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淺溪不由得從自己的身體發散出幾道真氣,在自己的掩飾之下將之偷偷的潛入了男人的體內,想要一探究竟,不然淺溪怎麼都不會相信,這個男人,是個普通人。
真氣傳來的訊息一點點的反饋在淺溪的腦海之中,隨著這點信息的返回,淺溪額頭上的冷汗頓時也是冒了出來,因為他發現,這個男人體內的器官,仿佛完全不像是一個人一樣,因為男人體內的各種東西,都是僵硬無比。
與其說現在站在淺溪麵前的是一個男人,倒不如說是一個僵屍,沒錯,就是僵屍,現在淺溪總算是搞清楚,為什麼這個男人會毫無知覺了,因為他體內的器官和感覺係統,已經完全沒用了啊。
此時的淺溪可以說是十分驚訝了,按理說普通人肯定不會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因為這樣一來,就等於宣判自己死/刑了啊,想好好活下去的普通人不可能會如此瘋狂,所以想到這裏,淺溪一扭頭看向了看台。
目光所致之處,依然是任天野,本來任天野看到男人落入了下風之後,心裏也是有些糾結,但是一看到淺溪拿男人沒有一點辦法的時候,任天野臉上的笑容,又是更加猖狂了起來。
看來這藥還挺好用的,任天野心想,卻是突然地對上了淺溪的目光,之前任天野也是見過淺溪的厲害,所以當淺溪這道淩厲的眼神看向任天野的時候,任天野也是著實嚇了一跳,同時,整張臉上,也是寫滿了心虛。
當然這些表情的變化,也隻是一瞬間的事,像任天野這樣的人,很快的就可以把自己的情緒給掩蓋下去,所以心虛了一會兒之後,任天野也是毫不示弱的看向了淺溪,似乎在告訴他,看我幹嘛,我可沒幹什麼?
隻見淺溪皺了皺眉頭,就在淺溪和任天野眼神交流的空檔,一直被鉗製住的男人,卻是突然地動了,男人腦袋後仰,攜帶者巨大的攻擊力,朝著淺溪的下巴而去,而淺溪掐著男人脖子的手,此刻也是被掙脫了去。
見狀,淺溪反應也不慢,瞬間便向一邊閃去,所以男人這一下,也是沒有討到什麼好處,但是卻是讓男人可以自由的活動了,台下的觀眾看到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皆是不由得一陣驚呼,他們本以為剛才淺溪就能夠把那個男人的脖子給擰下來。
但是過了這麼久,淺溪卻遲遲沒有做到,這些人當然不知道怎麼回事,可是當事人,是一清二楚,眾人隻看見男人一瞬間便掙脫了淺溪,所以一時間,眾人也是有些唏噓不已。就連解說,也是連連歎氣。
雙方閃到了擂台的兩端,經過剛才的事情,淺溪已經是不敢輕易進攻了,但是男人不一樣,一擺脫淺溪之後,就立馬朝著淺溪撲了過來,張牙舞爪,配合著渾身的刀疤,讓男人顯得格外的嚇人。
現在淺溪也是知道,不能和對方硬拚,所以也是急忙的躲過男人的攻擊,但是淺溪不能硬拚,男人可是可以,隻見男人沒有絲毫停頓的,又朝著淺溪閃躲的方向閃了過去,於是場麵上,淺溪又是被動的躲閃了起來。
任天野見到這一幕,絲毫不覺得驚奇,因為任天野給男人服下的那枚藥,就是有這個效果啊,不知生死,不知疲勞,“這個人,是怪物嗎?”解說帶著不可思議的口吻敘說著場上發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