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這東西的來路問題,一直以來他都將其放在瑞士銀行中,最近才讓天機堂死鬼將其取了出來。
“齊泰廣,你不覺得自己管的太多了嗎,我如何得到的這幅百壽圖和你有一毛錢的關係,你隻需要知道這幅百壽圖是真的,就可以,還是說你現在想要耍賴。”說到這裏,楊宏冷笑了一聲道:“如果你要是不放心的話,可以再找其他專業機構進行鑒定,反正在場有這麼多人見證,要是有人想要反悔,恐怕真要受到法律製裁。”
聽到之前自己警告楊宏的話語,被反過來警告自己,齊泰廣氣的差點犯了心髒病。
不甘心失敗的他,再次聯係了一家專業的鑒定機構,結果讓他絕望的是,對方的鑒定結果和剛才那兩位文物鑒定專家的說法一樣,這幅百壽圖是無可爭議的真跡。
兩家專業機構的鑒定,讓原本還有些懷疑的眾人,徹底打消了疑慮。
如果說第一次的鑒定有可能存在著貓膩,那麼第二次的鑒定是齊泰廣專門找的人,楊宏自然不可能未卜先知,事先賄賂了對方,這樣一來這件事情也就徹底的水落石出。
“怎麼樣,齊泰廣,現在你總算是應該心服口服了吧。”聽到第二家鑒定機構給出的鑒定結果,楊宏嘴角泛著一抹冷笑的道。
“你,你們好狠啊,竟然合起夥來算計我。”回過神來的齊泰廣,麵色陰沉而憤怒,目光怨毒的望著楊宏以及旁邊的齊泰山老爺子。
“嗬嗬,我們算計你,齊泰廣,你還真有臉說。”目光一沉,楊宏氣勢逼人的邁步上前,神情森然的冷喝道:“本來看在你也是齊家族人的份上,我給你留麵子,沒想到你們父女三人卻故意找茬,想要看我們的笑話,還一直咄咄逼人,至於這個賭約,是你自己親口答應的,如果你不是想要得到那百分之十的股份,你會答應這份賭約嗎,怎麼,現在輸了,就開始出言不遜,想要賴賬不成。”
怨毒的齊泰廣,嚇得身形一個踉蹌,差點就摔倒在地,被楊宏那逼人的氣勢給壓得仿佛快要喘不上起來。
“我和你拚了。”旁邊的齊紅和齊杉兩女,已經丟臉丟到家,看到這裏,撒潑般的嬌喝著,就要向著楊宏衝去,隻是還沒等她們兩個衝到楊宏身前,一道魁梧而壯碩的身影就擋在了她們兩個麵前,沉重如山嶽般的氣勢讓兩女舉步維艱,嚇得又連忙縮了回去。
“好好好,我們走。”臉麵丟盡了的齊泰廣,深呼吸了幾下,勉強壓抑住內心的憋屈和怒火,怒喊了一聲,轉身向著外麵走去。
他的兩個女人恨恨的瞪了一眼楊宏,卻也無能為力,隻能連忙跟在自己老爸身後。
“好走,不送。”擺了擺手,楊宏提醒道:“別忘了將那百分之五的股份盡快轉過來,不然到時候就不隻是丟人那麼簡單了。”
剛走到門口的齊泰廣,身軀猛然一顫,氣的差點就忍不住吐出血來,狼狽不堪的與兩個雙胞胎女兒離開。
“抱歉,讓大家見笑了。”在齊泰廣走後,望著一眾目瞪口呆,尚未回過神來的眾人,楊宏自然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而破壞壽宴,連忙歉意的拱手道。
一眾賓客們回過神來,聞言,連忙紛紛擺手,態度一下子謙和很多的出言恭維,那種無形的敬畏充斥在人群中。
之前的時候,這些人中大部分都認為楊宏是攀上了高枝,而一些羨慕嫉妒恨的年輕人,更是認為他是個小白臉,吃軟飯的,不過經過剛才的一幕,這些人卻不敢再有這樣的想法。
乾隆時期的百壽圖,那可是絕對的國寶級文物,價值之高,隨隨便便就能賣上個幾千萬,如果安排好的話,賣幾億人民幣都不是沒可能,就是這樣的寶物,楊宏竟然就這樣拿出來,當做祝壽的賀禮,這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而且不說這幅百壽圖的價值,光是剛才他那步步為營,將齊泰廣完全戲耍的心計與霸道,那種雷厲風行,將對手碾壓在地的能力,就足以讓在場的這些人膽戰心驚。
捫心自問,如果將自己與齊泰廣換一下身份,在楊宏麵前,他們也隻有乖乖挨宰的份。
身為壽宴主角的齊泰山老爺子,望著麵對眾人,氣勢十足的楊宏,滿意而欣慰的點了點頭,恍惚間仿佛看到了當年楊宏的父親,也是這樣霸氣而機智,讓人情不自禁的就會信服。
相比欣慰的齊泰山老爺子,望向楊宏的齊暮雪,則是一雙美目中流光溢彩,仿佛第一次認識楊宏一般,內心激蕩不已,眼前的楊宏,正是她心目中夢寐以求的男人形象。
經過了百壽圖的鬧劇,壽宴依舊正常舉行,看不出絲毫異樣,如果說唯一有變化的,那就是眾人對楊宏的態度。
之前的時候,就算有人和他說話,那也是看在齊家的份上,現在卻真正因為他而前來交談。
不說楊宏本身的能力,光是他現在擁有完美國際集團百分之十五股份,就足以讓在場眾人拉攏,這樣的股份份額,除了齊老爺子外,幾乎已經是第一大股東,影響力自然是可見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