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徐清清幾乎是瘋了!為了博取靳霆的可憐,居然可以做這種事情,就連她自己的身體都不在乎。
“我不是沒辦法收拾你,如果你再敢怎樣,你就不是被車撞這麼簡單了!”我瞪著眼睛看徐清清。
我從前聽過一句話,一個人,連自己都可以不愛,她還能去愛誰呢?
她對靳霆的愛隻是一種占有欲罷了吧?畢竟得到靳霆這種男人,她顏麵有光,還有花不完的錢,與輝煌的人生。
徐清清嘴角的冷笑越發的深沉
徐清清的腿上打著石膏,忽然就打算從病床上坐起身來,並且用一種祈求的語氣對我說:“音音,求你不要誤會好嗎?我以後肯定不敢再和靳霆聯係,求你別再傷害我!”
“靳霆?”我冷笑著,“你能不能別裝可憐了,徐清清?”
我白了她一眼,可是我的話音剛落下,徐清清忽然就尖叫了起來,身子一翻就摔倒地上,她疼得大呼救命,“音音,你別這麼對我,我害怕嗚嗚嗚”
“徐清清,你有病吧?”我挑起眼皮瞧她。
“音音,我確實有病,你別打我了,嗚嗚”隨著她的哭喊聲,醫院的醫生和護士很快就到病房裏,慌慌忙忙的把徐清清從地上抬起來,徐清清哭的很可憐,“音音,你到底怎樣才能放過我?”
“你就裝模作樣吧!靳霆也不在這,你哭給誰看,省省力氣吧!”我咧嘴一笑,直接就從病房裏出去。
女人之間的阿諛我詐,我根本就不擅長,也懶得去懂。
從醫院出來之後,我便感到一陣陣的頭暈,給秘書劉東打了個電話之後,便又回到家裏,準備休息一上午,下午再去上班。
時光總是負人心,本來美好的東西,時常就被改變了!
我睡的正好,隻聽臥室門忽然打開,我嚇得反射性的從床上坐起身來,睡眼惺忪的看著靳霆。
他用一種要殺死人的目光看著我,薄唇裏擠出一句話:“你還有臉睡覺?你還能睡得著?”
“怎麼了?”我瞧著靳霆,“該不會又是為了你那小情人來討說法的吧?”
“你還敢承認?”靳霆惡狠狠的看著我,“時音音,你到底怎樣才能消停下來?”
“這句話應該我說吧?你的徐清清什麼時候能消停下來?”
“你居然把徐清清從病床上推了下去,她剛剛接好的腿又斷了!”靳霆咬著牙,冷意與憤恨從他的眼底裏流露出來,“時音音,你怎麼這麼歹毒?”
“靳霆!”我氣的雙眼發紅,終於是忍不了了,吼道:“我求你在我的世界消失,行嗎?別再找我行嗎?你們倆想怎麼樣,關我什麼事,但是我告訴你,我沒把她從病床上推下去!你愛信不信?”
“到現在了,你還撒謊?”靳霆從兜裏拿出手機,播放出一段錄音來,正是我和徐清清早上的談話,並且還是斷章取義的版本。
“你還有什麼想說的?”靳霆看著我。
“沒有了,怎麼?”我瞪著眼睛看他,“不然,你怕我再迫害她,你把我送監獄裏麵去啊?那樣你就放心了吧?如果你不把我送監獄裏麵去,我就請你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從今以後你保護好你的徐清清,別再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