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陽台躺椅上,楊宏享受著塞麗娜的主動,那種美妙的感覺不斷升溫。
不一會的功夫,塞麗娜就香汗淋淋,運動的速度越來越慢,嬌軀微微顫抖著,全身似乎酥軟了一般,趴在了楊宏胸膛上。
嘴角泛起一抹邪笑,楊宏伸手在塞麗娜雪臀上狠狠的拍了一下,雙手托著她的雪臀,將其整個的抱了起來,改被動為主動,發起猛烈進攻。
東西方女性在身體構造上略有不同,相比齊暮雪等女,塞麗娜更能承受住炮火攻擊,楊宏也不再收斂力道,猛烈的撞擊聲啪啪啪的在辦公室中回蕩著,讓塞麗娜再次感受到了來自於楊宏的狂暴與強悍。
半個小時的時間過去,塞麗娜喘著粗氣,癱軟的躺在楊宏懷中,雙頰滿是緋紅餘韻,一時間難以從剛才那極致的快.感中恢複過來。
沙發上,楊宏擁抱著塞麗娜,點了一支煙,靜靜地抽著,腦海中不由的想起自己與塞麗娜在一起的那段日子。
當時的他受到戰爭後遺症的影響,情緒經常性失控,每天除了接受塞麗娜的心理治療外,兩人就是放肆的做著一些愛做的事情,不管是在辦公室,還是在夜晚的路邊上,還是在車裏麵,幾乎都有兩人運動的痕跡。
當時的他和塞麗娜仿佛陷入到了一種瘋狂中,不過對於當時的兩人來說,卻都沒有排斥那段日子,反而很享受。
“楊,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強悍,讓人難以忘卻。”過了十幾分鍾,回過神來的塞麗娜,一隻手在楊宏胸膛上撫摸著,神態嬌媚的輕啟朱唇。
微微一笑的揉捏了一下塞麗娜,那澎湃碩大的肉饅頭,楊宏低頭嗅了嗅她發間的清香:“塞麗娜,你這幾年過得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啊,一如既往的平淡,平淡到讓人生無可戀。”歎了一口氣,塞麗娜有些幽幽的說著。
雖說塞麗娜是有名的心理醫生,卻隻有楊宏知道,她其實自己本身就是患有抑鬱症的人,當年兩人在一起的時候,與其說是他在發泄,還不如兩人是在相互發泄。
“塞麗娜,生活是美好的,你不要總是抱著一種悲觀的心態,你完全可以去旅旅遊,感受一下世界的美好。”懷抱著柔軟的異國嬌軀,楊宏用熟練的英語勸說著。
他與塞麗娜那段瘋狂的歲月,雖然隻是在相互發泄,卻也正是因為那段時間,是兩人心理最脆弱的時候,反而在兩人心中都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
“或許吧!”塞麗娜有些幽怨的抬頭看了一眼楊宏,心中微微歎了一口氣,卻最終將內心想法給壓了下去。
“對了,楊,你這次來巴黎,應該不隻是為了見我一麵吧。”調整了一個舒適的角度,塞麗娜靠在楊宏懷中輕聲道。
“塞麗娜,你真是我肚子裏的蛔蟲,這都被你給猜出來了。”
“啊,我才不要當蛔蟲呢,那多髒啊,我寧願當你這個東西。”說話間,塞麗娜嘴角泛著戲虐笑容,一把抓住了楊宏那剛軟下來的小兄弟。
聽到如此重口味的話語,楊宏苦笑了一下,暗自感慨能說出這番話語來的女人,估計也就隻有塞麗娜了。
“塞麗娜,你要是再調戲我,信不信我把你弄得沒辦法走出辦公室。”被握住小兄弟的楊宏,翻身壓在了塞麗娜身上,麵帶不善的威嚇道。
一項不喜歡認輸的塞麗娜,挑釁的又捏了一下,將戰火再次給勾.引了起來。
為了男人的尊嚴,楊宏這一次將自己十八般武藝全都施展了出來,最後弄得塞麗娜不斷求饒,如爛泥般躺在那裏,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與塞麗娜在辦公室中大戰了三百多個回合,直到下午,兩人這才穿著整齊的從辦公室離開,在索菲曖昧而好奇的目光注視下,離開了這座高檔寫字樓。
塞麗娜明麵上是一名成功的心理治療師,其實在暗地裏她還有著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隸屬於天機堂研究所的一名研究人員,隻不過她主要研究的是精神以及心理方麵。
楊宏之所以與塞麗娜結實,並為他進行心理治療,正是研究所給推薦的人員。
楊宏知曉塞麗娜的這個身份,而塞麗娜卻並不清楚他與研究所的關係,隻是了解楊宏是研究所的貴客,除此之外也就僅此而已。
原本楊宏是可以直接前往研究所的,不過他也確實是想要見一麵塞麗娜,還有就是他並沒有聯係研究所的號碼,準確的說研究所內部是沒有任何通訊工具的,如果是他一個人前往,肯定要進行嚴密審查,還不如讓塞麗娜帶過去,那樣更方便的多,要知道,塞麗娜可是研究所負責人的女兒。
盡管研究所是隸屬於天機堂的機構,不過卻並不受天機堂所管轄,而研究所的負責人,就是塞麗娜的父親,在醫學界被人稱之為怪才的伯努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