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瞧他那樣,故意擠出一抹驚訝的表情,問道:“靳總這是問什麼話?我作為公司的員工,行蹤還要和你報告呀?”
我的話音落下,隻見靳霆的臉色頓時冷到極致,牙縫裏擠出一句話:“時音音,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我佯裝出驚訝,指著自己的鼻尖,“你問我?”
真是搞笑了,他問我到底想怎麼樣?他怎麼不問問他自己,想咋樣?還想要我怎樣?還想怎麼折騰?
靳霆的拳頭緊緊的攥起來,眼裏噴著火苗,“給勞資裝傻是吧?”
“靳總這麼說就言重了,我向來就不聰明,還用裝傻?我們家人都傻,沒你靳霆睿智會算計。”我氣定神閑的努努嘴。
聽完我的話,靳霆那張臉氣的發綠,我還是第一次見他有這樣的表情,不由得想笑。
多麼睿智的人,能在幾年內坐上靳氏集團的行政總裁寶座,有那麼多女人,生活還能一絲不亂,這得多聰明的人能做到啊?
想到這,我諷刺般的一笑,怒火不知怎麼就壓製不下去,我咧嘴一笑,神秘兮兮的,假裝要小聲說話,但是我的聲音足以全辦公室的人聽的一清二楚,我說:“您是領導,如果你非要想知道我的行蹤,那我就告訴你好了,我和喬宇辰開房去了。嗬嗬!”
我笑的純潔無邪,眨眨眼,看他的手哆嗦起來。
他仿佛在極力的控製著自己的脾氣,眼睛閉上,修長的手指捏上額頭。
辦公室裏極其的安靜,仿佛掉下一根針的聲音都能聽得見。
“我們啊”我的怒火燃燒,喉嚨裏如荼,抿了一口咖啡壓製著心情,故作認真的說:“特別忙,在桌子上”
我的話音還沒落下,靳霆的巴掌急速的落下,直接抽在我的臉頰上,我耳朵裏‘嗡’的一聲,大腦裏暫時性的一片空白。
靳霆眼眶發紅,剛剛抽過我一巴掌的那隻手哆嗦著,而我半響才回過神兒來,臉頰上火辣辣的疼傳來,眼淚瞬間決堤。
結婚5年,相識十幾年,這是他第一次打我!
靳霆見到我的眼淚,眼底裏泛紅,忽然狂躁的輪著拳頭鑿著自己的頭,吼了一句:“勞資欠你的,還你,你特麼的,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好好和我在一起?”
我的臉很疼,見他把自己的嘴角打的滲出血來,他的眼裏泛著猩紅,像是在看八輩子仇人一般的看著我。
“是你爸害死了我爸,我不愛你,你告訴我,我要怎樣和你在一起?”我瞪著眼睛,眼淚撲簌掉下來,我的眼裏帶著濃鬱的仇恨,那般的蒼涼。
這段婚姻從開始就參雜了太多可悲的東西,太多無法逆轉的因素造成我和他根本就不會相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