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霆隻能讓我不痛快,各種給我添堵,仿佛讓我不自在是他人生的一大職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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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喬宇辰感動的稀裏嘩啦,眼眶滾燙,鼻音濃重輕輕地說了一句:“謝謝你,宇辰。”
聽到我的顫抖的聲音,喬宇辰很是擔憂的問:“你哭了?”
“沒有。”
我清了清嗓子,笑著說。:“宇辰,合作愉快。”
“音音,我們找個時間見一麵吧。”
喬宇辰總是能給我一種‘好雨知時節,潤物細無聲。’的溫柔感。
溫和的就像四月的風,四月的雨,四月盛開的花兒
“他把這項工作交給你。是不是要求你必須要完成任務?”
喬宇辰溫柔的問。
“是啊,”我歎了一口氣。
不由得感歎,喬宇辰太細心,什麼都替我考慮到了。
我憂思著,這個項目我一定要做成,從前我是米缸裏的蛀蟲,但我現在和靳霆已經離婚了,所以,我要靠著自己的能力生活。靠著我的能力奪回我爸爸的公司,拿走靳氏集團15%的股份。
可是一切不會那麼順利進行的。
“音音,你別擔心。”喬宇辰溫和的說,“我會幫你的,你放心。”
喬宇辰的話,令我不安的心頓時平穩下來。
喬宇辰從不會欺騙我,不會晃點我。所以他說的話,一直都是駟馬難追,說到做到。
我相信他一定會幫我的。這時我心裏暖的發疼。
雖然該說的話題已經說完了,但我忽然之間有些舍不得掛電話。就像當年喬宇辰離開我的時候,我不想鬆開他的手一樣。
電話的那一端,喬宇辰溫聲說:“音音。那麼明天早上我們見麵吧。”
“好。”
“音音,”喬宇辰的話音頓了頓,問我:“你有想我嗎?”
我這時正拿著電話站在窗口,聽到喬宇辰這麼問我,我一連串兒的衝著玻璃,瘋狂的點頭,眼淚瞬間滑落下來。
我很想很想他,隻是我不能說,現在還不是時候。
我正沉浸在悲傷裏,忽然感受到背後有一道冰冷的目光,隨後,一隻強有力的手掌拍在我的肩膀上,磁性低沉又帶著不悅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
“時音音,你得癲癇了?神經病啊。朝著玻璃點什麼頭。”
我回頭看了一眼。
靳霆的眼睛裏帶著不解的看著我,當他看到我眼眶裏儲著的,和臉上掛著的淚水時候,他眼底裏風雲變幻,仿佛瞬間明白了什麼,唇角掛起一絲戲謔。
他走到我的麵前,在電話筒旁大聲的說,“時音音,你的午飯,我已經叫人送來了。是奧地利送來的頂級焗龍蝦,還有你最喜歡的拉菲!
哦,對了,如果你不滿意。我現在就給法國打電話。叫他們盡快送來一份鵝肝。”
臥槽,我怨恨的看著靳霆的臉。他不提那瓶拉菲還好,他提起了拉菲,讓我想起了那天晚間的同學聚會,他逼著我喝了一瓶兒92年的拉菲,並且還喪心病狂的用酒瓶砸了喬宇辰的頭。
今天他在我麵前這般陰陽怪氣的,就是想我攪和我與喬宇辰的好事。
我怒發衝冠,直接把電話掛斷了,手指頭指著靳霆的鼻尖,不管不顧的朝著他吼道:“靳霆,拜托你用腦子想想好不好?你是失憶了嗎?還是你的腦子長在屁股上了,你忘了嗎?咱們兩個已經離婚了,你現在在我麵前陰陽怪氣的,什麼勁兒?”
最主要的是。他剛才這番話,不就是赤裸裸的在喬宇辰麵前,炫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