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任羽行歎了口氣,緩緩地說道:“其實這一切都是有人指使我的。”剛說了這一句,淺溪和花想容便皺了皺眉頭,隨後任羽行也是繼續說道:“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抓住肖逸飛。”
“什麼?”二女皆是同時叫了起來,見狀,任羽行冷笑了一聲,開始解釋了,“是這樣的,我們老大他叫我將這座大廈暫時給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就是想要抓住肖逸飛的人。”聽到對方是個女人,花想容頓時皺了皺眉頭。
同時心想。這個肖逸飛,怎麼就那麼有女生緣啊。心中雖然有些不爽,但是現在花想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隻聽的任羽行繼續說道:“之前綁架,也是為了引肖逸飛過來。所以,現在的肖逸飛,應該是在那個女人的手裏。”
聽到這裏,淺溪頓時有些不明白了,使這個女人要租用大廈,為什麼要他們老大親自和任羽行說,想到這裏的時候,任羽行給出了解釋,“我記得我們老大好像有些喜歡這個女人。”
原來如此,淺溪心中不由得恍然大悟,原來是因為任羽行的老板愛慕這個女人,才會將大廈給女人用的。“原來是這樣。”花想容皺著眉頭,也是忍不住發出感慨,不過很快,花想容便想到了關鍵的問題,那就是肖逸飛去哪了。
想著,花想容也是問著眼前的男人,肖逸飛到底去哪裏了,但是任羽行搖了搖頭,他隻知道自己的上頭安排了這一切,卻並不知道肖逸飛被女人帶到了哪裏去了。
聞言,花想容皺了皺眉頭,質問道:“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快說,肖逸飛到底去哪裏了。”花想容著急的都快從沙發上站起來了。但是任羽行是真的不知道,於是隻好對花想容說道:“我是真的不知道。”
一旁的淺溪見到任羽行的表情沒有像在騙人的樣子,於是也是連忙拉過花想容,對著任羽行說道:“行了,既然你不知道就算了,我們也不打擾了。”說著,便將花想容拉走了。看著二女離開,任羽行無奈的看了看任天野。
“哥,你帶來的是什麼人啊?”任羽行一臉無辜的樣子,聞言,任天野苦笑了一聲,並沒有說話。“姐,你拉我過來幹嘛?”花想容出來也是很疑惑。聽到花想容還不肯罷休,淺溪略有些無奈的說道:“算了吧,看樣子他能說的都說了。”
聞言,花想容生氣的歎了口氣,也隻好作罷,這時,淺溪也是突然地接到了一個電話,接了起來之後,淺溪的眉頭也是皺了起來,飛快的掛掉了電話,淺溪便讓花想容自己一個人回去了。而他,此刻接到命令,立馬去國阿家安quan局。
這幾天由於沒有飯吃,所以肖逸飛坐在監yu之中,也是略顯得有些無力,不過還好肖逸飛之前在自己的爺爺那裏學過辟穀之術,所以問題倒也不是很大,而且這幾天,肖逸飛也一直在考慮要不要為辭心施針。
為辭心是施針,可能會有自己之前想過的問題就會發生,但是若是不為辭心施針的話,恐怕肖逸飛會被囚禁在這裏一輩子了,因為除了這些東西之外,沒有任何東西能和辭心討價還價。
而且柳白龍也是在不停的勸肖逸飛,畢竟這樣一來兩敗俱傷,誰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何不快快樂樂,將對方想要的給對方呢,這樣對誰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