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有病!”他忽然鬆開手,有些難受的看著我,轉身離開了浴室!
緊接著,我聽到靳霆離開家裏,把門帶上的聲音。
我坐在浴缸裏掉著淚,靜靜的清洗身體,我想,我怎麼就活成了這個樣子?曾經那個我,早已經隨著喬宇辰離開,而死了!
我給於曉捷打了個電話,問她,喬宇辰怎麼樣?
於曉捷罵道:“你沒長心啊?還敢打電話問喬宇辰的狀況?不怕你家靳霆再暴走啊?”
我說喬宇辰是我這輩子,最愛的人,我能不管他的死活嗎?他有沒有危險?有危險我馬上到。
於曉捷歎了一口氣,說:“他在醫院,就是皮外傷,縫了幾針,你家靳霆怎麼樣?他手也受傷了。”
聽到喬宇辰沒事,我鬆了一口氣,說:“喬宇辰沒事就行,我就放心了!”
“時音音,靳霆是你老公,你怎麼能去關心一個外人,而不去關心他?你太過分了!不說這些,隻說,你知道外麵有多少女人擠破頭想上他的床嗎?你給我長點心吧不要到最後後悔!”於曉捷絮絮叨叨的說。
我直接把電話掛掉,洗過澡,疲倦的爬到床上蒙上被子,想著今天的事,鼻子一陣發酸,心想我他媽肯定是上輩子做了孽。
所有人都覺得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覺得我虧欠靳霆的,可是不愛的在一起人,還能怎樣呢?
想著想著,我就睡著了,之後幾天我過的混混僵僵的,一個人坐在陽亭,一坐就是一整天。
這天下午靳霆打過電話來,叫我準備準備,晚上陪他去參加應酬。
晚上,我打扮成一副闊太太的樣子,渾身珠光寶氣的。
總之要多土有多土,靳霆派了一輛勞斯萊斯來接我,我踩著八厘米的高跟鞋到門口。
說來這些年,我們倆見麵挺屈指可數的,一般都是因為他需要帶著正牌老婆出席公共場合的時候,會找我陪同他一下。
我也盡可量的讓他滿意,在外人麵前裝得溫柔得體大方,我活的其實和他在外麵那些女人也差不多。
司機為了拉開車門,我冷著一張臉坐進去,出乎我意料的是,靳霆居然也在車裏,我朝他擠出一抹冷笑,他麵無表情連看我都沒看,我也無所謂,自顧自的坐好係好安全帶。
車子行駛起來,幾分鍾後,靳霆一張冷臉掃了我一眼,“前幾天有人找你?”
“有人找我?”我想了幾秒鍾,猛地想起來,前幾天他女人帶著孩子找我,我點點頭說:“是找了我,還別說,你兒子長的挺可愛,靳霆你行啊,兒子那麼大了,怎麼都沒告訴我?”
說著,我忽然湊到他跟前,神秘兮兮的說:“要不,你就早點把股份給我?好接你女人兒子回家啊!是不是?”
靳霆馬上就黑了一張臉,叼起煙,我在旁邊勸解道:“免得咱倆繼續互相耽誤了呢!”
我這話音落下,也不知那司機是不是嗓子不好,像一口口水嗆著了,拚命的咳嗽。
靳霆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後下了車,我急忙也下了車去挽住他的手臂,免得他怨我‘工作不認真!’,不過他今天好像是心情不太好,甩開了我。我訕訕的跟在他身後走進酒店。
來到包間的時候,我立刻換上一張貴婦的儀容,落落大方的跟著靳霆,我雖然是個酒囊飯袋,但應酬這活兒我做的還不錯,次次都讓靳霆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