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一切事情都很簡單了,花想蓉突然覺得這整個事情調查起來可能就沒有那麼難了,畢竟現在她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框架,接著查下去也知道大概的方向,總比前幾天腦子一頭霧水要好的多。
但其實這個案子也不好查,想要調查比自己厲害很多的人,她都不知道該從何查起,她也沒有這個權限。
她不知道暗中監視她的人還在不在,如果在的話,她就更不敢行動了。
於是她就假裝自己在去之前那個犯罪團夥住的地方再看一看,然後果然注意到了有一個人一直都在跟著自己,這個人還跟之前發現的人不一樣,他們應該是每天都換個人,可能就是為了防止被發現吧。
花想蓉發現了監視自己的人,可是她還得裝著沒有發現一樣,估計那個人也是經驗不足,偽裝的不是那麼成功,有好幾次他們都快要碰到一起了,就是因為那個人跟的太近了,他也沒有發現自己跟蹤出了什麼問題。
花想蓉以此來判斷,上麵的人應該是已經對自己放鬆了警惕,現在派這麼一個人出來,可能就是習慣性的,對自己還有點放心不下,可是根本不會擔心自己對他們造成什麼大的傷害。
這個時候,花想蓉確實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自己的父親還在監0裏,要是自己在外麵的行動稍微有一點不妥當,可能父親在監0裏麵的日子就不太好過了。
可是不調查也不行,她第一次無比的相信自己的直覺,她知道調查下去,一定會有很大的發現,也許這背後可能涉及到的利益,錯綜複雜,可能法管都不敢輕易給他們定罪。
一整天都沒有什麼收獲,花想蓉又回到了家,隨便吃了點東西,她發現,人心情不好的時候,連飯都沒有胃口了,她覺得所有的飯菜都是一個味兒。
在被抓進監0的第二天的一大早,肖逸飛就被他們帶到了其中的一個單獨的一個審訊室裏麵,這是他第一次要麵對別人的審訊,雖然說他根本什麼都沒有做錯,可是這整個氣氛就很容易讓別人緊張。
“你就是肖逸飛吧,比我想象中的要好看一些。”肖逸飛坐在審訊室裏惴惴不安的等待了十幾分鍾之後,就進來一個景察,看樣子應該有四十多歲,肖逸飛一猜這個人肯定是個能說會道的人,最起碼,肯定在審訊人這一方麵很有自己的一套,不然,對於自己這樣一身清白的人來說,他們會審訊出什麼來呢。
肖逸飛在心裏不斷安慰自己不要緊張,畢竟自己根本就沒有做錯什麼事情,何必要這麼緊張呢!心理素質也太差了,想想自己當初也是一個人闖過監0的人,那麼艱難的環境裏都生存了下來,現在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景察局,也沒有什麼好怕的。
“你知道我們為什麼要抓你嗎?”黑臉景察問道。
“我當然不知道了,也許你們就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對於你們來說,想要找個罪名安在我身上,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嘛!你現在就告訴我,你們給我定了什麼罪,是以什麼樣的名義將我抓進來的。”林木問道。
“你不是也說了,我們抓你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隻要我們想,你就被抓進來了。”景察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