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一切看在眼中的楊宏,立刻就被此刻的蔣曼文給吸引住,果露著身體,臉上帶著一抹發自內心深處的笑容,簡直猶如無形的催.情劑般,讓他立刻就再次引誘的受不了了,下麵本來沒有精神的某個部位,再次變得幾兒邦硬。
這種如此明顯的變化,瞬間就被對麵的蔣曼文察覺,楊宏老臉微微一紅,連忙用旁邊的被褥遮擋了一下,尷尬的施展乾坤大挪移道:“曼文,你笑起來真的很好看,以後多笑一笑,不但好看,還會延緩衰老,顯得更年輕。”
白了一眼,蔣曼文拿過枕頭來,擋在自己胸前,不冷不熱的道:“你的意思是,我現在很老,不好看,對吧。”
“額,當然不是了,你在我眼中就像是十八九歲的小姑娘,我隻不過是認為,你沒必要每天都板著一張臉,多笑一笑,心情會好很多,生活都會變得很美好起來。”說著,楊宏沒有忘記自己的初衷,在交談的過程中,試著勸說蔣曼文。
“媚兒,是不是和你說了什麼。”
怔了一下,楊宏苦笑不已,暗自感慨蔣曼文不愧是能坐上副市長位置的人,這份洞察力與推理能力,簡直堪稱變太,他隻是剛開始勸說,就已經被人家給看穿了。
“沒錯,媚兒告訴我,你最近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有時候還會拿著你死去丈夫的照片,念叨著我的名字。”說到這裏,楊宏自己都有些毛國悚然,光是想到那一幕,就讓他感覺到一股寒意。
“這個死孩子,怎麼什麼都說啊。”蔣曼文神情微微有些尷尬,嘟囔著,連忙解釋道:“楊宏,你別誤會,我並沒有什麼其他意思,隻不過是因為你長的很像我死去的丈夫,所以才會順嘴說出了你的名字。”
“你不解釋還好,越解釋我越瘮得慌。”暗自吐槽著,楊宏自然不能將這樣的話說出來,表麵上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的點了點頭:“我明白,不過媚兒可不明白這些,你這樣做,會讓她很擔心的,在這個世界上,她最在乎的就是你這麼媽媽了,你知不知道她找我的時候,哭得有多傷心,那種害怕失去的模樣,有多讓人心疼,她已經失去了父親,你難道還要讓她時刻生活在,擔心失去母親的環境裏嗎。”
蔣曼文嬌軀一顫,神情動容,被楊宏的話語給震懾到了,一直以來她都有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卻有些忽略了自己女兒楚媚兒的感受。
現在聽到楊宏的這番話語,她仔細想了想,相比她自己,女兒楚媚兒才是受傷最重,最需要人關愛的。
想到這裏,蔣曼文滿臉羞愧,她身為母親不但沒能夠做好一個母親的責任,給予女兒溫暖和安全感,反而讓女兒為了自己時刻擔心恐慌,光是想到這裏,她就忍不住的羞愧懊惱。
深吸了一口氣,等到蔣曼文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目光中多了一分堅毅與自信,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都一下子好了很多,那種女性的魅力瞬間暴增,仿佛散發著耀眼光輝般,讓楊宏都被牢牢吸引。
“楊宏,謝謝你,謝謝你說醒了我,我確實不是一個稱值的母親,不過從今以後,我要活出自我,給女兒做好榜樣,讓她快樂幸福的生活下去。”鏗鏘有力的說著,蔣曼文望向楊宏的目光中,逐漸多了一份柔情與嫵媚。#@$&
“謝我就不用了,這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搖了搖頭,楊宏心情輕鬆了一些的笑道。
看到蔣曼文能重新恢複精神,他心裏麵懸著的一顆石頭也總算是落地,不然蔣曼文要是真出點什麼事情的話,他自己也會一輩子內疚自責。
“喂,曼文,你幹什麼啊。”楊宏驚呼一聲,愕然望著蔣曼文伸手就要掀開蓋在自己身上的被褥。
“我也沒什麼可以感謝你的,隻能以身相許,放心,我不會要你的錢的。”蔣曼文嬌笑的鬆開擋在身前的枕頭,再次彎腰附身的展現出驚人口技。
深吸了一口氣,以楊宏的視角望去,看著跪坐在床鋪上,臀部挺翹忙碌的模樣,心頭不免一陣火熱。%&(&
又是一場激烈交戰,最終蔣曼文丟盔卸甲的一敗塗地,躺在床上,支撐不住的呼呼大睡了起來。
同樣心滿意足的楊宏,洗了個澡,穿上衣服,望著躺在那裏的蔣曼文,目光中帶著一絲憐惜。
剛開始的時候,他不知道蔣曼文為什麼會如此主動,如此放蕩,現在他總算是想明白了過來,不是蔣曼文生性如此,而是她雖然身具副市長的高位,卻依舊隻是一名普通女人,需要男人的關愛與滋潤。
他自己的出現,為蔣曼文空虛而蒼白的生活重新點燃了激青,說句不好聽的話,他變成了蔣曼文死去丈夫的替代品,自從兩人攤牌後,蔣曼文心情一直壓抑著,她之前隻是在發泄。
“哎!”歎了一口氣,楊宏轉身離開了房間,對於剛才發生的一係列事情,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