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霆瞪了我一眼,隨後冷著臉大搖大擺的從我辦公室裏出去,我急忙拎著包包追上他。
我跑出景輝大門的時候,聽見有女員工在我背後小聲唏噓,“時總好幸福啊,靳總好帥啊,啊啊啊”
我腦子都快炸了,靳霆就是陰險,恐怕今天來也是‘宣布’主權的,他現在就和神經病一模一樣,腦子裏全是我的‘不正經’。全是他那可怕的占有欲。
到了樓下的露天停車場,靳霆取了車,一路上都臉色極其陰冷。
人若是不要臉起來,真的天下無敵!我本以為我們倆從此就一刀兩斷了,但他對我的仇好似是沒完沒了的,我忽然開始害怕以後的日子。
我根本就不能繼續這樣的日子,於是我坐在車裏說:“靳霆,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你能不能放過我?”
“你特麼欠我一條命,你以後就得贖罪!”靳霆冷著臉,憤恨的說。
我知道,他指的是孩子。
我冷冷一笑,“咱們都是成年人了,你以為你能對那個孩子負責任嗎?你不是和徐清清在一起了?”
“那又怎麼樣?”靳霆冷笑,“勞資有一百個女人,和你有關係嗎?你就是你,時音音,你連狗都不如,讓我放過你?你去特麼做婊子?去享受你的好日子?你特麼做夢吧。”
我已經不想和他吵架了,我冷笑著說:“我是連狗都不如,隨便你怎麼說,但是你別把我逼急了,逼急了,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你做一個試試?我告訴你,你的世界以後就隻有贖罪這一條路了,”靳霆陰冷的笑著,忽然說:“你不是要找你弟弟時陽嗎?”
“你知道時陽在哪兒?”我問靳霆。
“他現在在監獄,一個十四歲的孩子,家人不在身邊,還能做什麼呢?除了犯罪,還能幹什麼?”靳霆嘲諷的笑著,“時音音,你沒想到吧?你弟弟時陽當了搶劫犯,我怎麼就沒發現呢,你們時家的人,真是天生的罪犯,你是,你弟弟是,連你爸都是!”
靳霆的話音落下,我的眼眶忽然就紅了,聲音顫抖著:“你胡說,時陽怎麼會去搶劫?”
“我現在就帶你去見見你那個好弟弟,你做這麼多,不就是為了把公司捧給那個搶劫犯嗎?我帶你去看看他現在是什麼樣?估計你會覺得心情非常好。”靳霆冷笑著。
我心碎欲裂,接下來的時間我沒有再和靳霆說話,隻是他自己一直在那裏說:“你們時家全是罪犯,你特麼親手殺了自己的孩子,你弟弟搶劫,你爸經濟犯罪轉移財產!”
我已經什麼都聽不進去了,一直在掉眼淚,我知道靳霆沒騙我,時陽肯定是入獄了。
過了半個多小時,靳霆的汽車停在市看守所的門口,他帶著我辦了手續。
見到時陽的時候,我崩潰了,他十四歲離家出走,之後我便沒見過他,現在見到他,他已經19歲了,頭發在監獄裏麵剃得幾乎是個光頭,鼻梁上還是架著個眼鏡。
時陽看到我的時候,先是一愣,然後臭罵起來:“時音音,你這個臭婊子,你這個賣主求榮的賤狗,你還有臉活著?我要是你,我早都自己去死了!還有靳霆,”