賭,自然也輸得起。”淡然一笑,楊宏雙手抱在胸前,那副勝券在握的模樣,讓所有人都看的莫名其妙,不知道他的自信來源於何處。
對於這幅百壽圖的鑒定,現場眾人自然無能為力,直接在現場打電話邀請文物鑒定所的人,前來別墅鑒定這幅百壽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